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麵袁林覺得自己也需要多跟石頭學習學習。
秦煊在軍營裡一連待了一個月,在這期間,他甚至連大朝會都不去參加。
大臣們彈劾他的不少,皇帝剛開始還能視而不見,但這都一個多月了,作為一個成年的王爺,再不上朝可就說不過去了,況且他沒有軍職,也不能長時間呆在這裡。
兩個挨著的王府中,內務府送來的一乾下人,除了幸運值爆棚能跟著秦煊前往軍營的那幾個。
其他的簡直對兩個主子望穿秋水,原本有些人還在心裡打著小主意,可主子不在,他們便是有再多招式也試不出來。
被冷落了一個多月,便是宮裡被皇帝賞下來的內侍,也跟著一塊兒愁,每位王爺身邊都要配有四個太監,秦煊走的時候一個沒帶。
這會兒他們閒得,心裡都已經在想著伺候主子的一百零八種妙方了,就在準備相處一百零九種時,兩位王爺終於回來了。
八個太監差點抱頭痛哭,在這等待的一個多月裡,就算心裡有點小九九的也都很清楚地意識到,就算是皇上賞下來的又如何?沒有主子的信重,他們什麼都不是,沒伺候好王爺,連皇上都要嫌棄他們沒用。
在秦煊的車架四周,八名健壯的府兵騎著馬護衛在側,車架前麵是府兵開路,後麵還緊跟著一列列整齊的府兵隊伍。
打眼一看,氣勢磅礴,精神麵貌不錯,但仔細一看看,這些府兵之中,有不少人的手臂都是木頭做的假肢。
到是沒有斷腿的,不然也不能走那麼遠的路。
帝都醉仙樓。
一群帝都的公子哥兒正在飲茶,皇後逝世不足三月,不可飲酒作樂,這幫子人便閒了下來,此時正說著帝都發生的稀罕事兒。
“哎,聽說了沒?寧王從軍營回來了。”說話的是刑部李尚書家的公子李修程。
“回來了?”另一位禮部尚書的長子程開麵上露出玩味的神色:“我還當他羞憤得不敢回帝都了呢,哈哈!”
他們都聽說以前那三王爺是個傻子,後來又說傻病好了,可那傻病是這麼容易好的?
平日裡看不出來,這不,一到關鍵時候,被人欺負了都不反擊,不是傻是什麼?
忠勇候幼子楊軒道:“有什麼過分不過分?那人本來就傻,再厲害的精兵強將放在他手裡,他能發揮得出作用,還不如隨便要些人,過得去就算了。”
“要我說他那二位兄長著實有些過分了,欺負這一傻一小,我爹說,若是寧王不願意要那些傷殘的士兵,跟皇上說一聲,皇上定會幫他換掉,但那些士兵今後就得回老家去,他們身子帶著傷殘病痛,回去後無法務農耕作,又如何謀生呢?”說這話的是平日最為溫潤知理的文昌伯嫡子劉明安。
“如此說來,寧王與純王這還算做了一件善事?”
“可不是,但是這事兒要放我身上,我可不願意要的。”
“我也是,都是同一個爹生,憑甚就給我差的?”
“修成兄可是又想起你那庶兄?”
“唉,彆提了,我那家裡都是些糟心事兒,喝茶喝茶,今日這茶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