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1 / 2)

在仁王VS高橋這場出乎預料的比賽之外,又有一場不在計劃中的比賽即將開始。

“不介意的話,讓弦一郎來當裁判怎麼樣?”幸村開口詢問。

“噗哩,副部長不介意的話我們當然沒意見啦。”仁王無聊的轉著球拍,微微偏過頭對毛利說道,“是吧?毛利前輩。”

“啊...不介意。”被仁王自來熟搞得不太自在的毛利撓了撓臉頰。

這個白毛小子怎麼回事,我跟他才是第一次見麵吧,搞這麼自來熟乾什麼?

“Game,毛利仁王VS鬆井高橋。”

第一局,鬆井高橋的發球局。

毛利前場,仁王後場。

對麵半場上,高橋攥著網球走到了後場。

彈球,拋球,起跳,揮拍。

“乓。”

網球拍網麵和網球快速接觸下,一道清脆的響聲響起。

黃綠的小球乘著風,飛向了對手的半場。

比賽,開始。

“毛利仁王,1-0。”

發球局被破了。

鬆井和高橋的心中陡然一沉。

本來他們兩個的單人實力就比不上兩個學弟,現在又丟失了發球局,真可謂是雪上加霜了。

特彆是那個剛來的毛利,仗著極佳的身體素質,外加堪稱BUG的左右移動速度可以說稱霸前場,幾乎將所有網球都攔截下來。

一局下來,站在後場的仁王竟沒碰到過網球一次。

“你這樣根本不是在打雙打!”看不下去的高橋大聲喊著,用力向下揮拍,朝毛利身後扣殺。

“有點被小瞧了啊。”麵對這個幾乎不可能被前場選手接到的球,毛利握著球拍的右手折成一個詭異的角度,硬生生的將這球打到了對方的半場。

全場寂靜。

這種打球方式,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毛利仁王,15-0。”兼職裁判的真田同樣被震驚到,頓了頓才報出比分。

“你沒事吧?”本來還在後場懶洋洋看戲的仁王微微皺眉,擔憂的問道。

“嘿。”毛利毫不在意的用左手將脫臼的右手恢複原狀,“這有什麼。”

見後輩仍然用那種黏答答的眼神看著自己,毛利嘖了一聲,揮了揮手:“我體質特殊,這種利用關節脫臼來達成擊球目的的方法傷害不到我呦。”

“噗哩,我還以為前輩忘了這是場雙打,所以在拚命亂來呢。”仁王撩過微長的劉海,對依舊熱烈的陽光不爽的眯起了眼。

“也不是。”確實有點忘記這是雙打,下意識以為自己在一打二的毛利心虛的咂咂嘴,“主要是小仁王你也太沒有存在感了。”

“哪有,明明是前輩把球都接下了。”被太陽曬得蔫噠噠的仁王歎了口氣,“接下來試著相信我一點怎麼樣?毛利前輩。”

“就算你這麼說...”毛利轉過身,“如果能接到的球,我也肯定會接的。”

“都說了我不會雙打嘛。”

“皮呦。”仁王站在底線發球,“但我們真的挺適合一起雙打的,嘿。”

“Game,2-0,毛利仁王。”

完全複刻了毛利和鬆田比賽中的得分利器——高速發球的仁王對不知何時轉過頭盯著他看的毛利挑了挑眉。

“滿意你看到的嗎?”

“還行吧,有我的八成風範了,就是覺得你還挺神奇的。”直到現在才對‘雙打’這件事認真起來的毛利斂眉,微微下蹲的動作仿佛也有了些微的不同。

早該這樣了,噗哩。

仁王滿意的重新站回底線,這次,他發了一個平平無奇的發球——新手常用的那種。

同時,他的精神力也在蠢蠢欲動。

從熟練的鋪滿後場,再到試探性的探向前場。

出乎仁王意料的,毛利壽三郎的精神力並不弱小,反而有種獨特的質感,怎麼說呢?有點像半年前聖石之種附身後的產物,硬質史萊姆。

就是那種不是特彆用力絕對捅不破外皮,如果太用力捅破外皮,內部結構也有很大可能受到無法挽回傷害的,本身還有一些彈性,但過於笨拙而無法移動的硬質史萊姆。

仁王對這種構造神奇的怪物記憶猶新,不過半年前他的目的隻是回收聖石之種,所以乾脆利落的破開了史萊姆的外殼,在破壞了大部分史萊姆的內部結構後成功封印隱藏極深的聖石之種,之後聽說那隻史萊姆硬生生憑借強大的自愈天賦休養了過來,隻是留下了見不得任何白色的東西的後遺症。

可是這次他需要‘控製’‘攻陷’的是毛利壽三郎這個人類的精神力,就必不可能用半年前那種簡單粗暴的手段了。

仁王心想。

他將精神力一點一點融入一球兩球堪稱普通的擊打動作中,編織著屬於自己的精神陷阱,範圍是包括敵方的全場。

這段時間裡,高橋和鬆井憑借著極強的默契,熟練的使用著各種不為外人所知的搭檔間特有的手勢,打出了一個個能讓人拍手稱讚的好球。

“高橋鬆井,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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