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宋哲宗:宋徽宗應該不會亡國吧?【感謝gb不標文案都被我創(1 / 2)

一代雄主唐太宗李世民看著那集市的畫麵,有些心神蕩漾。

汴京城中,李清照出了家門,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方才來到集市。

賣酒的地方青簾高揚,賣茶的人紅炭滿爐。

店鋪繁多,商賈雲集,人流如織,熱鬨非凡,活脫脫的《清明上河圖》。

到了宋神宗時期,手工業一共有六千四百多戶,魚行肉行牛行馬行米行……到了晚上,甚至還有燈火通明的夜市,萬家燈火,照出一幅不亞於貞觀的盛世!*

李世民心中又向往,又感慨,麵向文武百官說道:“人人都說貞觀年間是盛世,可是這京城的繁華比不上大宋一半啊。”

宰相房玄齡立刻說道:“陛下,隋末戰爭百姓死傷無數,社會凋敝,大唐接手了這個爛攤子,如今能發展出這幅光景,已經算不錯的了。”

李世民麵對奉承話,麵色未改,總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好,輕聲歎息:“怪不得這大宋能滅掉大唐,奪走大唐的神器,確實強大。”

神器,就是國家權柄的意思。

《老子》:“將欲取天下而為之,吾見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為也。為者敗之。”

他話音落下,文武百官皆是垂眸,心中悲戚。

那大宋的情景,就像是當頭一棒,讓普通百姓茫然失措,讓文武百官感慨萬千。

大唐盛世,萬國來朝,人們行走在大唐,像是行走在神的國度。

可是繁華成泡影,居然被大宋所滅,這讓人如何不傷心?

李世民見百官這副作態,大概猜到了他們的想法,很快收拾好心情,安撫道:“你們哭做什麼?”

“後來的詩人看得比你們都清楚,人間正道是滄桑啊!”

“王權更替,再正常不過。”

“與其哭哭啼啼,不如以史為鑒、方能知興替。”

“大宋能滅亡大唐,一定有長處,我們從它身上學來東西,就能讓大唐繼續延續了。這不就是天幕降臨在大唐的意義嗎?”

李世民話音落下,猶如一針強心劑,很多人拋棄了悲傷的情緒,轉而以一種學習的心態,觀察大宋。

這時,正好播放到李清照在店鋪買首飾的畫麵。

房玄齡像是看到什麼,靈光一閃:“陛下,秦朝有半兩,漢朝有五銖,我們唐人還是使用通寶。”

“他們交易用的是花紋頗多的紙,估計是將這些東西當銀子來用。用紙張好處頗多,可以促進貿易繁華。”

李世民微微頷首:“沒錯,有道理。大唐能做到嗎?”

房玄齡不敢打包票:“他們那裡的造紙行業看來非常發達,防偽技術也很厲害,臣需要讓工匠多多研究。”

李世民頗為高興:“那就辛苦你了,若是紙幣能研究出來,定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情啊,百姓們互市就能更方便了。”

房玄齡天資聰慧,沒過多久,就想到了紙幣另一項重大的意義:“陛下,大宋有這種紙幣,要想人們願意使用,肯定是需要國家信譽的。”

“對於強國來說,這紙幣用處太多了,周邊那麼多小國都在和大唐貿易。倘若大唐規定,那些來朝貢的小國必須用我們國家的紙幣才能和我們交易呢?”

李世民還有些茫然:“那有什麼區彆呢?更方便了?”

房玄齡擺擺手,含笑說道:“這必定會導致我們的紙幣流入小的國家,他們送來了無數貨物,而我們給了他們什麼?”

“隻不過是一堆紙罷了。”

電光石火之間,李世民突然明白過來,麵色變得凝重,隱隱感覺自己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到時候怎麼印、印多少,還不是大唐說了算?

隱隱之間,他們已經觸碰到了未來的m元霸權。

李世民喉結微動,吞咽口水,有些焦躁:“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沒用的紙,為什麼大家還要用呢?”

房玄齡露出笑容:“隻要大唐一日威風還在,他們就需要、並且必須用這個紙。”

李世民聽到自己心跳如擂鼓。

軍事是政治的外延,戰爭肉眼可見的勞民傷財。如今大唐吞並很多國土,對外擴張的速度減緩,國民需要休養生息。

一場潤物細無聲的經濟戰可以讓大唐兵不血刃加強對所有地方的掌控。

李世民舔了舔乾燥的唇瓣,揮手說道:“茲事體大,日後再議。”

他已經被房玄齡畫的大餅香瘋了,隻是這難度非常大,還需仔細琢磨。

想到此,他情不自禁感慨:“大宋能想出紙幣這種點子,一定是瘋狂攫取他國財富的霸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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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世界的人瞅見那類似清明上河圖的場景,都心生動容,對那大宋無比向往,連帝王將相都不例外。

他們心心念念的宋朝皇帝宋徽宗帶著宦官,微服私訪,踏著微涼的夜風,來到一處小樓。

到了門口之後,他輕輕敲門,低聲說道:“師師,我來了。”

屋子內的李師師:“???”

李師師身旁的男人周邦彥頓時六神無主,壓低聲音,用氣聲說道:“你不是說,皇上不會來嗎?”

李師師也焦躁難安:“他最近身體不舒服,我哪知道他會來。”

“他現在堵著門口,我怎麼辦?”

李師師頭皮發麻,素手指著床底:“來不及了,你去那躲躲。”

周邦彥眼前一黑,不想要躲床底,可又沒有辦法,如果被皇帝撞個正著,自己恐怕出不了這個房門了。

他收拾衣裳,連滾帶爬,躲進了床底。

李師師整理了一下衣服,笑意盈盈:“陛下,你進來吧。”

宋徽宗聞言立刻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你在屋裡乾什麼呢?怎麼這麼慢?”

李師師假裝平靜地說:“嗯……剛剛在睡覺,衣衫不整,怎能麵聖?所以就收拾了一下。”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動人,宋徽宗麵對李師師的溫柔小意,非常受用,讓宦官把東西放了下來。

“這是江南新進貢的橙子,我知道你喜歡橙子,所以特意拿來給你嘗嘗。”

李師師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多謝陛下。”

兩人坐在桌子旁,宋徽宗還給李師師剝了個橘子,親手喂她吃,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樣。

這時,天幕出現異動,評選的居然是千古第一才女。

宋徽宗有些驚訝,扭頭看向李師師:“唐宋兩朝,沒有比師師更合我心意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千古第一才女應該是師師吧。”

李師師連忙說道:“哪裡能比得上陛下呢?陛下的瘦金體,真是令人擊節讚歎。若不是隻盤點詩人,陛下定會上榜。”

宋徽宗很是受用,臉上綻放笑容。

是啊,怎麼說,他也是皇帝裡最會搞藝術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吟詩作賦也不是不行。

哦不對,那南唐皇帝李煜詩寫得確實好,恐怕要壓了他一頭。

還好這人早就被他的祖先、宋□□趙光義一杯毒酒賜死。

在他思索的時候,天幕還在播放,很快播放到了李清照的片段。

宋徽宗看著畫麵中人比花嬌的演員,心神觸動,默默念叨:“李清照……原來是李格非的女兒啊,我也看過她寫的詩,寫的確實不錯,沒想到人長得也很……”

李師師見他這副模樣,知道他心動了,於是提醒道:“陛下,我也聽說過易安居士的才名,可是她已經成婚了。”

“而且我見過李清照,她長得不是這樣,想來是後世人表演的。”

宋徽宗頓時有些不滿:“是嗎?和誰?那她到底長得怎麼樣?”

“宰相趙挺之的兒子,趙明誠。至於長相……嗯,她和丈夫郎才女貌。”

床底的周邦彥死死咬著衣服,生怕自己發出聲音驚動到陛下。

他還以為陛下送完橙子要走了,結果居然坐下來跟李師師談天說地,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

他哭喪著臉,一點兒也不想聽,一點兒也不想看,可是眼睛和耳朵非要逼著他看,感官比平常敏銳多了,他們說什麼話都逃不了自己的耳朵。

周邦彥也是個才子,悲痛心酸之後文思泉湧,在心裡勾勒出這幅畫卷,默默想出來一首《少年遊》。

“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他卻不配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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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並不關心李清照的海棠花,就像她不懂李清照細膩過人的情思。】

【這一首《如夢令》充滿閨閣少女的情趣,綠肥紅瘦的用法也非常有畫麵感。很快,詩詞傳了出去。】

【據說,文人無不讚歎。】

【“文章落紙,人爭傳之。”】

【大家都知道李格非家裡有一位文采斐然的可愛少女。】

【宰相之子趙明誠也讀到了這份《如夢令》,頓時春心萌動。】

【這等才女,他心悅之。】

【趙明誠想要去看看這位大才女長什麼樣。】

【這天,他盛裝打扮,來到李格非的府上。】

與此同時,天幕中出現新的畫麵。

庭院中,女子正在蕩秋千,自娛自樂,不久,汗珠滲出,衣服有些濕了。

她懶懶地整理衣服,誰曾想,門外突然傳來響動,有客人來了!

她如今衣衫不整,怎麼好意思麵見客人,連忙從秋千上下來,慌亂地躲進屋子裡,頭頂的金釵都掉到地上了。

餘光之間,她瞥見來客的模樣。

哎呀,好像是個大帥哥!

她回到屋子裡,站在門旁邊,假裝嗅著梅花,餘光悄悄看著那位正在跟家中長輩交談的少年。

客人走後,她悵然若失,隨後含羞帶怯回到屋子中,寫下一首《點絳唇》。

“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畫麵的另一邊,趙明誠也有些害羞,李清照這位才女真是才貌俱全!

《詩經》有雲,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這一天,他找到自己的父親,裝模作樣地說:“我今天中午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讀了一本很神奇的書,醒來之後什麼都忘掉了,隻記得裡麵有三句話。”

趙挺之將眼神從書上移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