李應池眼睛一亮,接著道:“你是說這是節目組故意把假幣加進去的?”
主持人連忙搖頭,“怎麼會呢,這些錢都是你們那裡拿過來的,節目組沒有動過。”
“誰知道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我覺得咱們導演肯定有後招?”
葉銘長腿一邁,擋在撤菜盤的兩個工作人員麵前。
“或許導演派了組裡的工作人員化裝成路人,在我們白天做任務的時候放到了我們手中也說不定呢?”
聞無笛走到葉銘旁,伸手在兩個工作人員麵前玩了個手指花式,趁兩人放鬆時,從他們手上端走了菜盤。
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看著緊張得冒汗的主持人道,“我覺得咱們遇到的路人應該不太可能會給假幣,怎麼想都是節目組的可能性更大。”
羅一揚他們也反應過來,紛紛攔著主持人糾纏起來。
“說好的正能量節目呢!”
“就是啊,還能不能有點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了。”
“唉,錄完你們這個節目我要去看心理醫生,突然間覺得世界好黑暗啊。”
幾個嘉賓不是演員就是歌手,臨場發揮的能力都不差,圍著主持人演起戲來那叫一個真情投入,不隻是主持人,就連導演那邊也被纏磨得說不出話來。
“算了。”導演無奈地擺手,放棄了原本準備的飯前關卡。
那些菜盤都被聞無笛和葉銘全都拿走了,再想坑這些嘉賓一輪怕是不可能了。
策劃遺憾地看著六人饅頭吃飯的聲音,悠悠地歎了口氣。
“唉,好不容易想出了一個特彆有意思的小遊戲,他們居然沒上當……”
導演拍了拍他的肩膀,“彆灰心,這期沒用到還有下一期,遲早有一天能坑到他們的。”.
按照這兩天來六個人的表現和各自任務的完成度,節目組準備了六個房間,正好一人一個。
或許是想著下一期還要再見麵的緣故,節目組這回倒是沒有在房間上做手腳,六個房間都是一樣的規模。
但是,等到六人進去後才發現這些房間裡各自少了點什麼。
羅一揚的房間裡沒有毛巾,趙於今的房間裡沒有牙刷,李應池的房間裡沒有枕頭,葉銘的房間裡沒有被子,耿傑的房間裡沒有拖鞋,聞無笛的房間裡沒有吹風機。
六個人:“……”
這個節目組是不搞事不舒服是吧,到底還想不想下次再見麵了?信不信他們寧願違約也不來錄節目了?
好在這時,主持人拿著小卡片出現在眾人麵前。
“節目組商量,為了讓嘉賓之間相處更加融洽,準備了一個問答小遊戲給大家,完成問答遊戲的人就可以拿到自己需要的生活用品。”
羅一揚抬眼聳了下肩膀,“我就知道會這樣。”
其他人也懶得說什麼了。大家發現房間裡不對時,已經想到節目組有後招等著了。
就連看上去最直爽的耿傑也道:“不能用常識來看待我們節目組,他們沒有底線的。”
沒有底線的節目組準備的問答題也果然不是很有底線,問的都是每個嘉賓最害怕的東西,看來是準備摸底了之後好在以後的錄製裡坑他們。
每個人都有恐懼的情緒,都會有害怕的東西,但卻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能夠將其說出來。
最先開口的是最為安靜的李應池,他最害怕的是高空。
“我有一個哥們也恐高。”耿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那傑哥你呢,你也有害怕的東西嗎?”羅一揚好奇道。
“有啊。”耿傑道。
或許是耿傑的形象太過硬漢,看上去就像不可能會害怕一樣,眾人的興趣頓時被帶動起來。
六個男人將主持人拋到了一邊,也忘了身後的攝像機,就這麼坐在客廳裡聊了起來。
有人問聞無笛有沒有害怕的東西。
聞無笛想了想,最後擠出了一個回答,“我怕無聊”
“怕無聊?可做人總有無聊的時候啊。”生活又不是每天都有意思的。
“那你無聊的話要怎麼辦,談戀愛?”
談戀愛?
“我覺得談戀愛不如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