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瀟見李恪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暗自高興,此時不說,等待何時。“那殿下,我們商量個事唄。”蕭瀟淫邪笑著,眼神瞟向李恪,微微笑著。
“你果然有事,說吧,是不是又惹事了。”李恪笑著,轉身在一旁坐下。
“沒有,真的沒有,這可是京城,天子腳下,我怎麼敢胡來。就是我聽說各個國家的人來向大唐進貢,應該會有慶典宴會什麼的,我可以和你一起參加嗎?”蕭瀟說著,腦袋探出,期待的眼神看著李恪,不知他會說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你去這種地方乾什麼,女子是不能出席的,我帶著你去,成何體統。”李恪想也沒想,直接拒絕,語氣乾脆有力。
“我就是想去看看,沒彆的意思,就是看看,不說話,不喝酒,我發誓。就是去看看,感受一下大唐的繁榮。”瀟蕭溫柔說著,繞到桌前,揣著李恪衣袖。
“你一女子怎麼會對此感興趣,如果你隻是想看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李恪思考後說道,她明白蕭瀟個性,宮裡宮外,可完全是兩人。她知分寸,沒什麼好擔心的。
“當真?太好了,你這幾個賬本就交給我了,我保證,明天一天,保證幫你核算好。”蕭瀟說著,站起身來,將幾本賬本整好,摞在一旁。
“走走走,我們睡覺去。”蕭瀟說著,拉著李恪玩外走,一路與李恪說了遇到李治的事,感歎李治變化大。李恪一旁聽著,一邊看著傻裡傻氣的蕭瀟。
連續幾日,李恪總是早出晚歸,回來還總是又拿回幾個賬本。蕭瀟無奈,但隻能伸手接過。
“哦,對了,我們梁國是不是也會派遣使者前來。”蕭瀟問著,想起那人李治的話。
李恪停了下來,低頭看著蕭瀟。“沒有,這次梁國沒有派遣使者.”
蕭瀟看著李恪一臉嚴肅,有點好奇。“那個?為什麼?”
“梁國位於大唐與高麗之間,最近高麗不太平,多次騷擾大唐,邊關吃緊,父皇免去了梁國的進攻,直接送至邊關將士那去了。”李恪說著,麵顯愁容,似乎在思考什麼。
蕭瀟沒有言語,看李恪愁容滿麵的樣子,看來高麗是個難對付的主。梁國位於大唐與高麗之間,難怪史書中沒有記載,這樣尷尬的地理位置,能存活至今,想必也是有大唐這個靠山。麵積又小,自然不足以提及。
蕭瀟看著窗外,夕陽西下,半邊天透著紅光,“王爺天色還早,不如我們出去轉轉,這幾天看你忙裡忙外的,出去透透氣,這幾天街上可繁榮了。”蕭瀟說著,可是沒少聽下人提及,一個個彆提多高興了。
李恪笑著答應了下來,想來也是,蕭瀟幾日可是門也沒出,都在幫自己,而近幾日長安,比往日還要繁華許多。兩人相繼換了便裝,沒有任何隨從跟隨,走出府邸。
遠處一男子獨自站在遠處,眼神一直盯著吳王府門前。看到蕭瀟與吳王走出來,肅然起敬,眼睛盯著蕭瀟,隨著跟上前去,緊隨其後。見蕭瀟與李恪有說有笑,麵部猙獰,握緊了手中的刀,眼神中透露著幾分恨意,看向李恪。看著兩人背影,聽著蕭瀟傳來的笑聲。
蕭瀟與李恪一邊玩耍一走著,那男子一路跟在身後。看著蕭瀟與李恪親密的樣子,他停了下來。傻傻地站在一旁,眼睛死死盯著李恪,眼神中透漏著殺意,看到蕭瀟一個人向前跑了過去,李恪跟在後麵,手中沒有任何兵器。他拔出手中的刀,緩緩跟上前去。
混亂之中,他慢慢靠近李恪,尖刀衝著李恪背部,越來越近。
一夥外族服飾的男子,連忙攔著他將他按在原地,口中默默說著不可。
另一個男子沒好氣,強拉他回了客棧,“你瘋了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是大唐,是長安城。你剛剛是要乾什麼,殺人,他可是李世民的兒子,你希望我們幾個一起死在這是嗎?”
“我瘋了,我確實瘋了,我看到了,我看到她了,看到蕭瀟了。”他說著,看向小王爺,又緩緩低下頭,如丟了魂一般。
“看到又怎樣,她已經是吳王妃了,你也該死心了,也該認清現實了吧,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已經因為她死了一次了,還打算再死一次嗎?”那男子惡狠狠說著,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我不信,她也是被迫無奈,她不是自願的。一切都是她父親的陰謀,乘我重病之時,將她遠嫁大唐。”
“你是眼瞎了嗎?不管他以什麼原因遠嫁大唐,但看她剛剛的樣子,你覺得還需要你嗎?她大概早就把你忘得一乾二淨,她與吳王恩愛模樣,是人都能一眼看出來,我大老遠帶你來就是讓你看清現實。不是讓你來惹事生非的,明白嗎?”那男子更為狂躁,指著窗外,吼聲罵道。
那人沉默了,沒有言語,四處張望,眼神飄忽不定。
“你也看到了,是男人就憑實力將她奪過來。彆忘了我們的計劃,因為你,已經拖了太久了。”他轉身準備離開,示意隨從走出屋來,在屋外看著,不許他單獨出門。回頭又看向他,道:“你早點休息吧,如今你也看到了,也該看清事實,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