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洪熙官沒來時,洪文定各方麵表現的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現在儼然又回複到了**歲的狀態。
大哥?洪熙官皺了下眉頭。
“爹,我的燒雞和肘子都是這位大哥給的,這位大哥是......”當說到陳浩的名字時洪文定捎了捎頭,這才想起還不知道陳浩叫什麼名字。
“在下張永,見過洪兄。”陳浩接過了話題,跟洪熙官打招呼道。
洪熙官沒理會陳浩,而是冷冷的注視著洪文定,道:“你告訴彆人我的名字了?”
“我沒有!”洪文定小聲道,看得出來他很害怕洪熙官。
陳浩看不下去了,洪熙官這教育兒子的方式著實有些嚴厲,他道:“洪兄莫要誤會,文定並未說洪兄的名諱,他隻是說了他自己的名字。”
“張兄是吧?”洪熙官表情很冷淡。
陳浩也沒有拿熱臉去貼冷屁股的習慣,他也冷然道:“正是在下。”
洪熙官淡淡的說道:“承蒙張兄照顧犬子,洪某人不勝感激,既然洪某打開了這牢門,那張兄何不與洪某一起離開這牢籠之地,也算是洪某報答張兄照顧犬子的恩情。”
“若是無洪兄出手,張某也能自己離開,哼!”陳浩冷哼了一聲率先離開了牢房,對於洪熙官的不信任他很憤怒,本來還想結交洪熙官,未曾想這人脾氣那麼臭。
“咱們也走!”
洪熙官彎腰抱起洪文定,跟在陳浩身後走出了牢房,他和陳浩始終保持了兩三米的距離,洪文定抱著父親的脖子,雖然心中不喜父親對待陳浩的態度,但是他也不敢抗議。
“放我們出去吧好漢,求你們了......”
無論是陳浩和洪熙官都不是那種聖母型的性格,任憑監牢裡的犯人如何呼喊,二人都是置若罔聞,仿佛一句話都沒聽到。
距離監牢大門還有五米左右時陳浩停下了腳步,他身後的洪家父子也停在了後麵。
洪熙官左手抱著兒子,右手拿著長槍轉了兩圈,麵上浮現出一絲殺意。
監牢的大門已被打開了一道縫隙,明顯是洪熙官或者是那三名罪犯打開的。
可令人詫異的是,縫隙外麵竟隱隱約約閃爍著火光!
陳浩往後挪動了幾步,基本上和洪熙官保持了一個平行,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咣當!
沉重的牢門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大門被快速的推開,片刻的功夫,外麵的一切顯現在了三人的眼中。
“洪熙官,索某再此等你多時了,哈哈!”
隻見一名留著豬尾巴辮的彪形壯漢,佇立在牢門前狂笑不止。
他體型極其健碩魁梧,胳膊有常人大腿粗,身上穿著金黃色的侍衛服,被一塊塊仿佛岩石般的巨大肌肉,撐得幾乎要爆開,裸露在外的肢體上,更能看見一根根粗大無比的青筋,隨著他的笑聲,仿佛蚯蚓般微微扭動。
再加上他身高近乎兩米,站在門口簡直像一座小山,給人一股極其巨大的心理壓迫。
在他的身邊一左一右分彆站立著兩名同樣身穿黃色侍衛服的大漢,二人臉上亦是流露出勝利的喜悅。
在三人之後,還有二三十人,這些人都穿著衙門捕快的衣服,狐假虎威的站在三人身後。
“大內一等帶刀侍衛鐵獅子索呐......”
洪熙官表情嚴肅,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