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思緒有些亂,隻要與她相關的事,他的理智全部都會化為虛無。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在過去遭萬人踐踏的職業會在現在受人追捧,但他嘗試去接受,把這歸咎於社會文明的進步,但因為路安的緣故,他一直在嘗試慢慢改變自己的很多心態。
比如她說的:把她當成所有物的事情,這在他的潛意識裡,是理所當然。--
尤其是發現自己對她有了彆樣的心思以後,這種想要獨自占有她的心理更強。
可路安不僅看穿了他的心思,還有著強烈的抵觸。
她昨天的質問他沒辦法回答,他甚至連開口也不敢,所以他逃了。
他一個人在樓下站了很久,也沒能想明白,這個時代給他的衝擊太大了,他以為自己可以很快的適應,但是他高估了自己,他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還有無能為力。
“準備了,準備了,燈光師到位沒?”片場裡因為場務的話,突然變得喧鬨起來,不少群眾演員往片場中央湧去。
路安扯了扯傅慎寧的胳膊:“要開始了,你台詞記住沒?”
傅慎寧點頭,台詞並不多,掃一眼就能記住。
路安又說:“你這個飾演的身份就是個皇子,你就拿出你以前那種氣質就可以了。”
傅慎寧見她認真的樣子,很想誠懇的問一句:我以前是怎樣?
他還沒問出口,就被路安拖到鏡頭下,指著那些鏡頭教他要如何看鏡頭,怎樣的角度才會更加上鏡,視線要如何追隨鏡頭的腳步,要如何念台詞。
傅慎寧沒有全部聽進去,他側目盯著路安看得出神,她的眼裡有光,他發現她是真的熱愛演戲,她眼裡的光是他在過去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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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安感覺傅慎寧注意力不夠集中,返頭瞧了他眼:“聽懂了嗎?”
這語氣像極了班主任抽查作業時的恨鐵不成鋼。
傅慎寧則有著優等生的傲氣,語氣淡淡地回了句:“嗯。”
場內道具擺好後,場務在一旁拍了拍手:“各就各位了啊,那邊那個誰,不要擋住鏡頭!”
這幕戲他們的鏡頭不算多,劇情根據之前有了細微的改動。
青鸞偶然得知司蓉與裴敬之有聯係,她原本對著毫不在意,但有嘴碎的宮女在她耳邊漏了一句:那裴大人身上的荷包像是那司蓉的手藝呢?
怒火中的青鸞沒有去細想,她身邊的宮女如何得知浣衣局裡的司蓉做的荷包是什麼樣,而是仗著母後和父皇對自己的寵愛,衝到他們麵前,大鬨一番:下旨讓她嫁給裴敬之。
這是她的父皇和母後第一次罵她胡鬨,她想到的東西第一次沒有得到,嫉妒的種子在她的心底終究還是生根發芽。
向來任性的她,被自己的父皇和母後拒絕後,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悄悄溜出了宮。
在擺脫宮裡派出來的搜捕的官兵時,她遇到了喬裝的鄰國皇子容錚,青鸞在茶館裡差點跟容錚的侍衛打了起來,她的身份被容錚看出來了端倪,最後因為容錚的緣故,她被逮回了宮裡。
傅慎寧扮演容錚隻在開頭Ng了兩條,逐漸找到了感覺後,就順暢多了,加上這個角色並沒有什麼難度,鏡頭基本一條過。
下戲後,在一旁圍觀的梁瑾媃對傅慎寧豎了個大拇指:“可以啊,小夥子有潛力。”
路安站在傅慎寧身邊調侃:“我覺得我也挺不錯的。”
她身還染著在戲裡被潑的茶水,戲服上還粘著不少茶葉,傅慎寧瞧了眼她衣服上的茶漬後,竟禮貌的對梁瑾媃說了聲:“謝謝。”
站在他身邊的路安扭過頭,眼神裡帶著有些不可思議,她是聽到這人說謝謝了嗎?
真是難得。
她正想得出神,傅慎寧拉住她的手,路安嚇了一跳,頭向下一縮,差點擠出雙下巴:“乾嘛?”
傅慎寧擰著眉頭:“你衣服濕了,快去換掉。”
路安拆了頭上了釵放在手上把玩,不在意地說:“這衣服厚,裡麵那層都沒濕,沒關係的。”
傅慎寧將她手裡的釵拿過,手掌握住尖銳的那頭,另一隻手拽住她往前拉,不容置疑地說:“去換。”
路安順從的被他拖到化妝間,把濕了的衣服換下,然後用紙巾印了一下水漬走從衣間走出去,就看到傅慎寧盯著桌子上放的紙看得認真。
她拆著頭發往他身邊走過去,問:“你看什麼呢?”
傅慎寧將桌上的紙倒扣住,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沒什麼。”
路安撇了撇嘴,不再追問。
她才不想知道呢!
她想到晚上約了梁瑾媃一起出去吃飯,把頭上的首飾拆下來放在桌上:“我晚上和瑾媃姐一起出去,你自己找東西吃吧。”
傅慎寧:“好。”
沒想到這人今天這麼好脾氣地答應了,路安多看了他幾眼,見他麵上沒有什麼不對的神情,抬腳就往屋外走。
身後的人叫住她:“路安。”她回頭,就聽見傅慎寧開口,“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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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甜甜的戀愛》by鬼祖本祖
撿破爛為生的甄蕎成了天選之子,被戀愛係統選為宿主。
甄蕎作天作地,就是不肯好好走劇情。
係統:“完不成任務,我和你都得死。”
甄蕎:“我覺得劇情還是可以搶救一下。”
戀愛經驗為零的甄蕎:”不就是談戀愛嗎?先寵為敬業!
照著她看過的情節,每樣來一遍,終於把對象寵上天,她滿心期待的以為任務完成。
係統:哎哎哎!宿主你寵錯人了!
甄蕎:???再見,我先行一步。
甄蕎拔X無情,瀟灑走人。
某男一臉憤怒走來,將甄蕎按在牆角質問:“走?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