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吃下去,韓公子的儒雅名聲算是徹底斷送了個乾淨。
最先是安王,話音剛落,韓公子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異響從屁股底下傳出來,動靜甚是驚人,一屋子人皆是驚愕地看著他。
韓公子瞬間臉如火燒。
誰知這才是個開始。
隻要有人說話,韓公子總是能卡到那個點,及時地給予了答複。
你放屁。
事情是沒發再討論下去了。
韓公子反應過來後倒是退得快,到了門前又是兩聲,眾人臉色都綠了。
安王也沒有好臉色。
一大早東屋的門窗全部敞開,淩風帶了丫鬟過來,將屋裡裡裡外外徹底地清洗一遍,每個角落都焚了香。
之後便帶著臣子去果園裡賞果子。
安王則是去了後院找人。
瀅姑正蹲在門口照白池初的吩咐,擺弄花草,餘光瞥見一道人影從院門口進來,走的極快,待她回頭一看,就隻看到了安王模糊的背影。
“姑,王爺來了。”瀅姑扔了手裡的東西,自知來不及,便出聲提醒了那屋裡的人。
白池初送完糕點回來後,就開始倒騰蔻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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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塗完了,輪到了腳趾。
開春之後,天氣一天比一天暖,白池初乾脆褪了外衣,褪了鞋襪,直接席地而坐,光腳踩在了地毯上。
安王進來時,她正半勾著身子,露出了一小截腳踝,塗著粉嫩的指甲蓋兒。
鮮紅的蔻丹一滴上,整隻玉足都透著妖豔。
突然聽得屋外瀅姑的一聲喊,白池初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見安王到了跟前。
白池初愣了一瞬,忙地起身,身邊瓶瓶罐罐一陣“叮咚”直響。
這場麵很熟悉,那日她進宮打翻了香爐,也是這幅模樣。
安王沒再往前走。
“王爺。”
白池初瞧出了他臉色不對,赤足走了過去。
見他沒應,白池初又小心翼翼地問,“王爺怎麼過來了?”
安王低頭看她。
“你說呢?”
白池初輕輕晃了晃腦袋。
晃完又若有所思地問,“可是昨夜王爺要我寫的那話不對,若是不對,我再重新寫給王爺。”
說完白池初微微仰頭,眼裡滿是真誠。
“不用。”
安王突然捏住她仰起的臉,“再好好想想。”
白池初被他這一捏,足尖跟著踮了起來,誰知沒踮穩失了重心,一腳踩下去,就落在了安王冰涼的筒靴上。
涼意瞬間竄入腳底,白池初一聲低
呤,嬌聲嬌氣地喚了聲,“王爺。”
安王手上的力道輕了些。
目光盯向了踩在他腳上的玉足,白皙的腳踝隱現,腳趾上鮮紅的蔻丹,似是雪地裡的一簇火,甚是奪人眼球。
安王眸色幽暗,沒再捏她的臉,直接握了她的腰。
沒有多餘的綢緞,僅是薄薄的一層緊貼肌膚,輕輕一碰便能感受到裡頭的細皮嫩肉。
安王的喉結緩緩滾動。
手掌突然一用力,
白池初一聲嬌呤吐了一半,安王便湊在她的耳畔低啞地說了聲,“躺好。”
白池初臉色一變。
容不得她想,人已經被顛了個方向。
在裙擺被推上腰際的那一刻,白池初什麼都顧不上,隻是反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央求道,“王爺輕點。”
地毯上的蔻丹抹了一地,終究是沒等到她躺好。
分明是生了一幅讓人憐愛的身子,可一旦碰起來,就忍不住地使勁折騰。
瀅姑和倚瑤親眼瞧見安王一身火氣,衝進了屋裡。
兩人生怕姑娘受了氣。
誰知半天沒有動靜。
後來倒是有動靜了,卻是她家姑娘的嬌呤聲。
就算是一把年紀的瀅姑,也是老臉一紅,回頭就拽著倚瑤的胳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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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風帶著一群臣子去果園裡逛了一圈,那樹上的果子便被掃蕩了不少。
韓公子一個都沒吃。
眾人理解。--
怕是往後安王府的東西,韓公子就是餓死也不敢動。
等到眾人吃了個飽足回來,東屋那頭已經收拾乾淨,一屋子的人都在等安王。
安王過來時,已經不是早上的那一身衣裳。
除此之外,手背上還留了一道抓痕。
安王倒是無所謂,眾人看的臉紅心跳。
誰敢去撓安王,
誰又能撓到安王。
最激烈的那陣,白池初膝蓋都蹭破了皮,實在是被折騰的厲害,才急了眼。
禁錮在她身上的一雙手,猶如兩把鐵鉗緊攥著不放,任憑她如何掰都掰不動,隻能撓。
撓傷了他才終於停下來。
白池初當場就軟癱在了地毯上,安王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又替她蓋了被褥。
再回頭看了一眼滿屋子的狼藉,安王便擰了眉心。
多半沒料到自己會如此衝動。
他來,是找她算賬。
“往後不許再胡鬨。”
這一句不輕不重的話,同他來時的衝勁相比,完全是兩個樣。
作者有話要說:啊,二更來了寶寶們,晚上還有一更。感謝在2020-03-1300:33:43~2020-03-1314:00: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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