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若是讓紀靈聽見,手上的鞭子該直接抽他們嘴上,然而明意氣用事時一上頭,聽見這樣的話隻覺得很有道理。再想起葉子拒絕自己時候的樣子,更是有些氣憤。
他因著這一口氣,便直接去找了葉子,趁著周圍沒人強行捂住葉子的嘴巴將她給拉到了部落外圍人少的地方,正在脫褲子的時候有在外麵玩鬨的孩子聽見異動跑過去看,正好看見這一幕才把葉子給救了出來。
言把葉子當成自己姐姐,見到這一幕也懂葉子是被欺負了,自然一下子熱血衝到頭頂,上去就要跟明打架。
可他在明麵前真真是小孩兒一個,哪裡是明的對手?因而還沒真的動手便被心裡也很窩火的明給踹了一腳,力道不算很大,可是對言這樣的孩子來說還是很受罪,一下趴到了地上,牙齒磕破了嘴巴,抬起頭就讓小山看見了他滿嘴血的樣子,當下簡直快要被嚇飛了魂魄,扭頭邊跑邊喊打人了,引來很多大人去看,情勢才得到了控製。
小山另外也沒有多停留,和言說了一聲以後一溜煙跑了回來和紀靈說了這事兒,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明顯是氣壞了。
紀靈聽完也是黑下了臉,這事兒一來是太惡劣,二來是正好撞到了她要給石部落的人一些提醒的槍口上,自然不會簡單了了。
等紀靈過去的時候,鬨事的地點已經轉移到了言的家門口。明已經不再,一群人圍著言,初帶著藥材已經在讓言含著草藥,言的母親則在屋裡麵安慰葉子。
見到小山拉著紀靈滿臉放光地跑過來,言也立刻站了起來跑到紀靈麵前,嘴巴裡不能說話,他眼睛裡的淚水先啪嗒啪嗒掉了下來,委屈又氣憤。
紀靈知道這孩子挺早熟的,這會兒心裡肯定難過極了,她伸手輕輕摸了摸言的腦袋,聲音不高不低,讓周圍人也能都聽見:“放心,我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不會輕易饒過他的。”
明一腳將言給踹了個滿嘴血以後才清醒了很多,知道事情不妙,趁著人少的時候就趕緊跑了回去和自己的父親說了這事兒。
銳斥責了他一番,主要說的也是明做事太過草率莽撞,但並沒有指責他想要侵犯葉子的這個行為。
明有些擔心地問:“聽說部落對此有當眾鞭刑,父親,這。”
當眾鞭刑的羞辱意味深重,這比疼本身讓人印象深刻多了,明意氣風發又很自負,自然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懲罰的。
銳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接受這樣的懲罰,想了想說:“我幫你去請求靈一次。”
明想到紀靈,此時嘟囔道:“一個女人當首領就是會有這些破事兒,什麼狗屁規定,”他看向銳說,“父親,你真要由一個女人對你指手畫腳?”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銳沉聲道。
他當然不是真的願意將部落的領導地位全部讓出,隻是當時加入陽部落的時候,他的姿態得放低一些,心裡想的又有到時候紀靈應該會有所表示,卻沒想到加入部落這麼久,紀靈沒有半點特殊對待,完全將他當成了一個普通人。
被一個女人統治在銳看來也是一件有些羞辱意味的事情,但是目前來說時機還不成熟,陽部落的子民們對紀靈的統治還是很信服的,甚至有不少人都說過紀靈如何能得到神的賞賜與認同。
但是銳和其他石部落的人並沒有親眼見過,也不完全相信這個。
銳走出門去,沒見明跟上自己,回頭盯著他說:“還不跟上來?”
明這才不情不願跟上去。
他們與過來找明的厲撞見,厲麵色嚴肅,不過見他們主動過來了便沒有說什麼。
另外一頭,部落裡麵還沒有出去的人基本上都圍成了一團,紀靈在其中的一塊陰涼地上,周圍空出一圈位置來,安安靜靜地坐著,讓眾人也不敢胡亂開口,場麵倒是出奇的沉寂。
作者有話要說: 來大姨媽了,眯了一會兒才爬起來碼字的。晚上12點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