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 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呼聲不斷在慈安宮回蕩,慈安宮的所有宮女嬤嬤太監目瞪口呆的看著鎮國公府那位名氣極大的世子夫人挺著大肚子狂奔逃入內殿……
這奔逃的速度驚呆了所有人。
一眨眼,人影就不見了……
在他們還未回過神來之際, 一群黑壓壓的馬蜂翁嗡嗡席卷而來……
“啊,馬蜂來了!”
“快跑!”
“啊, 好痛!”
伴隨著各種嚎叫尖叫聲,宮女太監嬤嬤們抱頭鼠竄, 整個慈安宮很快陷入了混亂。
與此同時, 闖入內殿的唐澄還帶了一群緊追不舍的馬蜂。
“太後娘娘, 救命啊!”
一進去,唐澄就靈活且犀利的朝主坐上衣著華貴, 身份最高的女人奔去。
“是馬蜂!”
“來人,保護太後娘娘,保護皇後娘娘!”
內殿的宮女嬤嬤全都慌了, 可是她們不敢跑, 全都忍著恐懼用身體護著太後和皇後。
內殿馬蜂亂飛。
蟄得那些護著太後和皇後的宮女太監們嚎叫不已。
唐澄見太後和皇後被護得嚴嚴實實,眼珠一轉,她可是很記仇的。
她喜歡有仇當場就報了。
唐澄迅速將手中的瓷瓶塞回懷中,突然大喊一聲。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我來保護你們。”
說完, 唐澄挺著大肚子,蠻橫凶殘的撞開護著兩人的宮女嬤嬤們,一手拉一個, 滿內殿亂竄,靈活的左躲右閃。
太後和皇後一個踉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迫跟著打著保護她們名義的唐澄在後頭躲閃馬蜂。
咳咳,應該說是被力氣極大的唐澄凶殘的拖著跑。
氣喘籲籲,狼狽不堪。
養尊處優的她們哪裡受過這樣的罪。
用力掙紮也沒用。
唐澄一身怪力。
她們壓根兒沒法掙開。
耳邊全是馬蜂翁嗡嗡的聲音。
兩人驚恐又絕望。
“唐……唐四,給……給哀家……放手!”被拖著跑的太後大口喘著氣。
“唐四,住……手!”
皇後也受不了了。
這個天殺的唐四!
明明被自己的宮女嬤嬤護得好好的,唐四突然橫插一手。
太後和皇後差點沒氣吐血。
“不行,這裡你們最大,我要護著你們。”
唐澄臉不紅氣不喘的繼續兩手拖著太後和皇後,心情愉悅在宮殿來回亂竄。
靈活又敏捷。
“看到沒有,我都沒有被馬蜂蟄到,就是我跑的快。”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你們放心,我拉著你們跑得快,馬蜂蟄不到。”
去特麼的放心。
累成狗且說不出話來的太後和皇後一臉絕望。
這個唐四聽不懂人話。
當時她們故意在外麵晾著唐四就是想消耗她的體力……
見鬼的,這個唐四一個孕婦體力怎麼這麼好。
被蟄的宮女太監嬤嬤們看到太後和皇後被拖著跑束手無措,用袖子捂臉亂竄,有聰明的連忙去關門關窗。
生怕越來越多的馬蜂湧進來。
琥珀和玲瓏兩人都知道小姐有臭氣藥劑,因此兩個丫鬟立即故意驚慌亂竄,撞倒想關門關窗的宮女太監。
被心腹嬤嬤護著的鎮國公夫人狼狽躲閃馬蜂,臉還被蟄了好幾下,痛得她大叫,差點沒昏過去,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完了,完了!
原本唐澄高喊救命的時候,太後,皇後以及作為婆婆的鎮國公夫人閔氏是不在意的,甚至心裡痛快不已。
現在關門關窗已經來不及了。
越來越多的馬蜂衝了進來。
兩個大馬蜂窩,可想而知有多少馬蜂……
馬蜂可不認人。
玲瓏和琥珀都被蟄了幾下。
在救兵還沒有到來的時候,被唐澄一手一個拉著亂竄的太後和皇後壓根兒無法用袖子遮臉,慘叫連連,被馬蜂們蟄了滿頭包。
差點沒痛昏過去。
“放……手!”
筋疲力儘大口喘氣的皇後痛苦無力的掙紮。
此時的太後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
兩人頭上的發髻散亂,珠翠都掉了。
“不行,我要保護你們。”唐澄這個孕婦繼續滿內殿亂跑。
利用魂力巧妙又詭異的避開了馬蜂。
一刻鐘過去後。
唐澄突然像想起什麼似得大叫一聲。
“啊,我突然忘了我身上帶了防身的藥劑,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我們不用跑著避開馬蜂了。”
話音一落,她猛地鬆開手,被她當成死狗拖著跑的太後和皇後兩人一個慣性猝不及防往前倒去……
啪嘰!
啪嘰!
接連兩聲,累得筋疲力儘還被馬蜂們蟄得滿頭包的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一個措手不及撲倒在地,痛得發出一聲慘叫,狼狽不堪,慘絕人寰。
唐澄恍若嚇了一跳,眼裡的得意飛快一閃而過,嘴上連忙道歉。
“啊,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恕罪,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拉你們起來。”
說完,她兩手用力一拉,飛快將太後和皇後拉了起來,塞到旁邊的椅子上。
簡單粗暴。
被唐澄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兩人頂著被馬蜂蟄腫的臉瞪著唐澄依然白皙光滑的臉蛋,眼眸幾欲噴火。
恨不得將唐澄大卸八塊出氣。
這時,黑壓壓的馬蜂翁嗡嗡一擁而上。
太後和皇後顧不及瞪唐澄,驚恐的瞪大眼睛,恨不得立即離開椅子,卻全身無力,無法動彈。
眼睜睜的看著馬蜂鋪麵襲來。
“不!”
兩人淒厲尖叫。
殿內的宮女嬤嬤全都顫抖著身子,兩股戰戰上前救人。
鎮國公夫人閔氏更是目露絕望。
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唐澄連忙避開,快速將手帕用茶水打濕後捂住口鼻,將裝著臭氣藥劑的瓷瓶拿了出來。
“砰!”的一聲,瓷瓶被唐澄用力一摔……
濃鬱得令人窒息的臭氣瞬間散出來。
馬蜂們紛紛掉下來。
猝不及防的,太後和皇後,以及被唐澄故意遺忘的婆婆鎮國公夫人閔氏以及宮女太監嬤嬤們都被臭氣熏暈了……
玲瓏和琥珀特意沒有捂住口鼻,也跟著暈了過去。
唯一站著的隻有唐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