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櫃點點頭,道:“正是,不知這位公子,大晚上前來,可是來當東西。”
李恪拿出折扇,讓他看著。
“我要贖回,這姑娘在你這當的所有物件。還有,你可知,這姑娘是哪裡人,家住何處?”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你要找她,往西走,就對了,她每次來,都是從西邊過來。應該往千島湖那邊找,應該沒錯。”掌櫃一邊說著,一邊打量李恪反應,不知他是官是商,會不會惹來麻煩。
“多謝掌櫃,麻煩掌櫃,將那姑娘所當物件,全部估個價,我要一次贖回。”
掌櫃,聽他這麼說,進屋翻找,算著。王生與夥計也醒了,在一旁看著。
“三百二十五兩,公子可拿的出?”掌櫃透過小窗口說著,看著李恪反應。
李恪低頭翻找,詫異,自己出門急,看扇子看的入神,竟然忘帶了。回頭看,身後王生。“我好像忘帶銀兩了,你那還有嗎?”
“啊?殿……公子,我這就剩下十兩銀子了,其餘昨日都用來贖折扇了。”王生說著,這下麻煩了,好要回去一趟。
“哎呦我說你們兩個,大晚上就來,你們這是有意搗亂是不?”夥計酸溜溜說著,氣不打一處來。
“誒!”掌櫃說著,看向夥計,提醒他莫要多言。
李恪低頭看著腰間玉佩,從身上取了下來。“掌櫃看這樣可否,我身上就這個還值錢,暫時壓在你這,七日內我必贖回。”
掌櫃接過看著,此玉晶瑩,內有虹光縈繞,正麵刻著“恪”字,反麵遊龍戲鳳,精巧奇妙,栩栩如生,雖年代不長,但價值最少達也值三千兩。“公子你確定嗎?確定要拿你的玉佩換這些小物件?”
“確定,記住,我會讓人來贖回,到時給你五百兩,可否?”李恪說著,看著窗外,陽光寧靜淡雅,時候還早,還沒有街道喧鬨氣息。
“公子,還是不要了,我讓人去捎個話,自有人來贖,由何必急於一時。”王生握著玉佩,實在不舍。這可是皇上親賜,殿下前往封地時所贈。
“王生,我們現在,沒時間回頭,放手。”李恪說著,回頭有對掌櫃道:“好生保管,如若有差,我讓你人頭落地。我們走。”李恪說完,與王生出來店鋪,一路往西走去。
“掌櫃?這個玉佩很值錢嗎?一個,就能贖回那五樣東西?”夥計好奇問著。
“何止,可贖店鋪中所以寶貝。看來他是京城來的。背景了得。”掌櫃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李恪離去背影,實在想不通。若是官那未免也太年輕了些,若是富商,這氣度,也不對,到底是什麼人呢?一邊想一邊看著玉佩,想不出個所以然。
李恪與王生一路往西走著,問著,卻沒人見過。李恪在一旁店鋪喝茶,想不通,為何沒人見過。難道蕭瀟不出門,都是讓人代辦,也是,蕭瀟走到這邊,也有七八個月了,自是不會隨意出門。“該死,為何忘了問掌櫃,臨摹一副那姑娘的畫像。”李恪懊悔,又不想往回走。將蕭瀟畫像癱在桌麵看著,糾結到底是向前繼續,還是先回縣上。
一旁路過的一對農夫,其中一個姑娘看到,愁容,問一旁丈夫,“你快看,他手拿的畫像,可是宋小姐,他該不會是官府的人吧。”
丈夫低頭看著,笑了,“不可能,宋小姐衣著樸素,畫上的她,太過華麗。而且若是官府的人,怎會花的那般精細。放心不是的,宋小姐是好人,不會有事的,我們不就是去看她嗎?馬上也就到了。”
一旁倒茶的王生,恰巧聽到,緊握著那丈夫的臂膀,“你們剛剛說什麼,在說一遍。”
王生問著,拉他到李恪麵前“公子,他們可能認識小姐,他們剛剛對話,我聽到了。”
李恪連忙起身,拿著畫像讓他細看,問:“你仔細看看,你確定認識她?”
姑娘見王生粗魯模樣,李恪桌麵,還放著佩劍,戰戰兢兢。
“我,我看著是有點像宋小姐,不過你們是什麼人啊?找宋小姐是為了什麼?”那男子問著,實在不明。
“我們是她的家人,半路與她走失,現在在尋她。”李恪急忙應著,總算有人認得。
“真的嗎?那太好了,宋小姐她,現在遇到難事,我們就是去看她的。”那姑娘說著,希望他可以幫到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