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310(1 / 2)

王凱安和白念念一無所獲的從醫院出來,兩人才坐上車,不等王凱安發動車時就有電話進來。王凱安看了眼來電發現是自己的秘書後,便接起開口,“蔡秘書。”

【副總。】蔡秘書的聲音顯得有些激動,【您能現在趕回公司嗎?何氏的代表說馬上到公司簽訂合同,另外之前說考慮的公司代表也給回複了。】

“什麼?!”王凱安有些小驚訝,但隨即便是鬆了口氣後的開心,連聲回答,“我馬上趕回公司,如果對方提前來了,你幫我先接待著。”

說完又囑咐了幾句便掛斷電話,扭頭看向身邊的白念念,有些歉意的開口,“念念,我這裡有急事不能送你回醫院了,不如你自己打車回去?”

白念念心裡很不高興,但卻表麵不露的點點頭,柔聲開口,“嗯,那你開車當心點兒。路上彆太著急。”

“好。”白凱安點點頭,目送白念念下車關上副駕駛的車門後,因著急著離開,連白念念轉身正彎下腰,打算透過車窗衝裡麵的人說一句“慢點哦~”的時間都沒,一踩油門,手上方向盤跟著一轉,便立刻駛向主乾道,留下有些錯愕的白念念,被汽車尾氣糊了一臉。

白念念在王凱安的車消失在自己視線內後,才忍不住氣得跺了跺腳,但腳上蹬了一雙細高跟卻因此差點踩空。嚇得她趕緊穩住身形。站穩後的瞬間有些訕訕,接著將發挽至耳後的動作,趁機朝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路人看見她的窘境後,才沿著街道快步走向下一個路口,自己打車回去。

反正都已經請假了,那還回什麼醫院啊。趁著這個時間她打算去逛逛街,看看最近有那些新款式的包包、珠寶。到時候可以找機會不經意的提兩句,讓白父白母,以及王凱安買給自己。

一想到這裡,白念念臉上就揚起帶了幾分得意的笑,微揚了下巴的向前走。

而另一邊,王凱安趕回公司後,剛從車上下來快步走向電梯,抬眼就見蔡秘書早已等在那兒。見王凱安回來後向前迎了幾步,並將手上帶下來的資料拿給他看,利用上電梯,到會議室的這點時間,快速簡潔的將事情交代清楚,“副總,對方的意思是在之前的基礎上再增加一個點,您看?”

王凱安聽了皺眉,對於對方突然提出的要求感到不滿意,“現在臨時改口要求增加,是不是太沒品了點。”

蔡秘書聽了,心中隻暗歎王凱安還是太年輕。彆說是簽合同前的改口,就連簽完合同後耍賴改口的也不是沒有。再說……這兩份合同拖了這麼一段時間,兩間公司怎麼可能看不出王氏對自己合同的重視程度?

不趁著這個機會爭取利益,難道還真的靠那麼一點所謂的“情分”,依舊按照之前談好的簽約嗎?

畢竟王氏也不是沒乾過同樣的事。怎麼現在角色對調後,反而不平上了。

但這些話蔡秘書才不會說出口,而是在王凱安抱怨後儘量將他從沒有價值的抱怨中拉出來,“剛開始對方要求是兩個點,我已經爭取到一個點了。後麵這一個點,可能得副總您親自和對方談才行。”

畢竟她隻是個秘書。能說下一個點,已經是她的本事了。

這點王凱安倒不糊塗,點頭後表示明白,示意蔡秘書將其他重要的事一並交代了。

等這兩份合同簽下來後,已是下午五點,王凱安送走合作對象後這才返回自己的辦公室,終於可以鬆口氣的坐回椅子上休息。

雖說有不少波折,但總算最後的結果是不錯的。

隻是……王凱安皺眉。

中間耽誤的時間,還是讓原本能獲得更多盈利的合同,各損失了約莫一千萬。這讓王凱安略覺得懊惱。

但等他冷靜後,細細回想這一係列的事,卻被現在才想通,之前完全沒的另一件事給驚得背脊隱隱冒汗。

——他和白念念才去銷案,再前往醫院,總共加在一起花費的時間連一小時都不到。卻立刻接到了蔡秘書的反饋電話。

如果按照這個時間推算,那兩家合作公司得到消息應該更早。

王凱安越想越心驚,但同時對白笑雋的印象就更差。

如果不是因為她在中間搞鬼,現在也不會有這些事了。

一想到這裡,王凱安就想起多年前,白家剛找回白笑雋,並帶她出席宴會時的情景。

一點都談不上好看,在陽光下勞作曬久後的膚色,毫無美感可言的手,最可笑的是她滿口一點都不標準的,帶著土氣的普通話。都像是一隻土雞混進了天鵝群一樣辣眼睛。

那時王凱安和李家的小子正互相比較得厲害,但無論怎麼比較,他王凱安就是要壓他李亞一頭。

妞比他的正,車比他的好。有什麼能贏得了他的?

直到這個白笑雋出現為止,李家的亞少爺,在他王凱安麵前就是個經常被氣得說不從出話來的“啞巴”!

可惜白笑雋這個土裡土氣,簡直比村姑都不如的女生,居然是他王凱安的未婚妻。並且成為了李亞長期嘲笑的對象。

這讓王凱安對白笑雋的厭惡更盛。

尤其是後來還無意中發現她居然背著眾人欺負白念念後,更是又醜又毒。弄至最後連身為親生父母的白父白母都失望透頂,順了她的意讓她到國外去留學。

“這個白笑雋。”王凱安輕捶了下桌麵,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低聲咒罵,“居然人不在這兒也能惡心人。”

王家和白家怎麼也想不到,真正搞了這一出的,根本就不是白笑雋。

楔子完全在暫時處於“查無此人”狀態下的蘇歸身上。

此刻。“查無此人”的蘇歸,和顧故兩人正跟犯了錯,被抓到校長辦公室的熊學生一樣,低著頭乖巧並肩站在宋池麵前,一副“我們已經在悔過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