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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義正言辭地譴責了顧欽尚一遍後, 陸翱心裡好受多了。

他是個正人君子,是思想健康積極向上的有為青年,是聞無笛的好朋友,是正義的夥伴!

淫/糜是什麼玩意兒?

哼, 他聽都沒聽說過。

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聞無笛還以為他又出問題了

聞無笛:“又想起什麼來了?還是腦袋哪裡又疼了?”

之前他用靈氣幫陸翱梳理了一下,兩天又每日一起打坐修行, 陸翱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

雖然有些記憶依舊有些混亂, 但是其他已經恢複的記憶大體上都已經各歸原位穩定下來, 不會攪得陸翱頭疼。

可是,看陸翱這種神情, 聞無笛不由得懷疑他是不是又想起什麼來了。

見聞無笛停下擦頭發的動作跟他說話,陸翱的視線一下子又凝聚到那張一開一合的嘴唇上。

那張唇不薄不厚,飽滿而誘人,他隻用看一眼就知道……吻上去的滋味肯定特彆好。

等等!他怎麼知道聞無笛的嘴唇吻上去是什麼感覺?

陸翱使勁地晃了下腦袋,腦海中幻想出來的畫麵非但沒有消失,反倒愈演愈烈,架起乾柴燃起了烈火。

陸翱越想越愧疚, 聞無笛把他當朋友, 那麼努力地幫他,而他卻想把聞無笛給xx了。

他和顧欽尚簡直一樣的禽獸。

不,應該說他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見聞無笛皺起眉, 像是在打量著自己,陸翱垂眼避開了他的眼神。

聞無笛在關心他, 他卻在想怎麼睡他,這讓他還哪裡有臉和聞無笛對視。

陸翱:“我沒什麼事……你、你擦乾頭發就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就準備掛斷視頻通話。

“等等。”聞無笛覺得不對勁。

陸翱在某種程度是個特彆直的人,這種直指的不是性取向,而是他為人處世方麵的性格。

喜歡直來直往,直暢地表達自己的心情和想法,直接揚頭應對困難,就連當初向他表白時似乎都是沒有鋪墊直接就說了……

想起這個,聞無笛突然間笑了一下,顧欽尚說的還真沒錯,他和陸翱真的是很不一樣。

陸翱身上肯定有事情,既然他不說是什麼,聞無笛就自己把它問出來。

陸翱的理智告訴他應該掛掉電話,可是他心裡又很想繼續看著聞無笛。

他在心裡對自己說,做人要厚道,他和聞無笛隻是純潔的朋友關係,他是一個有底線的人。

可是他的心卻對他說,底線算個什麼玩意兒,不要克製自己的欲望,聞無笛那麼好看,不多看一眼小心晚上睡不著。

陸翱想了想,覺得還是自己的心裡話更有道理,萬一等會兒晚上睡不著呢?熬夜可是很傷身體的。

聞無笛見他臉色幾番變換,一會兒糾結一會兒堅定,好笑地歎了口。

看來不管有沒有失憶,陸翱都依然渾身是戲。

有的時候聞無笛甚至覺得,讓陸翱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待一天他都不會覺得無聊,因為他腦袋裡有意思的事情太多了,說不定還能一人分飾幾角,和自己的幻想角色一起玩起遊戲。

聞無笛擦乾了頭發,靠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陸翱聊著,想知道他藏著掖著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陸翱也是一心兩用,一邊和聞無笛聊著天,一邊裝成正人君子的樣子,悄悄偷看著聞無笛。

“你還沒吃晚飯?”聽到陸翱回去後一直在忙工作,聞無笛皺起眉。

聞無笛:“家裡的冰箱裡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吃的了,我給你點個外賣,之前我們吃過的那家披薩怎麼樣?”

陸翱原本沒什麼胃口,但是聽到聞無笛這樣說,不自覺地就點了頭,同時心裡也更加愧疚了。

聞無笛還給他點外賣,他居然還這麼意淫人家,簡直就是……唉,算了算了,再聊一分鐘,他肯定主動掛電話。

聞無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表情變來變去,有些遲疑。

“你不喜歡吃那家的披薩?”

“不是。”陸翱撇開頭,歎了口氣。

不是披薩的錯,是他錯了。

他對不起聞無笛幫他點的披薩,他不是一個好朋友,好兄弟。

見陸翱偏著頭,一臉我錯了但是我不改的樣子,聞無笛心裡也好奇的很,想知道他到底都腦補了一些什麼。

就衝陸翱這一臉戲,他不弄清楚,隻怕是今晚都睡不著了。

就在聞無笛想著怎麼慢慢套話時,門口傳來了兩聲敲門聲。

一個男聲在外麵響起,“聞哥,你睡了嗎?我是葉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