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聞無笛抬著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你難道連我的有多大的本事都不記得了嗎?”
陸翱隱隱約約記得聞無笛似乎確實能治病,當即便點頭道,“我相信你。”
聞無笛:“信我就要聽我的,謹遵醫囑你懂吧,回去了把你的工作時間表給我看一下,我給你安排治療時間。”
聞無笛:“對了,記得收拾一下行李,有的療程時間比較久,需要留宿。”
陸翱有些遲疑,“這麼麻煩嗎?那要不然你住到我家裡來?”
聞無笛臉一板,語重心長道:“你以為我想要你住在我家嗎?還不是因為我家裡風水適宜,器具齊全方便你治療。”
陸翱住在陸宅,頭上還有個長輩陸老爺子,他要是真住進了陸家還怎麼忽悠陸翱。
聞無笛:“反正我是為了你好,你難道不想恢複記憶嗎?”
陸翱被說得心動了。
想到反正自己以前也在聞無笛家中住過,現在治療的時候偶爾去住一下,似乎也沒什麼。
反正,聞無笛品德高尚為人正直,不可能會害他。
兩人正聊著,一人走了過來坐到了對麵的座位上。
白溪秋到了。
“抱歉,二環那邊堵了,我繞路過來的。”
天氣還未完全轉熱,她卻隻穿了一條無袖旗袍,墨綠的顏色襯得她膚白如雪,配合那雙魅惑迷離的眼睛,豔□□滴的紅唇,簡直就是個迷人的女妖精。
叮的一下,陸翱突然間警惕起來。
就在剛才白溪秋對著聞無笛露出笑容時,他腦海中突然間冒出了一小段記憶,原本模糊的印象一下清晰起來。
就像是有人在他腦海中給白溪秋這個人標記了等級一般,在她出現的那一刹那,陸翱的警戒雷達立刻就滴滴滴地響了起來。
白溪秋=白骨精!
他側過身體,在桌下拉了一下聞無笛的袖子,示意他靠過來。
聞無笛隻好對白溪秋抱歉地笑了下,偏著頭朝著陸翱那邊靠了一點。
聞無笛:“你怎麼了?”
陸翱:“我好像想起一點什麼來了。”
聞無笛有些驚訝,他還沒有出手陸翱就自愈了?
他正想仔細問一下時,陸翱卻警惕地地瞄了白溪秋一眼,然後呢小聲告訴他道:“剛才,我看到她了之後,腦海中就浮現了白骨精三個字。”
白骨精可是中國家喻戶曉的女妖精,既然他從前會將白溪秋比作白骨精,想必這個女人不僅討厭而且還難纏。
聞無笛:“……”
他還以為陸翱要說什麼重大消息,弄了半天居然是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私下裡偷偷給白溪秋取的外號。
聞無笛:“白溪秋是我的朋友,為人還可以。你彆老偷瞄她,跟個變態似的。”
陸翱被聞無笛訓了一下,憋了一口氣,趁著聞無笛沒注意,惡狠狠地瞪了白溪秋好幾下。
就算撇開記憶不談,陸翱也本能地討厭這個女人,隻要一看到她就覺得煩。
仗著自己長得還行就一個勁放電,沒看到聞無笛隻是一本正經地在談事情嗎?
白溪秋一邊撥了下額前的卷發,一邊心裡罵了陸翱幾句。
這人老瞪她乾嘛?她天生長得好看,招誰惹誰了?
就知道瞪他,有本事去瞪聞無笛啊。
白溪秋精明的很。一看聞無笛和陸翱現在的狀態就知道陸翱肯定還沒把人追到手。
虧陸翱還是陸氏集團的董事呢,追了聞無笛這麼久居然還隻是朋友關係,要是換了她的話……換了她好像也追不到手。
想到聞無笛的難追程度,白溪秋也泄了氣,懶得放電了。
明明對麵坐了兩個帥哥,偏偏一個心如止水不受誘惑,另一個又恨不得她趕緊滾蛋,她放電純粹是拋媚眼給瞎子看,白搭了
白溪秋:“無笛,你的經紀人應該已經跟你說了吧?留蘭電影節的紅毯我們一起走。”
聞無笛:“方姐已經和我說過了。”
白溪秋在一年時間內和聞無笛一起合作了兩部電影,兩人的經紀人也算是熟識,便約好了讓白溪秋和聞無笛一起走紅毯。
一來是因為兩人平常在社交平台上常有互動,粉絲們都知道他們關係不錯,二來則是因為聞無笛這是第一次參加國內的三大電影節,也是白溪秋隔了許久再次參加留蘭電影節,一個有名氣一個有人氣,算得上是相輔相成。
國內電影節的流程大都差不多,聞無笛之前看過視頻和資料,又聽白溪秋講了一下,算是提前做了個準備。
今天約著出來吃飯,也不過是白溪秋又想到了一些細節性的問題要和聞無笛聊一下而已。
吃了一頓飯,聊了一會兒之後白溪秋就先行離開了,走之前她還不忘當著陸翱的麵撩了聞無笛一下。
“那就電影節那天再見,我先回去了。”白溪秋道,“這兩天得趕緊做個保養,不然到時候走紅毯就要被你比下去了。”
說完,她衝著聞無笛眨了眨眼睛,落下一個飛吻,姿態婀娜地走了。
陸翱火冒三丈,一口牙都差點咬碎了。
“狐狸精!”
“你不是剛才還說她是白骨精嗎?怎麼一下子又變成狐狸精了。”聞無笛無奈地歎了口氣,“行了,彆看了,人都已經走遠了。”
陸翱收回眼神,看向聞無笛,“你要和她一起走紅毯?”
“對。”聞無笛點頭。
陸翱下意識就想說他不準,話到了嘴邊一轉又變成了另一句話。
“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