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取下來。”
雲朵搖頭,“不取。”
江執沒什麼耐心,伸手過去直接將項鏈都扯斷了。他握著那枚戒指的手越發的緊,咬牙道:“半年後我會放你走,你不用在我麵前演這些小把戲。”
“雲朵,你彆把我當傻子,同樣的坑我不會踩兩次。”
說著,他毫不猶豫地將戒指從窗戶扔出去。
雲朵迅速從溫水裡站出來,赤腳跑到窗戶邊,外麵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接著,她又往門口跑,想下樓去找。
臥室門口,江執一手拉住她手腕緊緊攥住,一手將房門上鎖。
她身上的吊帶睡衣全部都濕透了,正滴著水。胸前圓潤翹挺的弧度也儘顯無疑,江執彆開視線,打開衣櫥扔給她一件自己的襯衣。
“換了睡覺。”他冷聲命令。
等江執去浴室後,雲朵才開始換衣服,現在的天氣晚上還是有一點涼,濕答答的確實不舒服。
換好了,她試圖開房門,可這門與彆的門不一樣,她怎麼也打不開。
江執出來正好看到雲朵在開門,他倒是十分放心,拆了身上的浴巾上床,掀開被子躺進去。淡淡瞥她一眼:“過來。”
雲朵依言過去,小心翼翼地掀開另一邊的被角,身子慢慢躺下。
“關燈。”江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哦。”雲朵伸出手將床頭燈關上。
房間頓時一片漆黑,空氣都變得靜謐。
雲朵安安靜靜的躺在邊上,一雙小手攥著衣角絞了又絞,直到耳邊逐漸傳來江執均勻的呼吸聲,她才微微鬆口氣。
第二天,雲朵醒過來江執已經不在了。
窗簾拉開一半,晨光照進來,暖色鋪滿一地,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又翻個身。突然覺得不對,她伸手摸索一番。
她身上沒穿衣服,小褲也沒有了。
江執弄的?雲朵嘗試著動了動,身子沒有半點不舒服。那應該是沒有趁她喝醉欺負她。剛要下床,房門從外麵打開,江執走進來,拖鞋踩在地上沙沙作響。
他換了衣服,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襯得他身姿越發的清俊頎長,隻見他從床頭的桃木盒裡拿出手表戴上,晨光打在他側臉,有些溫柔。
江執走後,雲朵打車去醫院看望姑姑,今天她吃過午飯就回了彆墅,園子裡走一圈,她找到二樓浴室下的位置。
小道上細細查找一番,並沒有看到戒指。麵前還有一團花圃,許久沒有修剪,裡麵種的薔薇藤淩亂的交纏著,四月的天氣回暖,一片綠色的花骨朵中盛開著幾朵,幽幽地散發著清香。
會不會在這藤裡麵?她抬頭望了望,目測了一下,戒指很有可能就被扔到了這一團雜亂的花叢裡。
想著,雲朵伸手小心翼翼的牽開一根帶刺的藤蔓,蹲下身子往花叢裡探。
“嘶……”尋找中,她被尖刺紮到了手。
找了一下午,一無所獲。
六點半,江執回來,一眼就看到園子裡的雲朵,小姑娘蹲在花圃前,不知在做什麼。
江執下車,助理周誌恒兩步跟上來,“江總,局那邊剛打電話過來,說江潮和江書瑤已經抓到了。”
“嗯。”江執淡淡應聲。
周誌恒回身,驅車離開。
雲朵蹲在地上,看著自己一雙紮得滿是小血孔的手,又麻又癢,她想抓可剛碰上就刺痛無比。
江執把她的戒指扔到哪裡去了呀?起身,她又要鑽進花叢去找。
“你在做什麼?”江執清冷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雲朵連忙將手捏緊藏好,眼神有些慌亂地看他:“沒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