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最終,沒有辦法阻止孩子的仁王父親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
“puri。”
朝某處走出的白發少年揮了揮手。
差點忘記了。
走到無人發覺的隱蔽角落後,仁王喚出了鏡庫洛牌。隨著充足的魔力注入,少年的麵前,出現了一位屏息斂眉的小姑娘。
“原來是女孩子啊。”少年勾著唇角,語氣慵懶的說道。
“庫洛牌本身是沒有性彆之分的。”鏡看了自家主人一眼,微微張開了嘴,一道空靈的聲音響起。
“但自己總是有偏向的吧。”仁王晃了晃手指,瞥了眼不遠處熱鬨的人群,抓緊時間說道,“我賦予你的魔力大概能夠支撐你度過一天一夜。”
少年打了個響指,庫洛牌便遵循主人的心意,變成了Yeni Raki的樣子。
“今天是新年伊始,雖然隻能套著一個殼子出門。”
“您是什麼意思?”隱隱有所察覺的鏡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仁王。
“臉上總算出現彆的表情了啊。”白發少年微微一笑,而後肯定的點頭,“就是你想的意思,至少在這段時間內,你是自由的。”
“不過,你要控製自己的本能,隻能用這一個殼子。”仁王肅著臉,警告道。
“了解!”鏡眼睛晶亮,大聲的應道,“非常感謝您。”
“去吧。”仁王擺擺手。
希望他的一時心軟,不會造成什麼麻煩才好。
“對了,還有這個。”
心情愉快的鏡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闔上雙眼,將潛藏的,由魔力記錄下來的記憶片段放到了仁王精神域中。隨後,像是完成了任務一般,套著銀發綠眼的Yeni Raki殼子,滿心歡喜的探索起這個陌生又熱鬨的世界。
徒留仁王呆立。
這是...
白發少年抿了抿唇,從鏡提供的信息,再串聯他所知道的所有訊息,少年墨綠的眸中儘是寒意。
回去的路上,一直在考慮黑衣組織和柴田先生事件的仁王再次抬頭之時,發現自己莫名走到了後院僧侶的住所。
雖然一路上沒有任何人阻攔也是件奇怪的事,然而闖入他人休息的居所,也是件極其不禮貌的事。
意識到這一點的仁王當即轉身,打算離開。
然而眼角瞟到的一抹熟悉的身影,卻讓少年的腳步微微一頓。
隻見一身繡著鳳凰暗紋的僧衣,俊朗的金發少年站在朦朧的燈光下,正和身邊的人說些什麼。
黑色的天幕上,一簇又一簇的煙花綻開,帶來了極佳的視聽盛宴。
被人注視著的平等院鳳凰饒有所覺的抬頭,順著視線望去,和身著浴衣的白發少年對上了眼。
“仁王雅治?”金發少年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走上前來。
“好久不見。”仁王在平等院的注視下,打著招呼,“前輩。”
“難得,之前不都直呼我的名字的嗎?”平等院打趣道。
“噗哩。”白發少年死魚眼。
那時候的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莫名其妙的跳出來找人比賽的怪人啊,會叫你前輩就怪了吧。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
“前輩不是去全世界流浪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仁王狐疑的打量著金發少年,十分懷疑他是為了把自己誆去U17而隨口胡說的全世界流浪。
暫時還沒發現少年心中誹腹的平等院:“...你不會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還能是哪兒?不是寺廟...
——我作為平等院鳳凰堂的繼承人,自然是有點祖傳的小能力的。
這時,仁王的腦海中,不期然的出現了平等院曾經說過的話。
這麼說來,平等院鳳凰堂,不就是...
少年眨了眨眼。
“反應過來了?”平等院攤手,似笑非笑的看著仁王,“流浪中途因為新年老頭子缺人,所以把我給緊急CALL回來了。”
真不知道老頭子哪裡來的渠道。
想到自己臨時中斷的全球流浪生涯,平等院不爽的頂了頂腮。
“你呢?我聽說你之前和種島打了一場,差點用光擊球把人給嚇傻了。”穿著花裡胡哨僧侶服的平等院帶著仁王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盤腿坐在蒲團上,提出了感興趣的問題。
光擊球啊,這個看起來也沒有靈力的家夥,到底是怎麼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