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才參見殿下,望殿下開恩,王妃吉人自有天相,是我先前誤診,才會搞出這般烏龍…”大夫一見殿下便跪了下來,虛汗直冒。
“起來,趕緊給她看看,現在她身體雖然好了,但腦袋好像出問題了。”李恪低頭看著大夫,無奈的說著。
“你腦袋才出問題了,怎麼說話呢?”宋泠瑤氣憤的坐起身來。
一旁的大夫受了驚,原本跪著的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側著臉看著宋泠瑤。
小萍聽見,眼淚汪汪,“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啊。”
宋泠瑤這才反應過了,自己好像過激了,這樣不是正中下懷,“哎呀,哎呀我的頭好疼啊!”宋泠瑤說著,抱著自己的腦袋,安穩的躺好。
“還不快去看看,愣著乾嘛。”李恪看著宋泠瑤,氣憤的對大夫說道。
“是,是!”說著坐在地上的大夫向床邊挪了過去。
大夫準備為宋泠瑤把脈,宋泠瑤卻把手收進被子裡,大夫不知何意,抬頭看看向李恪。
“蕭瀟,讓大夫為你診脈呀,你這是為何?”李恪不知所然的問道。
宋泠瑤傻傻地看著李恪,這不是古代嗎?就讓男子碰我,他有這般開明。說著,伸出自己的右臂。
“王妃血脈通暢,氣色紅潤,與常人無疑呀!麻煩王妃張嘴讓我看看你的舌頭。”大夫滿臉的吃驚,與昨日微弱的脈搏相比,一天便有這樣的變化,太不尋常了。
宋泠瑤聽著,張開嘴,卻不知舌頭該如何,是伸還是不伸。她伸出來一秒,便收了回去。
“唉,王妃,希望你好好配合,你就彆玩舌頭了,我這還沒看呢?”大夫嚴肅的說著。
旁邊的李恪看著,笑了。
“嗯哼”宋泠瑤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乖乖伸出舌頭。
“王妃濕氣有些重,已無其它大礙,至於身上的皮外傷,我就不方便看了,藥膏塗上便好。總得來說,王妃已無大礙,調養一下便好。”大夫起身,對李恪說道。
“庸醫,他昨天還說小姐沒救了,現在又說無大礙,真是可笑之至。”小萍調侃道。
“大夫,身體是無大礙,但她什麼也不記得了。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李恪說著看向躺著的宋泠瑤。
“是嗎?那想必是頭部受傷所至,你們常常說些過去的事情,她便會慢慢想起來。但周期多久就不得而知。”大夫遲疑了一下,對李恪說著。
“那蕭瀟現在的身體狀況,可受得了舟車勞頓。”李恪又問道。
“悉心照顧可保無礙,但頭部受傷,還要多休息,保障睡眠即可。”大夫說著退了一步。
“小萍帶大夫去取藥吧!快去快回。”李恪說著,示意小萍。
“是,殿下!”說著兩人走了出去。
“既然身體已無大礙,可願意與我出去走走,透透氣,也對你身體恢複有好處。”提議說道。
“那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原本躺著的蕭瀟,坐起身來。
“你問吧!若我知道,定會回答。”
“我是誰,為什麼叫我蕭瀟。”
“梁國公主,蕭氏,全名蕭瀟,你父親與我國和親,保護它一國無憂。”
“你的母妃是誰,父親確定是李…唐太宗。”宋泠瑤說著遲疑了一下。
“我母妃是楊妃,父皇唐太宗。”
“楊妃?”不會吧!難道是之前,原隋朝公主,那李恪豈不是…
“你母妃可曾是前朝公主?”
“你不是失憶了嗎?不知自己是誰,卻知我母妃之事,你真的得了失心瘋了?”李恪說著,坐在宋泠瑤床邊,側身看著她。
“李恪,楊妃之子。”唐朝初最悲哀的皇子,好多人都說過如果李恪是最像李世民的兒子,毛爺爺也說過,李世民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如果當初李恪繼承皇位,就沒有武則天什麼事了。
“你在想什麼,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我並不在意,既然你不想說,我不會勉強,等你想說的時候,可隨時來找我,我定洗耳恭聽。”李恪笑著說道。
年紀輕輕竟然有這樣的胸懷,看來毛爺爺沒有說錯,有天子之才,卻無天子之命。也隻能是個悲哀的皇族。
“你多大?”
李恪笑了,“看來你這是真的不記得了,十日之後,便是我二十一歲生辰,也是你們成親之日。”
“二十一,你好小啊!”宋泠瑤驚訝的說道,我今年二十八,他才二十一,相差七歲。成親,厲害了。
“小嗎?你不過才十八歲,為何會閒我小?”李恪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