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開拔太明顯, 在他們來到的同時,倭人也發現了,大概是被他塔喇明遠養的太過自信, 他們居然異想天開想要跟軍隊的頭領談合作。
胤禎見都沒見他們, 直接讓人把腦袋砍下來丟到海裡。
“三天時間肅清內地的倭人,一律殺無赦,朕不接受和談。”幾天時間聽百姓說了倭人的所作所為, 胤禎現在對他們隻有仇恨。
和談?
等什麼時候他把倭人殺的差不多再說吧。
胤禎強硬的態度也惹惱了這些倭人, 倭人決定給大清一點教訓,於是帶著數千戰士上岸。可惜他們太過想當然, 這些人還沒走出多遠就被哈貝子等人砰砰砰幾槍解決了數百,剩下的人直接被打懵了。
“怎麼回事?”
“那是火器嗎?”
火器他們知道,可是能連發的火器真沒見過。
在他們愣神的時候哈貝子等人又是三槍齊放。倭人從來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 丟下這數百人灰溜溜的逃了回去。
“哈哈哈, 你們瞧瞧他們那慫樣,就這還敢來犯我大清百姓。”
“就是啊,慫成這樣,真不知道他塔喇明遠是怎麼想的,居然跟這群人同流合汙。”要知道沿海的將士可是有數萬人之眾,萬對千哪怕對方都是高手也不應該是這樣才對。
玩笑過後大家開始打掃戰場, 倭人狡猾,這次他們會選擇他們大軍所在的地方、大概還是因為他塔喇明遠給了他們錯誤的信息。現在知道他們裝備精良,肯定會選擇迂回戰術,化整為零的騷擾百姓。
這時佛爾果春的好運氣就顯現出來了,她跟胤禎看著沿海的地圖,商量著倭人有可能出現的地方。佛爾果春隨手圈出幾個地方,“我覺得這幾個地方的可能性比較大。你看這個縣城距離大軍較遠, 一來一回需要差不多一整天的時候,而且這地方相對於其他縣城來說不管是人口還是繁華程度都比較高。”
假如她是倭人,在被敵人打了之後想要報複肯定會選擇人口多且容易進攻的地方。
胤禎的想法跟佛爾果春不謀而合,他在地圖上畫一條橫線,“你說的沒錯,所以從這裡到這裡我們的戰士都必須把手起來。”說到這裡他歎息一聲,“嚴格說起來還是海岸線太長,咱們的將士要想防得住倭人就必須拉長戰線。這樣一來需要的將士多不說,兵力就有所分散了。”
其實他這幾天一直在想,是不是在沿海也建設一座‘長城’,當年清兵入關不就是被長城給阻隔。若不是有人從裡麵打開大門,他們未必能進的來。
隻不過建設這樣一座長城勞民傷財,以現在的國力怕也要數年時間,他們等得起,就怕倭人等不起。
所以啊,還是要把倭人的老巢攻打下來,讓他們變成大清的版圖。
一勞永逸。
倭人具體來了多少人胤禎並不清楚,因此他和雍親王等人商議,一人帶著一部分將士分彆去他們看中的地方守著。佛爾果春自告奮勇,她和十福晉帶著一對精兵在這中間巡邏。
她們是女子,倭人自大或許會因此輕視他們,到時候她們就能幫忙把倭人留下。她們多殺一個倭人,百姓就少受一點苦楚。
胤禎原本是不同意的,佛爾果春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安全,我同樣也擔心你們。沿海的村莊同樣不少,假如倭人跟我們一樣喬裝打扮去掃蕩小村莊呢?百姓豈是這些人的對手?”
“你們的任務本來就夠重的,我跟十嫂也想幫點忙。放心,我們手裡有槍,帶上信號彈,肯定出不了事。”
胤禎有些猶豫,隻是他本來也有打算分出一些人巡視附近的村莊。他不是輕視佛爾果春,實際上佛爾果春的功夫他清楚,作戰的一些經驗還是他手把手教導的。除了經驗少,彆的是一點也不差。
想想彆的國家也有不少女將軍,就是他滿族早些年女子也是能上馬打仗的。
他最終鬆了口:“那行,我給你五個火器營的好手,再配上十五個熟悉倭人行徑的戰士。”
兩個‘女戰士’帶著二十個人出發,十福晉有些激動,“我就知道十四弟妹出馬肯定行。”倭人狡猾凶殘,那天晚上並不是隻偷襲了那一個村莊,那個村莊因為有他們在幸免於難,沒有外援的小村莊有多慘,十福晉他們都看見了。
整個村莊都被屠殺殆儘,隻是被殺光搶光還是輕的,有些年輕的姑娘、媳婦還被糟蹋的血肉模糊。就是因為看到這慘狀,十福晉才想要親自出馬。
不隻是她們倆,這件事相信任何人看到都會忍不住想要拿起刀宰了那幫畜生。
前麵開路的是常年駐紮在沿海的戰士,是佛爾果春從軍營裡挑出來的。這人當初也是他塔喇明遠的手下,隻不過是個小兵。他塔喇明遠那邊的人凡是有官職的都被看關起來等候審訊,小兵除非是被人指名道姓的點出來,其他的都還留在軍營跟著一起抵擋倭人。
胤禎再狠也不可能把數萬的將士全部坑殺。
兩人被保護在中間,前後左右都有火器營的人跟著。走了半天選了個地方休息吃飯,佛爾果春拿出她的望遠鏡四下看看,忽然她看到不遠處有濃煙升起。
佛爾果春皺了一下眉頭,隨後把望遠鏡調整過來仔細觀看。“有情況”她見過村子裡的用的土灶做飯,那濃煙的程度可不像是土灶。
她伸手找來一個將士,指著東北方,“你來看看那邊是農家在做飯還是有人在放火,我看那濃煙感覺不太對。”
這將士也不客氣,拿過望遠鏡順著佛爾果春指的方向看去。“主子,這應該是有人在放火。”
得到肯定的答案,佛爾果春翻身上馬,“走,咱們過去看看。”不管這防火的人是誰,被她們碰上了總要去看個究竟。
行軍途中大家吃東西都快速,佛爾果春查看到異常的時候,都吃得差不多,也就十福晉吃了個半飽。不過十福晉什麼也沒說,同樣乾淨利落的上馬。
窩在後宅大半輩子,也隻有這段時間最痛快,她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在草原的情景。
認準方向,大家把馬騎的飛快,雖說如此到了目的地也是一刻鐘之後了。離的近了才發展那裡確實不是什麼農家人做飯,而是有人縱火,他們還能聽到那些人囂張的狂笑聲。
“是倭人”嘰裡咕嚕的,他們聽不懂,肯定不會是大清的子民。
聽到是倭人,十福晉把她身上的短刀抽了出來,這短刀還是她的嫁妝,自從出嫁以來就沒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