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傻了眼,這還是他那個三弟嗎?竟然會為了女人疏漏禮儀,這個蕭瀟不簡單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稚奴還叫她嫦娥姐姐。
李恪回到後院,敲打蕭瀟的房門。
“我進來了。”李恪說著,推門走進來。
“怎麼散了嗎?這麼快?還有你應該回自己的房間去,以後也沒必要來。”蕭瀟抱著琵琶,撥弄音律。
“我來看看你,你今天為何這般反常。”
“現在我的腦袋是迷迷糊糊,自己都搞不清楚狀況。”蕭瀟低著頭,播出一個音律,聲音長而高。
“你我並沒有協商,你便自己裝病,理由可算完美,瞞過了我的兄弟們。竟然你都成功瞞過了,為何還離席呢?”
“我不喜歡他們,不想與他們接觸。”
“這是為何,你們不是才第一次見麵而已。”
“那先拿太子來說,他身為太子,卻喜歡歌舞女色,剛剛宴會上,眼神就一直盯著舞女。還那般享受的樣子,一點做哥哥的樣子也沒有。”
“再來是那個嫡庶子李泰,明明你是哥哥,卻絲毫不把你放在眼裡,憑著是長孫皇後所生,父皇對他的寵愛,想與太子平起平坐,野心太大。”
“其餘對你還算尊敬,有些兄弟的樣子。”蕭瀟說著,又想起李治。
李恪傻傻的看著蕭瀟,在他眼中蕭瀟是個單純無城府的丫頭,可竟然隻是一麵之緣,便看出太子與魏王李泰的問題,“你是在為我抱不平嗎?”
蕭瀟看著李恪,眼神充滿同情。是呀,我是在為你抱不平,你個個方麵優秀卻因不是嫡出而無緣皇位,讓李治當了皇帝,才有了女皇武則天,唐朝最大的恥辱。“你想多了,身在帝王之家,有所得,必有所失。我隻是看到你那些兄弟後得到的結論,所以有些感觸罷了。”
李恪懵了,這個女子看似粗獷,心思卻這般細膩,與自己的王妃楊茜天壤之彆。楊茜目光短淺,雖飽讀詩書,但絲毫體現不出來。
“你走吧,我想休息了。對了,你明天可以給我請一名樂師嗎?我想學琵琶。”蕭瀟說著,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李恪。
“你不是隻讓沈琴師教你嗎?怎麼改變注意了。”
“我現在裝病明天肯定不能出門,在家實在太無聊了,所以叫你請樂師來府上教我,可打發時間。”蕭瀟說著,忽然想起小灰灰“對了,你把小灰灰弄哪去了我怎麼都沒見到過他。”
“小灰灰在西邊的院子,你連院門都不出,自是見不到。你不會以為我把他給拋棄了吧,好歹他也叫我一聲爹。”李恪說著坐到蕭瀟旁邊。
“你乾什麼?你該走了,這是我房間。”蕭瀟連忙說著,宣誓主權。
“誰說是你的房間,這是我們的房間,我隨時可以來這住。”李恪打趣蕭瀟,見她緊張的樣子,甚是有趣。
“如果你要住這,我就出去住客房。”蕭瀟立馬站起來,語氣堅定。
“我走,我走,走還不行嗎?你坐下。”李恪把蕭瀟按在床上,笑著離開。
李恪站在蕭瀟房門前,單手扶著房門,笑著搖搖頭,“李恪呀李恪,你也有今天?”竟然趕我出來,我記住了。
兩三天過去了,李恪似乎很忙,每天早出晚歸,等他回來蕭瀟都睡下了。蕭瀟天天在府上與小灰灰玩耍,想進宮找師傅,但又怕碰見熟人,便沒有出門。明明李恪答應給她請樂師,卻一點音信也沒有,八成是忙忘了。
晌午,小萍將睡午覺的蕭瀟叫醒,“小姐起床了,殿下說帶你進宮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