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本能的就要生氣,多少年沒人叫他小子了,但隨後又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張元,不由啞然失笑,心說,自己當玉簫神劍當習慣了,驟然變換身份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原來是牛頭啊。”陳浩已經接收了張元的一切記憶,知道此人是他們的牢頭。
牛頭是個六七十歲的老者,他臉上長滿了麻子,一張口就是一嘴的大黃牙,那口氣臭的能熏死老虎。
“你彆傻愣著了,今天該你當值,好好準備一下,哼!”這些獄卒在古代屬於吏員,都不是正式工,大多數人都是父承子繼來的,大家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那牛頭隻是冷哼了一聲便離開了,也沒有再訓斥他。
陳浩也跟在‘牛頭’身後走出了牢房,來到了牢房外麵的房間裡,這裡麵的氣味和牢房裡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屋內有五六個獄卒圍著一張桌子玩骰子,他們見牛頭和陳浩回來了,臉上頓時一喜,連骰子都不搖了。
一個滿身肥膘的獄卒,指了指桌上放著的一壺酒還有一隻肥雞,笑道:“辛苦元哥兒了,哥哥下回再替你,這酒和雞就當元哥兒的晚飯吧。”
陳浩點了點頭,本來應該兩人共同值班,不過今天他請客吃飯,就和陳浩換了一下值班時間,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張元已經答應此人了,他當然不會反悔,更何況他還有事情要做,這些人都走了也好。
牛頭說道:“沒事的,就算今晚有武林人士來大牢,也是專找丁典的麻煩,隻要咱們不惹他們,他們連看咱們一眼都懶得看,況且他們又不是每天都來,前天剛來了一批江湖中人,今天應該不會再來了。”
又有一獄卒道:“牛頭說得對,老子在這監獄待了六年了,也就遇到過幾十次,他們不可能天天來,再說就算他們來了,隻要咱們不管不問,那些武林人士就絕不會動咱們。”
陳浩笑了笑,道:“好了,你們快走吧,我又不是沒值過班。”
“好,那我們走了.....”眾人隻是匆匆跟陳浩告了下彆,便一臉****的走了出去,就連六七十歲的牛頭都是一臉的興奮。
待他們走後,陳浩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一口酒一口肉的吃了起來,他並沒有嫌棄肥雞的賣相,都是武林中人哪會在乎那麼多。
他吃過飯後,又拿出了那本金瓶梅,還彆說真是讓人百讀不厭。
這一看就看到深夜,直到監牢外漸漸響起一陣腳步聲。
又過了片刻,隻聽一個粗獷的聲音道:“咱們把話說明在先,這正主兒,是我們洞庭幫要了的,誰要是不服,趁早手底下見真章,免得待會拉拉扯扯,多惹麻煩。”
“哼,我鐵刀派也不是好惹的......”
“我狂風武館難道就會怕你們不cd住嘴,待會老道先出手,諒這丁典也不是老道的對手。”隨著這道士話音落下,那些人再也不敢言語了,似乎所有人都怕他。
這群人進監牢比去自己家還隨意,似若無人的踹開牢門後,直接走進了牢房,此過程中他們連看陳浩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陳浩見他們進入牢房後,過了一會他也跟著他們走了進去,這群人長得彆具特色,看著就沒一個好人,陳浩哪能放過這些白送上門的罪惡值,蒼蠅再小也是肉啊。
“你是玄天觀的玄天道人?”
噗!這名字霸道,陳浩剛踏進牢房,便聽到有人說話,他記得清楚這聲音就是丁典的。
“不錯,老道正是玄天道人。”那道士見丁典認出了他,好像很得意,他道:“既然識得是我,那還不乖乖把連城劍法和神照經交與老道,老道饒你不死。”
陳浩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這群人身後,以他此時的功力,這群人根本就難以發現他,就連神照經大成的丁典,似乎都沒聽到陳浩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