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揮了下手,打斷了他的話,道:“你不必解釋了,朕都知道了,你有勇有謀,做得很好,朕心甚慰。”
“微臣愧不敢當。”張召忠得到陳浩的誇獎後兩眼通紅,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做的不錯,已經獲得了陳浩的賞識,將來自己的前程不可限量。
“你先讓人把這些反賊的屍體搬下去吧。”陳浩對張召忠吩咐完之後,又對呂承誌笑了笑,道:“不錯,一兩年不見,你的演技飛速進步啊。”
“微臣不懂什麼演技?”呂承誌非常無辜的說道。
陳浩道:“是嗎?嗬嗬,你以為你能那麼容易從夢魘裡麵逃出來?若不是朕出手,擊殺了赤貫妖星的分神,你現在仍被困在夢魘之中。”
“啊!”呂承誌先是一驚,隨後便對陳浩磕了三個頭,道:“微臣還以為是上天眷顧微臣,原來是陛下相救,陛下真是如微臣的再生父母一般......”
“夠了!”不待呂承誌說完,陳浩猛地嗬斥了一聲,道:“不必說如此多的廢話了,你的所作所為,朕已經全部知曉,你的演技再精彩,也騙不了朕。”
“微臣冤枉,微臣不懂。”呂承誌仍是一臉的無辜,他是死不承認。
陳浩微微一笑,道:“好,你不承認那好說,自有人會讓你承認。”
陳浩說罷,抽出了一張符,對著那符說道:“楊拓將軍,速來月河城一趟,將反賊呂承誌押回京城,嚴加審問。”
說完之後,陳浩將那張符拋向了天空之上,那張符化作一道青光,朝著京城方向飛去。
“宇文拓?”呂承誌心如死灰,宇文拓更名楊拓不是一兩年了,他自然知道楊拓就是宇文拓,想到宇文拓的狠辣無情,呂承誌知道,這一切都完了。
陳浩也不願對呂承誌廢話了,他先是用法術封住了呂承誌等人的功力,而後對守衛在一旁的官兵們吩咐道:“來人啊,除了留下張烈之外,將其他反賊全部都關到監牢裡麵去,若是他們跑了,朕誅你們九族。”
“是陛下。”陳浩的話音剛落,便有數十名官兵一擁而上,將呂承誌他們給用繩索綁縛了起來,壓向了監牢。
待官兵們將呂承誌等人抓走後,陳浩對拓跋玉兒說道:“玉兒姑娘,此間事已了,你們先隨我前往女媧廟,之後咱們再一起前往拓跋部落,到時朕出手幫你解決掉拓拔一族的厄難。”
“謝隋皇陛下。”拓跋玉兒心中大喜,她笑的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
紅紅卻是臉色慘白,如同得了一場大病一般。
陳靖仇說道:“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
拓跋玉兒白了他一眼,道:“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彆想再蹭本姑娘的白馬香車了。”
“呃!”陳靖仇的臉色迅速黯然了下去,若不是蹭了拓跋玉兒的白馬香車,他哪有本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來到月河城!這家夥依然是全靠隊友!
被拓跋玉兒拒絕後,陳靖仇有些不甘心,他厚著臉皮向陳浩問道:“隋皇陛下,要不也搭我一程,我也和你們一起前往拓拔部落吧,等到了拓跋部落,說不定我還比你先一步得到神農鼎呢。”
陳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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