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緩過勁來,去看五位徒弟的練習進度,從五個人的練習成果來看,陳愛民是最差的。
他對於毛筆的筆觸並不敏·感,畫出來的慘不忍睹。
而李秀愛練習的最好,或許是女孩子,終究還是比較細心。
陳愛民在畫符上應該會比較吃力,古如月打算讓他學學刻符,或許他會更合適。
古如月沒有精力再教學,索性一人發了一枚清水符,讓他們仔細感受,有什麼疑惑的再問。
西部地區某地,死亡穀外頭,地上的雪還沒化,寒風呼嘯,吹得人全身都沒有了知覺。
遊隊帶著隊員來到這裡已經兩個小時了,然而根據得來的消息,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握能救出人來。
就在他們打算拚一拚的時候,遊隊通過特殊的聯絡器得到指令,要他們原地再等待一個小時,會有支援。
就在遊隊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於有動靜了,然而來的卻隻有一個人,帶著一個貼了封條的盒子,以及一些乾糧。
來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這些東西對你們進死人穀有幫助。”
這就是指令裡說的支援?不是在坑他們吧?
遊隊忍住怒氣,接過盒子,撕開封條,打開後,看到最上麵的兩封信以及下麵厚厚一疊的符及其木片、石頭啥的。
他撕開信封,一目十行地掃過,臉上的神情慢慢嚴肅起來。
他深吸了兩口氣,覺得眼前的盒子是在嘲諷他多年的認知,可是眼前的事情不能再拖延,是不是真的,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遊隊根據信裡說的,把第一張符取出來,燒成灰融入水中,然後率先喝了一口,速度快得其他人組織都來不及。
符水一入口,他就感覺有一股熱流順著胃部往四肢百骸遊動,不一會全身就暖和了起來。
“每個人喝一口。”遊隊說著,把手中的水壺遞給下一個人。
符水暖和了身子,驅散了嚴寒,士氣一下子就被振作起來。
隊員們非常好奇,非常想要得知原因,卻見遊隊又拿出一張符燒成灰融入水中,入喉用兩隻手指沾了水抹眼睛。
就在大家都好奇的時候,遊隊已經示意其他人照做。
夜視符,能讓人在黑夜中不需要借住任何光線看清一切。
遊隊隻覺得信心大漲,對於救出人質有了更大的把握。
十五分鐘後,一支精神抖擻、精力充足的小隊悄悄地把他們的痕跡處理掉,往死人穀前進。
一行人悄無聲息地進了死人穀,繞過諸多的裂縫,沿著湖邊前進。
這時,那些在夜裡活動的毒蟲像是聞到了什麼厭惡的氣息一般,紛紛逃開。
在山穀的東北部連在一起的幾個山洞裡,正中間那裡一群穿得嚴實的人正圍著一個火堆,烤著一隻羊。
而在山洞的內部,躺著兩個中老年人,他們的臉色青白,唇色青紫,一點動靜都沒有,看著好似死了。
“老大,那些兵該不會放棄了吧,都這麼晚了。”
“嗬,不管來與不來,他們都是死路一條,等天亮了,這兩個就直接扔湖裡喂魚。”
被稱為老大的人臉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他們常年在刀口上跳舞,誰有錢就給誰辦事,管他時誰,是什麼人物?
黑夜裡,那幾堆火光還是很顯眼的,遊隊帶著人守在下頭,等著前去偵查的人回來。
不一會,遊隊動了動耳朵,他聽到了腳步聲,非常的輕微,幾乎聽不見,而眼前什麼都沒。
“隊長,上麵有一個山洞,總共有二十五個,被抓來的人質沒有動靜,不確定是否還有生命跡象。”
這聲音非常輕,沒有看見說話的人,幾人不由繃緊了背部。
“噴灑符水,人倒下後我們馬上上去。”遊隊低聲說,既然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沒必要硬碰硬,增加不必要的傷亡,他們的主要目的還是救人。
這個符名為息倒符,意思是一呼吸之間就會倒下,除了攜帶防護符不會中招,無視任何防護措施,沒有特製的符水解開,就會昏睡三天三夜才會醒來。
這群人正在意·淫著抓到遊隊當人之後要怎麼折磨,又可以跟背後的金主要多少錢時,突然間,所有人就失去了意識,癱倒在地上。
而聽到信號的遊隊幾人迅速到山上,分工明確,或綁匪徒或是救人。
“遊隊,情況很危急,如何處理。”
遊隊想到盒子裡的各種急救用的符,其中就有護心符,他取出來,根據信上的說明,團成團塞到兩人的舌頭底下,同時也戴上了蘊養符。
一部分人護送兩位人質出去搶救,其餘的人就留在山穀裡看守者這些犯人,等待著支援。
這一夥匪徒是某些勢力的手腳,上方需要從他們的口中把幕後者找出來,給予痛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