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日蕭瀟與車隊一同前行,與文兒也相聊盛歡。文兒教蕭瀟下圍棋,蕭瀟教文兒唱歌,藏族歌曲,上文兒知道一些藏族文化也是好的。兩人關係也越發好了,如姐妹一般。
轉眼間分彆的日子眼看就到了,蕭瀟等人車隊在一家客棧留宿,李恪包下整間客棧,為大臣以及藏族迎親人員送行宴會。
蕭瀟從屋內出來,在拐彎角,遇見李恪與文兒聊著什麼,蕭瀟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偷偷躲在一旁聽了起來。
“嫁妝是我精心準備的,雖然沒有太多貴重物品,但這些足已讓藏族人民仰仗於你。”李恪說著,文兒似乎有些不解。“嫁妝中我準備了很多醫書與藥材,你醫術精湛,我打聽過了,藏族那邊醫術比較落後,穀物也沒我們這邊豐富,我還準備了一些種子。以及各種書籍,你飽讀詩書,可為他們講解。你要成為一個不可替代的人,那樣他們定不會輕視於你,反而會使你擁有無可取代的地位。”
文兒點頭笑著,沒想到李恪這般為她著想,這算是李恪頭一次回應自己的感情,主動送自己最後一程,“謝謝你這般為我著想,我會的,你準備的這份嫁妝是無價的,我會把你的心意帶到,讓這些書籍,發揮作用。”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李恪想的還挺遠。和親公主很多,怪不得文成公主這麼有名,這嫁妝帶去的不是金錢,是技術。蕭瀟在一旁想著,李恪有你的,眼界挺好呀。
“對了,本王替楊茜向你道歉,是本王管教不嚴,讓你受委屈了。”李恪說著,含蓄深婉看著文兒。
蕭瀟懵了,替楊茜道歉?
“一切都過去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現在看你能敞開心扉接納蕭瀟,我替你開心。”
“蕭瀟和楊茜不同,她做事很有分寸,是值得被嗬護的。”李恪笑著說道。
蕭瀟聽著,臉上泛紅,值得被嗬護?
文兒笑著點點頭,“蕭瀟確實很特彆。”文兒忽然想起蕭瀟對她說的那句話,“你嫁到西藏,要比嫁給李恪強太多了,起碼會有好的結局。”
“蕭瀟確實很特彆,讓人著迷。”李恪說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著迷?蕭瀟聽著,嘴角微微上揚,不由的有些欣喜。
文兒臉色黯然,伸手拽著李恪衣袖,骨起勇氣問道:“殿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文兒不敢看李恪的眼睛,低著頭。
“如果我們兩個之間,沒有門第之彆,政治關係的阻礙,你會不會,娶我?”文兒問著,持續許久才說出最後兩字,抬起頭一眼不眨的看向李恪。
李恪遲疑了大約兩秒,眼神堅定,回顧往日種種,道:“我想,我會。”
文兒微微笑著,眼中泛出淚光,鬆開手來,笑著,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一個淡淡的“我”字,似乎時光回述到數年前,那樣簡單美好的年華。
蕭瀟笑容頓消,原來他們是郎情妾意,是古代的條條框框限製了,我還以為,是文兒單方麵的暗戀。蕭瀟心裡有些犯堵,剛剛還在誇我現在就說會娶另一個人。男人果然都一個樣,更何況還是古代男人,果然是我太天真。“宋泠瑤啊宋泠瑤,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天生命硬,天煞孤心,注定一輩子孤獨終老。”蕭瀟說著,看向自己的手掌心。“沒了?”蕭瀟驚奇說著,自己現代時手掌正中心的痣,竟然沒了。“怎麼會這樣?”難道我的命運已經從此改變了嗎?蕭瀟不敢相信,緊盯著自己左手的手掌心看著。
“你怎麼在這?”李恪轉身,發現拐角處站在發呆的蕭瀟問道。
蕭瀟一抖,傻傻的看著李恪。“我,路,路過!”說著滿臉的驚慌,轉身離開。沒走幾步,回頭又看向李恪,他依舊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遠去的她。
蕭瀟啊蕭瀟,你有什麼好在意的,即便你的命運從此改變,可跟著他,注定不會有好結局。跟了他,也隻是讓悲劇,再次在自己眼前上演而已。獨自坐在床邊,讓自己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晚宴上,蕭瀟沒有與李恪言語,自顧自的,反而與藏族迎親人聊了起來,廣闊的草原,奔馳的駿馬,都是自由的象征。與幾位藏族人相聊盛歡,幾位大臣也笑著,讚同蕭瀟的言語。
“你很喜歡草原嗎?”李恪問著。
蕭瀟沒有看李恪,隨口說道“喜歡,喜歡那的遼闊,無拘無束。”
李恪聽著蕭瀟的話,言語中透露著不悅,她從外邦嫁過來,來的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被條條框框所約束,心裡一定很不安吧!
“我看大家已經吃好了,不如我唱歌,為大家助興吧!”蕭瀟笑著說道。
在場的人連忙稱讚,蕭瀟拿起琵琶與文兒兩人一同唱了起來,“草原的風,草原的雨,草原的羊群,草原的花,草原的水,草原的姑娘,啊卓瑪…啊卓瑪…”
蕭瀟唱著《卓瑪》,讚歎草原,藏族人跟著唱著,笑著,對蕭瀟讚歎不已。
一曲終,李恪問著,“這歌是你寫的嗎?卓瑪是什麼意思?藏族人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卓瑪是草原姑娘的意思,以後文兒就是卓瑪了。”蕭瀟回答道。
“你對藏族文化還挺了解啊?你去過?”
蕭瀟剛剛出道時,在西藏拍過mv,已經是很久以前的時了。“沒有,都是聽彆人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