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奶兔包 糖酪澆櫻桃 7488 字 7個月前

這樣,阮天心就不會為了按倒區區一個小學生而氣喘籲籲了。

“好有道理。”阮天心聽了也感歎說,“可惜我都沒有想到要去學,本來應該發揮得更好。”

“什麼時候都不晚,”謝觀說,“變強大、變漂亮,從來不是男孩或者女孩的特權。長成什麼樣子,全由你定。”

“人和任何東西一樣,在出生的時候本來沒有價值和意義。”謝觀又補充道,“人互相賦予意義,同時賦予物品意義。標準不同,價值不一,不必強求。”

就像達菲熊之於阮天心,

阮天心之於謝觀。

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標簽,叫“貴重”。

“可是爸爸不懂,”阮天心小聲道,“所以我也不再強求了。”

“世界上有很多大人都不配為人父母。”謝觀又點了一根煙,火光亮起,“他們甚至什麼也沒做,就要似懂非懂地在孩子麵前宣布勝利。”

阮天心笑起來,她說:“可是最後是我贏了。”

阮秋縈做出了草率的判斷,同時也付出了一點代價:阮天心再也不像以前一樣無條件地信任他。她開始意識到:大人的權威,有時候隻是一個空殼。

謝觀吐出一口煙氣,徐徐上升的煙霧模糊了表情。

“為了贏得規則,必須以身作則。”他聲音低啞,“可惜,這不是人人都能明白的道理。”

阮秋縈是個極端浪漫主義者,大部分時間,他踩在棉花一樣的雲朵上生活,顧不上低頭看一眼,人間到底什麼樣。

他這樣自私,卻要求孩子理解,未免可笑。

阮天心愣愣地看著謝觀,突然覺得他的形象又開始陌生起來。

是不是演員都是有很多麵的呢?

第一次見到謝觀,她隻覺得這是一個從電影裡走出來的英俊殺人狂,接著,又發現了他人設和本性之間的反差。

伴隨著越來越多的接觸,“謝觀”在她心底的形象變得越來越具體和立體。

他大部分時間是矜貴、冷淡的,遠沒有媒體報道的那麼平易近人。隻有極小部分時間,會顯出一種生疏的可愛來。

而現在,阮天心發現:他的肚子裡又好像藏了好多道理。

隻不過……依然很帥。

應該說,更帥了一點!

阮天心由衷道:“你好像一個哲學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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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觀搖搖頭,失笑:“這算哪門子哲學家?仰望星空,腳攬大地,我做不到這些。”

“那有什麼關係,”阮天心不在意道,“隻要我們有一樣的觀點,看一樣的星空,你就是我的哲學家。”

對於阮天心來說,謝觀是那個能和她一起坐在地平線上的人。當他們抬起頭的時候,看到的星空也是一樣的。

它無與倫比,像世界上所有恒定不變的真理,能輕易讓兩個相近的靈魂受到感動。

阮天心又在說這種毫無邏輯,但聽起來極度浪漫的話。謝觀的瞳孔幾乎要凝成一線,定定地審視她。

謝觀在這一刻

不禁感歎起基因的奇妙:即使在他看來,阮秋縈自以為是、軟弱過頭,但他給阮天心留下的這一點浪漫,卻恰到好處。

他很喜歡。

“你的煙要燒到頭了哦。”阮天心看他出神,擔心地提醒。

謝觀把隻餘一點的煙撳滅,“抱歉。”

“……抽煙有害健康的。”阮天心忍了忍,還是忍不住俗套地勸道。

謝觀點頭,有點無奈地笑:“不常抽,忙起來一個禮拜都抽不到一根

。”

“可是我數了,你今天抽了兩根,”阮天心敏感地指出,“超量了吧?”

她的語氣就好像一個成功抓住證據的紀律委員,小學級彆的那種。謝觀縱容她得意,甚至配合道:

“……不要和謝美香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姿態和語調都很低,近乎於一種懇求。阮天心看不出他在哄她,以為他真的怕,不禁飄飄然,鼓起了胸膛。

“放心吧,我絕對不和美香姐說,我保證!”

“謝謝,”謝觀的眼睛裡,笑意像水波一樣晃動,“你太好了。”--

阮天心:“……”

她懷疑謝觀是在還好人卡給她,但她沒有證據。

“不用客氣,”她臉紅紅,咬住嘴巴回敬道,“哲學家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講兩個事情哈:有讀者擔心溪亭的官配,這個不必擔心,必經從我動筆以來就沒有寫過不帥的主角(死顏狗本人),然後星嶼弟弟呢,說話肯定有誇張啦!那是他情敵哎,怎麼可能不說他壞話!所以至於溪亭家的那位,你們可以想象一個中俄混血、身材很好的霸道總裁orz;

②我想說的是,雖然小軟老師和謝觀老師第一眼都是看臉啦,確實很帥和很美,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但是其實他們的三觀也是比較相合的(雖然生活習慣差很多)雖然是理想化世界,但還是希望大家都能找到和自己一起仰望星空的那個人。

pps:明天可能早點更,9點?6000?我努力一下!希望大家多多訂閱,畢竟恰飯不易。雖然白piao我也不是啥大事啦,但還是希望看正版的讀者能看得開心,那我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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