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9(2 / 2)

對於即將畢業的鬆井高橋來說,這也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第一局比賽,是增加團隊士氣的重要比賽,作為唯二的三年級前輩,可不能把壓力帶給後輩們啊。

秉持著這樣的信念,鬆井高橋和對方進行了漫長的拉扯與糾纏,直到最後比拚意誌力的時刻。

立海大,絕對不能再次葬送在我們手上——最後一擊,鬆井目呲欲裂的揮拍,難以想象,已經在光憑意誌力站在場上的時候了,他居然還能打出如此有威脅力的扣殺。

“嗶——雙打二比賽結束。GAME立海大附屬中學,鬆井高橋,7-5.”

贏了。

聽見裁判的哨聲,恍惚間,鬆井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去年,那個充滿了悔恨和淚水的下午。

啪。

高橋帶著一身臭汗,從後場飛奔至前場,狠狠的抱住自己的搭檔,眼中帶淚笑得格外燦爛:“我們贏了!”

是啊,我們贏了。

鬆井回過神來,紅著雙眼,反手抱了回去。

...

“puri,我說,前輩們贏了比賽很高興,我也能理解,但是下場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看不得黏黏糊糊氛圍的仁王拎著網球拍站到了鬆井高橋身邊,嫌棄的看著抱成一團的兩人,“打敗個上任冠軍學校就這麼高興嗎,我們立海大可是要奪冠的,那時候你們不得高興瘋了。”

“哎呀,沒有執念的小仁王是不會懂的。”從激動的情緒脫離出來的鬆井語氣輕鬆,仗著前輩的身份揉了揉他的白毛,“前輩給你們開了個好頭,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了解。”站在仁王身後的毛利伸出拳頭,和高橋撞了撞,眼中滿是興奮,“牧之藤啊,我去年也和他們打過,他們大將完全沒有出手就被打敗了來著。”

“哈?那你這麼興奮?”難以理解毛利腦回路的仁王眨了眨眼。

“因為,去年打敗我的人,就是牧之藤現在的部長啊。”毛利嘿嘿笑道,“雖然今天跟他對不上了,不過我們立海大打敗了牧之藤,也算是報仇了吧。”

“噗哩。”仁王拽了拽小辮,明顯來了興趣,“那今天我站網前吧。”

“哎?要用那一招嗎?”毛利微微一愣,隨後興致勃勃的點頭讚同,“到時候會很有趣的哎。”

“puri.”

“GAME雙打一,立海大毛利仁王VS牧之藤須原惟野,一盤定勝負,比賽開始。”

“嗯?今天怎麼是仁王站前場。”一旁觀戰席上,真田微微皺眉,“毛利前輩雙打的能力,已經可以打後場了嗎?”

“他們都是全場型的。”幸村倒不覺得毛利仁王互換位置有什麼大問題。

“互換位置的原因90%是因為仁王。”柳合上筆記本淡定的說道,“大概是仁王又有什麼新的欺詐想要進行了。”

“我大概知道他們想要乾什麼了...不過仁王的能力真的好神奇啊,就像魔法一樣。”不幸和毛利仁王在練習賽時享受過他們新開發招式的丸井想起自己當時的蠢樣子,心酸的抹了把眼淚。

“嗯?魔法?”最近對這類字眼十分敏感的幸村側頭詢問。

“是啊,是啊,完全不科學。”丸井撓了撓頭,想了一下類比道,“就像部長你的滅五感一樣,一看就能讓人驚呼不可思議的招式。”

正說著,場上的局勢發生了變化。

“呦,試試我的關節技。”毛利站在後場,硬生生的使用關節技接到了網球。

“騙人的吧,這種網球技術,完全是自殘式的。”觀賽席上,眾人竊竊私語。

“噗哩。”仁王眨了眨眼,順手打回網球,又拿到一分。

“毛利仁王,2-0。”

第二局結束。

仁王毛利並肩來到選手候場區,喝水擦汗。

“怎麼樣?今天的對手。”幸村溫和的詢問。

“還可以,沒什麼難度。”仁王答道。

“部長是想要我們儘快結束比賽嗎?”毛利拿起毛巾擦了擦汗,一臉好奇的問道。

“那仁王玩兒夠了嗎?”幸村看著毛利問道。

“噗哩,我在這兒哦。”仁王舉起手應道,“還想再玩兒一會兒。”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和幸村對視幾秒後,‘毛利’忍不住移開視線,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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