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在長孫皇後墓前,不知待了多久,看著天色還早,不想這麼早回東宮,難得離開長安城,這麼早回去不是可惜。獨自在昭陵附近轉悠,想起山間寺廟,與隨從也往寺廟走來。
蕭瀟與李恪祈福完成,兩人也相繼往山下走去。
李恪走在前麵,牽著蕭瀟。慢慢走著。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了。”蕭瀟說著,一直覺得這話有問題,如今看來,確實是自己太無知。慢悠悠,一步一步往山下走著。
“你難道沒有爬過山?彆告訴我這是你第一次爬山。”李恪問著,完全沒把蕭瀟的話當回事。
“當然不是,我隻是,隻是沒下過山。”蕭瀟說著,語氣微弱,畢竟自己沒有旅遊爬山的經曆,拍戲有來過,可也都是坐纜車。
“那你的意思是爬上山來,飛著回去?”李恪笑著,調侃蕭瀟。
蕭瀟麵顯委屈,微笑著點點頭。李恪說的也是事實,坐纜車,可不就等於飛下去嗎?
“你還笑,那你飛一個給我看看。”李恪說著,放開蕭瀟的手。
蕭瀟牙呲著,弱弱說道“沒本事誒。”
李恪笑而不語,又牽起蕭瀟的手,繼續往山下走著。
“終於看到山腳了。”蕭瀟感慨著,放開李恪的手,如托孤的小鳥,歡快笑著,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你慢點。”李恪說著,搖搖頭。
蕭瀟走著,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裙子被樹枝掛住,確依舊向前走著。
李恪看到遠處似乎有人走來,探頭看著,沒有注意蕭瀟。
隻聽“啊”的一聲,蕭瀟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李恪連忙跳了下去,看著用雙壁護著臉的蕭瀟,趴在地上麵上。
“怎麼了,臉劃傷了?”李恪說著,用手撥開蕭瀟擋著臉的雙手,振振看著她。
蕭瀟將手慢慢放下,吐露出,“沒,沒有。”兩字。
“你傻啊?那為什麼用手擋著臉,怕劃傷?快起來,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李恪說著,攙扶起蕭瀟。
蕭瀟站起身來,突然叫到,“疼”
兩人這才發現,蕭瀟腫了的腳腕,與劃傷的小腿。
李恪抱起蕭瀟,到一塊石頭上坐下。
“你說你傻不傻,受傷的是腿,確隻知道護著臉。”李恪蹲在蕭瀟麵前,撕下自己衣服的殘角,為蕭瀟包紮。
“有人跟我說過,臉對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發生意外一定要先護住臉,保證臉上不留下任何疤痕。”蕭瀟是明星,臉對她來說,至關重要。對一個女人來說,也是如此。
李恪思考了一下說道“我是不懂女人,說這話的人是你娘吧。怕你弄花了臉,嫁不出去。可如今你都嫁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我還能不要你不成。”
蕭瀟欣慰笑著,“那如果我臉花了,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
“有過之,而無不及。到那時候,我如果對你都不好,還指望彆人對你好嗎?”李恪立馬說著,沒有一絲絲的猶豫。
蕭瀟淡淡笑著,“不管是真話,還是唬我的,我聽著都高興。”
“都這樣了,你還高興,這怎走啊?”李恪指著蕭瀟的腿說。“看來隻能你先在這等,我去找輛馬車,或找匹馬來。”
蕭瀟拽著李恪手腕,“彆,彆丟我一個人。彆去,你背我走。”
“啊?”李恪一臉驚訝,看著蕭瀟,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背過人,更何況還是女人。
蕭瀟甩開李恪手臂,嘟著嘴“剛剛還說的那麼好聽,果然都是騙我。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一個人去找馬車好了。說不定等你回來,我就被人擄走了。”
李恪笑著看著耍性子的蕭瀟,“擄走,天子腳下,我看誰敢,更何況……”李恪說著突然停了下來,這條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可也正因如此,蕭瀟反而更危險。
“好,我背你走。”李恪說著,將領起蕭瀟,讓其站在石頭上。
蕭瀟笑著,乖乖配合。
李恪背著蕭瀟往大道上走著,“我可是聲明,等會遇到人,你就乖乖下來,我們騎馬回去。你可彆想著我當著眾人的麵背你。”
“好,沒問題,我也會心疼你的呀!背著我,你得多累呀!所以一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