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放下,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不過你也應該清楚海鬆已經被我們除掉族譜,趕出家門了!”
“你要是這麼做,我是可以出手擊斃你的!”
老婦人的聲音冷冷落下!
而那位手捧燈型寶物的短發老者聽到她的聲音突然愣了一下。
而短發老者的腳底下則是一盞已經破碎掉的小燈籠,
就在這位短發老者愣神的時候,長發老者趁著這個時候也是走到兩人的中間,
然後,一臉壞笑,明知故問的說道:
“三長老,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是你偷取信命燈被大姐發現了?”
說完,洋洋得意的盯著短發老者,
短發老者聽到兩人的聲音,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那位老婦人緩緩說道:
“大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用它……”
“任何用途都不行,信命燈就不能離開這個祠堂半步!”
短發老者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長發老者打斷,
不過短發老者並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直勾勾地盯著老婦人,用一點希冀的目光看著她,
而片刻後,他那希冀的目光就變得失落無比,
就看到老婦人對著他緩緩地搖了搖頭,
“不行,這信命燈對我們徐家太過關鍵,我不能讓你帶走他!”
一聽到老婦人這種語氣,短發老者歇斯底裡地朝兩人大聲吼道:
“鬆兒死了,你們知道嗎?”
“我就是想用一下信命燈,看看殺人凶手是誰,難道這也不可以?”
見老婦人還是一臉冰冷,短發老者立刻改變了一個說話態度,輕聲的對老婦人再次說道:
“我可以感覺到鬆兒臨死之前用了僵王奏,如果不第一時間將它收回來,等他轉化為神屍後,那將造成後果一定是會不可估量的,本來我們跟外麵勢力的關係就緊張,如果再出了這一檔子事,那恐怕就會進一步加深!”
聽到這裡,老婦人臉上的神情才有了略微的變化,
短發老者看到這一幕,立刻就想添油加醋再說,
但很快,長發老者的話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嗬嗬,少找這種蹩腳的借口,徐海鬆死後就算變成神屍,那我們家族裡也有專門的收容隊,又何必動用信命燈。”
“更何況,你家徐海鬆已經被徐家從族譜除名了,他在外麵所發生的一切,是生是死都跟我們無關!”
“能將他的本命燈還留在祠堂,都已經是天大的麵子了,你居然還想用家族寶物。”
說到這裡,長發老者頓了頓,然後看著徐天宇臉上臭得要死的表情,又開口說道:
“我看你就是為了一己私利,而不是為了……”
“我承認我有一己私利,不過我隻是想看看真凶是罷了,又不打算乾什麼!”
長發老者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短發老者打斷,
聽到他的話,長發老者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話你騙鬼呢,整個家族誰不知道你要用信命燈乾什麼!”
“徐天彬我又沒招你惹你,你為什麼要處處跟我作對?”
說完,短發老者一臉憤怒地盯著徐天彬,
“嗬嗬,那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燕兒是怎麼死的!”
徐天彬聽到他的話,也是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我說過了,你家燕兒的死,跟我家鬆兒沒關係,你愛信不信!”
“還有我家鬆兒已經因為這件事被趕出家門了,你還想怎麼樣!”
短發老者繼續朝徐天彬怒吼道。
兩人繼續相互吼道,
“那你為什麼又要找州鎮守,讓你家鬆兒參加選拔去當縣令,難不成你已經背叛了徐家,不然就賴安寧那個王八蛋怎麼會這樣幫你!”
而短發老者聽到他這句的話,一下子突然啞了,
“怎麼,是被我說對了,不然你怎麼不說話呀?”
“啊,徐天宇你給我說話啊!”
徐天彬毫不退步的繼續追問道。
見狀,
徐天宇也隻能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既沒有背叛家族,也沒有做其他對不起家族的事情!”
“至於我走州鎮守的關係是為了能跟外麵勢力的關係能緩和一點!”
說完,徐天宇便一把臉撇了過去!
“夠了,沒有任何真憑實據下,不要隨便懷疑自家人!”
老婦人見兩人似乎有點說得過火了,也是開口說道!
聽到老婦人都聲音,徐天宇才一臉不情願地將頭轉了過來,然後用崇敬的目光盯著她!
但輪到徐天彬不情願地將頭撇過去了!
看到自家三長老的目光,老婦人也是歎了一口氣,然後輕聲說道:
“我知道你想為自己兒子報仇的心情急切,但不管多急都不能動用信命燈,不然底下的東西要是出來了,我們徐家可就真真正正的完了!”
“誰家的兒女不是爹娘的心頭肉,難道你要因為自己是家族長老就要搞特殊?”
聽到老婦人的話,此時的徐天宇麵露凶光,一臉陰狠的說道:
“哼哼哈哈哈!”
“難不成我為徐家立下了這麼多的汗馬功勞,而現在我連一盞燈都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