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夜應著,昨日在李恪麵前隨便的樣子與今日反差極大。
淩夜領命,準備離開。
“等一下,本王去吐穀渾,已安排在日程,可能近幾日就要出發。再出發前必須要見她一麵,所以找她你可適當使用本王的權利,一定要快。”
“屬下領命。”淩夜也認真起來,他為吳王辦事也有些年頭,但從來都隻是些私事,殿下從來不讓他打著吳王的旗號做事。若是利用吳王的名號,找起來就方便的多。
淩夜轉身離開,李恪一人獨自坐在書桌前,低著頭,回想著早上朝堂上的事。李恪並沒有打算接此差事,父皇這次為何讓我前往,父皇一向不讓我與動用軍權,這次反而主動提出,岑師傅也暗示我接下這個差事,父皇到底是何用意。不行,我要去拜會一下師傅。
李恪想著,讓小斯備馬車。
路過蕭瀟彆院,李恪向內看了過去,傻傻的站在那。上次權師傅來時我與師傅提及了蕭瀟,師傅讓我提防著點蕭瀟。
蕭瀟你為何要逃?是玩心過重還是你的記憶恢複了,這樣一個不認命的女子,我還是頭一次見。我到要看看,你還能怎麼折騰。
李恪臉上略帶笑意,蕭瀟的舉動似乎對他沒有一點兒影響。轉身,走出王府,按自己的計劃,拜訪岑師傅。
轉眼李恪來的岑大人府上,卻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找人先通報一聲,兩人在一家茶館見麵。
“岑師傅,您來了,快坐。”李恪見岑文本前來,上前迎接問候。
“殿下也先坐下,你是為早朝之事前來是嗎?”
“正是。”李恪說著,與岑師傅對麵坐下。
“這件事為臣也不確定皇上是何意?皇上為何讓你隨席君買一同前往。吐穀渾丞相專朝政,襲擊弘化公主,皇上讓你一同前往絕不是簡單的表達大唐對吐穀渾友好這麼簡單。恐怕是接機警告警告一下魏王及其黨羽,現如今魏王在朝中勢力越來越大,皇上是個明白人,放寬對你的限製,來看魏王還有何動作,說到底皇上還是疼愛太子的。”岑文本說著,語氣平和,畢竟是他的猜測。“我讓你接下這差事,估計皇上也是想看看你的實力,你若不接,皇上還不知會怎麼想。你這次前往,隻需給席君買打個下手即可,不可鋒芒畢露。讓太子與你產生間隙,還是先看太子與魏王兩個人怎麼鬥,你一旁看著即可。”
李恪認真聽著師傅的言語,自己也有一樣看法。年少時因為不懂得收斂,吃了不少虧,現在又怎能範同樣的錯誤。“這個我明白了,多謝師傅早上的暗示,不然我可能就拒絕了。”
“殿下一定要沉住氣,現在太子與魏王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上次東宮之事皇上已經有意疏忽魏王。魏王現在專心研究學問,主動要求參與《括地誌》的編寫。為臣覺得太子恐怕會先沉不住氣,我們靜觀其變即可。殿下可放心前往吐穀渾,朝中若有動靜,我會以書信告知殿下。”
“那麻煩師傅了,我已沉寂這麼多年了,又怎會急於一時。多謝師傅提醒,我定銘記於心。”李恪說著,與岑文本告彆。
蕭瀟隨著商旅一同出了城,臉上總是笑容滿麵,感覺自己終於自由了。坐的馬車蕭瀟主動出了些銀兩。
“我們先前往洛陽,那裡還有幾家的賬要收,兄台也可前去遊玩,也可與我們一同逛逛,畢竟那幾家店鋪也是在鬨市。”年輕的小夥常平說著。
“都可以,怎麼都行,我還是與你們一同,還可樂嗬樂嗬。”蕭瀟隨便說著。
趕了一天的路,總算抵達洛陽城,馬車在洛陽城門前停了下來。三人好奇,下了馬車。
“怎麼排列這麼長的隊,城門口在查什麼呢?”常平見眼前的場景,愁眉不展的說著。
蕭瀟見此,不是吧!李恪不可能大費周章,他要找我也不會這樣,應該不是他吧,他也不可能這麼快。不是他,覺對不是。“但這也太巧了吧!”蕭瀟自言自語,自己也沒了底氣。
我現在進退兩難,天色已經不早了,往回走自是不可能了,隻能碰碰運氣,大不了就是被抓回去。再說也不一定就是李恪的人。
“宋公子這是怎麼了?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常平的叔叔說著。
“沒,沒什麼,隻是看這架勢,恐怕一時半會是進不了城了。”蕭瀟說著,略顯慌張。
常平的叔叔見宋公子有些不自然,一直盯著城門前的侍衛看。對蕭瀟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