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聊著,也相繼散去。
蕭瀟拉著小灰灰等李恪去換衣服,在涼亭內等著。
蕭瀟見李恪換好衣服等著,站起身了來,拉著小灰灰往外走。
“你們急什麼,你們不是來放風箏的嗎?天色還早玩夠了再回去。”李恪說著,手中拿著小灰灰那會放在他更衣室的風箏揮舞著。
小灰灰看到,笑著跑了過去,拿著風箏。
“要玩你們玩,我沒時間,我先回家了。”蕭瀟說著扭頭就走。
李恪連忙拉著蕭瀟,“你怎麼了?有事?”
“對呀!當然有事了,我回去練字去。”蕭瀟氣呼呼說著,語氣偏重,似乎是在強調。
“練字?你什麼時候變這麼勤快了。”李恪糊塗了。
“念字念半個,寫的字歪歪扭扭,如果再不勤快點,豈不是連小灰灰都不如。”蕭瀟氣呼呼說著。
李恪聽蕭瀟這麼說,反應過來,探頭看著蕭瀟身後的小灰灰,這個臭小子,怎麼什麼都是個說。“瞧瞧你,哄小孩的,你那麼認真乾嘛呀。”
“三哥三嫂是怎麼,在吵架嗎?”李治問著一旁的太子,兩人在遠處看著。
太子笑著,“吵架不就是挺好的嗎?”想想自己家那位,從來不吵不鬨,遇到事就知道哭。
“吵架好?我看我們還是去勸勸吧。”李治說著,轉身準備去勸勸。
“回來。”太子叫著,抓著李治就往外走。“你個不識趣的家夥。”
“哦!”李治說著,回頭看著三哥三嫂。
“我就認真了怎麼樣!”蕭瀟想想說著,一點也不敢示弱。是小灰灰說的我當然沒必要認真,可這話是你說的,不一樣。
“哎呦,字寫的不好又沒什麼,也絲毫不影響你站穩京城第一才女的位置。你的才氣早就蓋過其他,所以可以忽略不計。”李恪說著,伸手試著去拉蕭瀟。
“那可不,彆說第一才女了,你們這些才子也比不上。”我身後站的可是唐宋八大家,大李杜,小李杜,其是你們能比的。
“晚上我再陪你練字,現在掃了興致多不好,你看小灰灰,還眼巴巴等著呢。”李恪說著,直接搬出孩子來戳中蕭瀟軟肋。
“好吧,看在小灰灰的麵子上的我就不和你計較了。”蕭瀟說著,走到小灰灰麵前。
小灰灰的麵子?禍就是他闖的,看我怎麼收拾他。看來要給他上一課,管住自己的嘴。李恪想著跟在後麵走著。
三人一起玩著,蕭瀟遠遠看著,李恪帶著小灰灰放風箏,如同親父子一般,我想你應該會是個合格的父親,如果是我和你的孩子,你對他應該會更好吧。
春日天氣漸漸暖和起來,眼看又半個月過去,蕭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如何才能保住太子,自己倘若冒然與太子提及,恐怕會適得其反。難道我明明知道太子會造反,卻隻能看著?明說肯定不行,暗示?可我要怎麼做。蕭瀟頭一次感到無助,她心裡清楚,此事不能告訴李恪,即便李恪信了自己的話,也不能讓他參與其中,我不能冒這個險。
李恪回來,蕭瀟在涼亭練字,恰好碰見,看著李恪興致勃勃的樣子。
“有什麼好事嗎?看你這麼高興。”蕭瀟問著。
“有那麼明顯嗎?淩煙閣落成了。”李恪說著,言語中透露著驕傲。
“淩煙閣?”蕭瀟跟著說道,好熟悉的名詞,“閣?”那就是個屋子了。
李恪看蕭瀟糾結的樣子,笑著“就是父皇命人製造,來紀念功臣的。”
蕭瀟聽李恪這麼一說,瞬間反應過來“淩煙閣二十四功臣?”
“咦,你怎麼知道。”
“我,我當然知道啊,我也是經常進宮的人啊,當然也會聽人提及。”蕭瀟連忙說著,打著圓場。
“也是,宮中人多嘴雜,自是免不了。”
“王爺,王爺,那個,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淩煙閣。”蕭瀟撒著嬌,淩煙閣建造輝煌,但沒有很好的保存下來,在現代也隻是幾片殘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