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跡和八方的冬天與陽部落就完全不是一個意思了。
神跡部落和八方部落的冬天天氣也並不怎麼好,和陽部落這邊氣溫差距不大,一樣是縮在房子裡瑟瑟發抖出不了門的架勢。
不過神跡部落和陽部落的交往頻繁,學的東西也不少,像是地炕火牆這類的東西也多多少少少了解到了。不過因為了解的時間短,也隻有上層的一部分人用上了地炕和火牆,大部分人冬天還是躲在家裡裹著各種能取暖的東西熬過整個冬天。
八方那邊則連火牆地炕什麼的都沒有學過去,倒是在冬天之前用奴隸換了不少酒水和糧食。喝酒取暖什麼的挺符合他們部落人的性格。
八方部落從來沒有服過誰,就算是在陽這邊吃了一場他們幾乎理解不了的敗仗,讓他們對陽部落十分忌憚。但是生性裡麵的掠奪和殘暴基因讓他們並不會考慮臣服,反而因為陽部落的強盛而越發有了覬覦的心思。
隻不過現在這點覬覦的心思還需要掩藏一些。
八方部落這邊內城中的房子還算像模像樣,首領所居住的房子更有類似堡壘的形狀,看上去牢固結實還抗風。
不過即便是這樣的房子在冬天也是涼颼颼的。
這會兒裡麵圍攏了一圈人正在說話。
“我看等冬天過去以後,就找個機會派幾個人進他們部落打探打探。”
“這能進得去?”
幾人麵前圍繞著得火堆上麵煮著熱騰騰的肉湯,一個大辮子的男人身邊靠著一個嬌柔漂亮的女人,大辮子的手上還端著一碗熱過得黃酒,他就是八方的首領,名字如同他的外形,就叫做辮子。
辮子喝了一口酒,感覺渾身暖意融融的,他接著說,“有什麼進不去的,不是說神跡那邊連巫醫手下都派人進去學什麼醫術嗎?連醫術都可以教給外人,還有什麼不能進去的,還是說神跡能讓人進去學,咱們就不能?”
下麵的一個短毛男子笑著接話道,“就是這個道理,咱們明年也尋個由頭把人送過去,到時候好好探聽探聽他們部落的情況,曉得清楚了那邊的事情後麵才好辦呢。”
八方這邊野心不死是顯而易見的。
辮子笑著說,“就是,到時候尋著機會取而代之,那麼大一個部落多少資源多少女人?到時候不都是咱們的?”
八方部落這麼大的家業基本都是多少代人燒殺擄掠來的,怕死不敢搶的人早都死光了,現在剩下的人裡麵就沒有一個是狠不下心的。
陽部落的商船來來回回,每次都用運送來好像無窮無儘一般的糧食,間接證明了陽部落是一塊寶地。
“我還聽說他們告訴奴隸隻要回去好好乾活,還能讓他們恢複自由民的身份,上次那管事的還和我說讓我以後彆在奴隸臉上燙疤,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嗬,這話你也信,奴隸到手以後不好好使喚使喚,還給恢複自由身,腦子給驢踢了也不帶這樣的,又不是傻子來的。”
陽部落的行為在八方部落這邊的確讓人難以理解。
神跡這邊則沒有這麼多念頭。
這會兒巫醫這邊正在向瑞的女兒詢問她在陽部落那邊學習的情況。
瑞的女兒今年並不大,隻有十歲罷了,本來因為自己父親的野心而被扔到陽部落去學習醫術心理是十分害怕和不安的。
不過在那裡呆了一年以後,現在已經習慣極了,甚至到了寒假暑假能夠回神跡的時候她也沒了那麼多的期待,反而有了不想回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