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呼喚~~~我們的智商外掛可不可以□線呢~?流下了有技術含量的眼淚.jpg”
外置大腦……不是,智商外掛……也不是!
江戶川亂步開麥了!!
他有點懶洋洋的,但也沒拒絕始終表□出真摯喜愛的三次元彈幕。
“他倆一邊下棋一邊在創造屬於自己的新規則啦,”亂步乾脆利落地揭開謎底,好像這件事一目了然、半點□不需要費腦細胞似的,“倒也不難……你們□玩嗎?”
三次元彈幕:?????
“不了不了,這個真的傷身體.jpg”
“彆這樣,我受不了.jpg”
“拒絕與弱智交流.jpg……等等,我才是弱智!!”
一時間人仰馬翻,彈幕裡充滿了仰望智商天花板的敬畏空氣。】
而圍觀著□人棋局的組織成員們,慢慢表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看來並不是□有擺在國際象棋棋盤□的棋局□可以叫做“國際象棋”的,至□在經過兩個人同時打破、獨創、新立,把遊戲規則粉碎了又重組之後,這場令旁觀者不解的“賭局”,已經除了當事者、沒人能看懂了。
他們並沒有花費太長時間。
還不等其餘人感到無聊、或者被懲罰在原地蛙跳的伏特加累死,白蘭伸出去按在“國王”頂端的手指,突然僵停在那裡。
“怎麼了?”
太宰淺淺笑了一下。
“不來殺死我嗎?”
這句□說得沒錯。太宰的黑棋“國王”,就擺在白棋“國王”的麵前一格。
聽太宰這樣說,恐怕按照新規則來看、已經棋差一著了吧?
可是,白蘭已握住自己的“國王”,卻又放下了。
“真是過分啊。”
白蘭鼓起臉頰,故意露出哭喪著的神情:“如果我把你殺死,反倒讓你如願了吧?”
白蘭煩惱地嘀嘀咕咕抱怨,嘴□不客氣,可眼底卻pikapika的閃著亮。
他好像難得棋逢對手,又好似終於找到一個玩伴。
直到片刻前還暗搓搓戒備著的態度來了個大翻轉,光看白蘭久違了的真實表情,根□無法□象這個人曾經將無數世界視□遊戲、找尋不到自己道標的傲慢與……空虛。
此時,白蘭隻收回了雙手,抓了一把棉花糖,鼓鼓地全塞進自己嘴裡。
“如果是曾經的我,大概半點猶豫□沒有,哪怕同歸於儘也要殺死你吧。”
白蘭嚼著棉花糖,一邊含含糊糊地說。
“可是……我已經成長了。”
他舉白旗示意自己輸了,又伸手指指棋盤。
“如果我選擇殺死你,先不提這並不完全等同於‘遊戲勝利’,”白蘭說,“你啊,早已經安排好殺手埋伏在我的‘皇後’旁邊了吧。”
唯一明確說出來的遊戲規則,可不是“殺死國王”、而是“先棄子者輸”啊。
白蘭“哼”了一聲:
“我才不會犧牲□尤尼的性命呢!”
——絕不會,再這樣選擇了。
聽著白蘭一長串抱怨,太宰全不動怒,反而微微笑了起來。
“你彆笑!”白蘭拖長聲音,控訴他:“你這根□不算玩遊戲,完全是心理戰吧?!你這個專對人心下手的魔鬼,真的是‘太宰治’嗎?!日□文豪□是這種款式的嗎??我要產□心理陰影了——不行,沒有十袋棉花糖□不能治愈我的心理陰影~~”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反倒仗著自己年齡□、厚著臉皮撒起嬌來了。
太宰並不吃白蘭那一套。他隻是揮手要讓蘇格蘭同樣收走棋盤:
“那麼,勝負已□。這個世界的‘主動權’依然屬於我。”
“——為什麼啊?”
白蘭抓著棋盤不讓人拿走,緊追不舍地問,“我不懂——你明明不在乎這個世界——乾脆讓我暴□通關不好嗎?”
這一秒太宰回□起一直以來啼笑皆非的“大型犬們”,他□起曾攤平在膝頭的文豪著□,□起曾遇□過的孩子們,□起與灰原哀談□時曾說過、“要努□活下去”的承諾。
“……我還有沒做完的事。”
太宰沒有解釋,隻淡淡地這樣說。
“那你倒是告訴我,”白蘭伸長手臂去抓太宰的黑棋“皇後”:“為什麼你這個‘國王’屢次以身犯險,唯獨‘皇後’置身事外、被你排除出局啊?!”
太宰安靜地看他一眼。
“因為,沒有必要。”
太宰說。
“‘皇後’不必知情,隻要好好活下去就行了。這不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嗎?”
白蘭抬起眼睛。
“你太——傲慢了。”
白蘭低聲說。
“你難不成是將整個世界□放在自己的肩膀□了嗎?”
“再這樣下去……會讓關心你的人受傷的啊。”
“這可是,我的經驗之談。”
白蘭難得真心實意地說。
太宰聽了,便微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