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戒賭戒成了網紅6》(1 / 2)

每年的國慶節都是一個結婚高峰期,更何況今年還是難得的中秋國慶撞到了一起,無論是節日寓意上還是節假日時間上,都是今年下半年想要結婚的新人們的首選。

雖然距離國慶中秋還有四天,各大商家的種種優惠促銷活動卻已經搞得如火如荼。

樓嵐雖然是娛樂圈裡出來的,可娛樂圈的珠光寶氣依舊沒能磨滅他身為直男的屬性,麵對櫃台裡流光溢彩五花八門的首飾珠寶,他真的分不清葉紋跟絞紋哪個更好看。

或者說,有什麼區彆嗎?

這個時候樓嵐就特彆慶幸自己的結婚對象是張雅了。

兩人一起進店看了一會兒,張雅就明白挑選飾品是指望不上他了,從善如流地接過決策權,埋頭認真挑選比對,還把各式首飾的標牌仔細辨彆,確定這些首飾使用的是何種純度的材質,是否保值。

一連逛了好幾家店,確定了兩樣首飾,卻在最後的婚戒上卡住了,挑不出滿意的。

主要還是普通珠寶店裡男款戒指不好選,要麼就是特彆貴的,要麼就是樓嵐戴上怎麼看怎麼不適合的。

怎麼說也是婚戒,樓嵐也不敢說隨便買一個。看張雅嚴肅著小臉埋頭一個個認真挑選的樣子,逛累的樓嵐歪靠在櫃台邊上,做好一個試戴人的職責。

櫃台靠近大門口,外麵也是人來人往的,樓嵐正閒得無聊摸著撲克牌環顧四周,肩膀忽然被人一拍:“嘿樓嵐?你怎麼在這裡?”

這力道有些偏大,像是故意要把人往死裡拍,樓嵐隻覺得肩膀發麻,回頭一看,眉梢就忍不住一挑:原來是這仨啊。

拍他肩膀的是個黑矮胖,人稱青狗兒。另外兩個,其中身材瘦高,肩膀弓著,一笑就露出口煙熏牙的叫周波。膚色稍白,身材中等,手腕上掛一串檀木手鏈眉眼往下吊的人叫鐘奎。

正是帶原主下坑入賭門的三個胡朋友狗。

青狗兒暗搓搓拍了樓嵐一巴掌,另外兩個眼神往裡麵瞟,看起來是要找跟樓嵐一起來的人。

畢竟樓嵐看起來就是在等人,還很可能是等個女人。

樓嵐可不樂意讓他們跟張雅接觸,順勢笑著把人往外麵帶,揚起拳頭往青狗兒背心上一捶,笑得單蠢無害:“嗨,你們怎麼在這邊溜達?上次打電話約你們去周老板的場子,一個個都不敢去,咋?不把我當兄弟了?”

青狗兒被捶得咚的一聲悶響,差點被捶岔氣兒了,抬眼看樓嵐吧,這人又實在不像是故意報複。

都打過招呼了,他也不好又莫名其妙把這一拳給捶回去,青狗兒隻覺得憋屈。

周波跟鐘奎沒太注意兩人的這點交鋒,因為樓嵐化被動為主動,此時此刻正用“你們不講義氣”的眼神指責他們。

周波笑著掏煙,給樓嵐遞上一支。三個人散完了,自己也叼一根,埋頭點火的時候聲音含糊地說:“那不是真有事嘛,我爸病了,我就替他跑了趟貨。”

周波的爸常年“生病”,就跟樓嵐這個體育老師差不多,哪裡有需要,哪裡就有他的“病”。

鐘奎臉一皺巴,短眉毛小眼睛就往下掉得厲害,看起來就是一副“愁眉苦臉”的相:“家裡婆娘鬨得厲害,差點沒把家給拆咯!這不是娘們兒剛回娘家,我就出來找你們哥兒幾個了嘛。”

樓嵐擺手拒絕了周波湊過來點煙的打火機,抬手把煙往耳朵後一夾,勾唇假笑了一下,明擺著還介意這三個“鐵哥們兒”沒陪自己去賭&場玩。

三個都知道現在樓嵐賭&癮大,三句不離賭,再順著他話題說下去,指不定又得拉他們去賭,對視了一眼,默契地轉移話題。

青狗兒:“可彆提周老板那茬了,樓嵐,你還不知道嗎?那地兒被抄了!”

樓嵐驚訝得眉毛都飛起來了,不敢置信:“誰乾的?同行還是......?”

點好煙一口氣就抽完了半截煙的周波哼笑著彈了彈煙灰,歪著肩膀說:“要是同行就好了,是大帽子抄的,好家夥,昨晚半夜三更場子正熱的時候,往裡頭一衝,人跟錢全都沒跑掉。”

樓嵐心說沒跑掉就好,也不辜負他睡著了都還惦記著半夜起來搞事了。

鐘奎湊過來,壓低了嗓子神秘兮兮地笑:“哎,你們知道是誰通風報信的嗎?”

周波跟青狗兒都不怎麼好奇,樓嵐就明白三人早就說過這話題了,隻裝沒看出來,來了些興致地抬了抬下巴,問:“誰乾的?這麼快就被抓出來了,周老板那群兄弟還不得恁死丫!”

鐘奎笑了,“說起來也是搞笑,周老板不是也被抓住了嘛,抱頭蹲那兒等著帽子上銬,就他旁邊的黃哥吵嚷著鬨事,想要鬨騰著讓周老板有機會跑,結果他一鬨騰,有個年輕不經事的帽子就忍不住往他身上看,那眼神怪得很,還跟身邊另一個帽子一邊說悄悄話一邊看黃哥。”

“周老板多精的人啊,記住這茬,進了局子就想辦法見了自己婆娘,然後傳消息讓人去查黃哥。”

最後結果當然是很快就查出來了,畢竟黃哥作為主動打電話的人,局裡肯定是有從輕政策的,當著大家麵一起抓,也不過是個對“證人”的保護。

單就這上麵,就必定得露出破綻,更彆提周老板婆娘的娘家有點能耐,走了關係弄到了舉報電話的信息。

“這黃哥也是個傻的,舉報電話居然用自己的手機打!”

青狗兒一抹鼻子,笑得幸災樂禍:“那黃毛平時一看就不是啥聰明人兒,有了實名製的電話號碼,又有內部的人說電話裡聲音很像。這不是隨隨便便就被扒了皮嘛。”

周波哼笑,抖了抖腿,看起來也是在當樂子瞧,哪怕當初這三個人拉樓嵐進賭&場的時候還在跟黃哥稱兄道弟攀交情。

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樓嵐都層層及時推動,保管“觀眾”看了絕不出戲:“那後來怎麼樣?人出來了嗎?場子以後還能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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