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毛延壽聽到消息,怕事情敗露,便遠走匈奴,將王昭君的畫像呈給匈奴王,匈奴王一下便喜歡上了她,並向元帝討厭她。
元帝為了江山社稷,送她和親。
昭君在兩國交界,投水而死。
跟楊貴妃一樣的結局,更相似的是,她們死後,化為魂魄,也要跟兩位皇帝互訴衷腸!
夏眠無力吐槽。
這個蓮裳,也算個美人,可有雪玉樓的珠玉在前,夏眠怎麼看怎麼提不起興趣,再一想那個劇情,她更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瞅瞅沒人注意她,她向後朝著雪玉樓他們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不過,才轉過一個門口,她就停下了,這院子套院子,房子挨房子的,她到哪去找雪玉樓。
就在這時,“主子,你要去哪,小祿子帶您去。”一個聲音突然在她旁邊道,嚇她一跳。
夏眠扭頭,是個小太監,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
小祿子趕緊解釋,“是鄭總管看您想散散心,就讓奴才來伺候您了。”
好個油滑的鄭總管,夏眠想想,承了他的人情,“帶我去見雪玉樓。”
“是!主子跟我來。”小祿子趕緊在前麵帶路。
到了升平署後院一個小暗間,裡麵有說話聲,小祿子要過去敲門,夏眠製止了他,站在那裡聽了起來。
屋中,邢榆剛送走大夫,正滿處找水想給
他煎藥。
找了半天,隻有茶壺裡半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的水,氣的他直接將茶壺扔在了桌上。
“玉樓,他都這麼對你了,你還忍著他?”邢榆怒道。
雪玉樓的嗓子十分沙啞,“他沒想殺我。”
“可是他想毀了你的嗓子。”
雪玉樓沒說話,嗓子於他來說,也無甚要緊。
邢榆真要被氣死,自打那件事後,他就總是這種態度,蓮裳才敢這麼對他。不然,他這麼聰明的一個人……
邢榆又想起他們剛到升平署的時光,那麼多小太監,最後剩下的又有幾個,雪玉樓卻一直護著他,走到了最後。
可惜……想起那件事,他忽然問雪玉樓,“你有沒有想過,蓮裳或許就是告密的人!他那時天天跟著你,比誰都清楚你的事情。”
雪玉樓並不意外,可不是蓮裳,早晚還有彆人,他這副身子,注定是癡心妄想。現在這種結果,挺好的。
邢榆真的要瘋了,“你到底想怎麼樣?那件事,你根本沒對不起蓮裳,你也沒想到那天去了會那樣。
再說,這麼多年,也夠了!
我看他現在,倒是挺樂在其中呢,成天打扮的跟個女人似的,真把自己……”
“邢榆!”雪玉樓不想提這些事。
邢榆咬著牙,真想一走了之不再管他了,可他若真走了,雪玉樓怕更要受苦了。
狠狠一踢桌子,他拿著茶壺到外麵找水。
院子空蕩蕩,根本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院外,小祿子覺得夏眠真奇怪,來也是她,站了沒一會兒就要走也是她,真搞不懂她在想什麼。
夏眠卻若有所思,她隱約猜到雪玉樓跟陳姑姑是怎麼回事了,一個是色藝雙絕的名伶,一個是元後身邊的掌事大宮女,同一時間,雪玉樓毀了容,不再唱戲,陳姑姑也出了宮,這中間……不可說。
不過這種事,她也沒辦法,所以不走等著什麼。
也幸虧剛才沒鬨起來,不然雪玉樓這種秘事,再牽涉到太子,萬一皇上查起來,說不定一個震怒,什麼都沒了,連她都跟著遭殃。
隻是剛才的事,卻不能這麼算了。
“鬨出這種事,誰的麵子都不好看,還望鄭總管徹查,務必彆使好人蒙冤,壞人逍遙。”夏眠對小祿
子道,她知道,他會把她的意思帶給鄭總管。
“是,是。”小祿子一連串的答應。
夏眠點點頭,縣官不如現管,鄭總管又這麼玲瓏剔透,這樣應該差不多了。
外麵,胤礽他們正找她呢,他們也覺得這戲不如剛才的好看,就想走。
“走吧!”夏眠道。
眾人呼啦一下全走了,剩下蓮裳一個人在台上不知道唱給誰看。
而旁邊,鄭總管早帶人拿著繩子等在那裡了,他早就知道他不乾淨,可今天他惹到了不能惹的人,就彆怪他了。
雪玉樓還不知道夏眠幫了他一個大忙,不過以後他會知道的。
出了升平署,夏眠看看天色,還有一點時間,她也不想努力了,不如去逛逛街,然後好好吃一頓。
她之前列的單子,比如那十本話本,琵琶、蕭等什麼的還沒買呢。
對了,想到樂器,夏眠想起一件事,康熙給她的考核,胤禛六藝中的一項要有進步。
六藝即禮、樂、射、禦、書、數六項,禮即禮節,說直白點,就是道德教育,樂好理解,就是樂器,射跟書也好理解,騎射跟學問,禦嗎,古代指駕車之術,也就是禦下之道。
剩下數,一般指算數跟推演之術。
這六個,夏眠好像就跟數還沾點邊。
小學數學算數嗎?再往上,她就得掂量掂量了,畢業兩年,全還給老師了。
嗯,想起侄子的小學數學題,夏眠忽然又覺得自己這數好像也不太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