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機事件(2 / 2)

那兩個昏睡著的劫匪被綁起來後也沒醒,依然睡得跟死豬一樣。

其中一個乘客狠狠踢了他們一腳,然後就守著等待駕駛艙裡的人出來。

當腳步聲越來越近的時候,幾個男人按捺不住衝了上去。

那個劫匪覺得不對,馬上舉起了手中的槍,張開嘴要喊,古如月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另外一隻手把他就上去了的手給掰了下來。

這個劫匪被打暈了,但同時也發出了不小的聲音,駕駛艙內留下的劫匪覺得不對,叫了兩聲,沒聽到人回應。

他掏出武器上膛,拉開門,並不馬上出來,而是盯著看了一會,坦然就朝著最靠前的乘客開了一槍。

聽到槍聲,乘客們瞬時驚慌起來,而中槍的乘客痛苦地捂著傷口倒在座椅上。

那個劫匪又叫了兩聲自己的小弟,沒聽到回應,他直覺不好,準備繼續開槍。

然而古如月怎麼會給繼續開槍的機會,她隱著身本來就守在那邊,隻是她沒想到劫匪會突然開槍。

她用一張氣泡符貼在武器上,同時朝著劫匪的手肘擊打過去,並給了劫匪肚子一拳。

其他的人看到劫匪的槍莫名其妙地被包在一個氣泡裡,馬上就衝了上去。

古如月悄悄地回到了座位上,隔壁的姑娘還縮著瑟瑟發抖,根本就沒發覺鄰居離開了又回來。

中了槍傷的乘客和昏迷不醒的乘務員很快就被救治,但是飛機上的醫療條件有限,隻能降落在最近的機場。

地麵上的飛機調度中心很快就發現了這班飛機的航向不對,奈何聯絡不上,而且看飛機轉向後的方向,眾人有了一個猜測,於是這一事件很快就上報了上去。

當再次收到飛機上的傳來的消息,得知劫匪已經被製服,但是有傷員,需要緊急救援,飛機即將要降落的城市迅速忙碌了起來。

飛機降落在杭城,古如月與其他劫後餘生的乘客們離開了飛機,被單獨安排休息、心理輔導。

關於飛機上最後手槍的異象,許多人都看到了,在談話中也都提到了。

與此同時,受傷的乘務員以及劫匪身上的符,線索很明顯,在這一場劫機中貢獻最大的是古如月。

古如月拒絕了談話工作人員的心理輔導,同時要求他們對外隱瞞這一部分事實,包括刪除飛機乘客名單上自己的名字。

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或許是不想讓關心自己的人知道自己曾經麵臨危險吧。

談話的最後,古如月才知道飛機裡的油量根本就無法支撐這一架飛機跨越海峽。

她輕輕呼了口氣,沒有人死亡就好,其他的,輪不到她來評判。

因為趕著回京市,然而這邊要兩天後才有航班,古如月隻能再次回到H市,從H市坐飛機去京市。

經過這麼折騰,古如月回到京市之後,累得啥都不想說,隻想躺下大睡個兩天,然而她沒有忘了自己來京市的任務。

魯明安已經從自己的渠道知道了古如月遭遇了劫機事件,看著她安全無恙地出現在自己麵前,才鬆了口氣。

“我沒事,你先說說這一次的任務吧。”

“是一位老乾部,當年為了革命,把剛出生的孩子托付給一戶百姓,可是之後再去找,才發現那戶人家已經舉家遷移。”

“所以是要尋找後代是嗎?有什麼孩子的物品嗎?”古如月了解地說。

“沒有,什麼都沒有。那個年代特彆苦,哪裡有心思想其他。”

古如月歎了口氣,“那隻能用父母的血了。”

“隻有父親一方足夠嗎?”

“我不敢保證。”古如月實話實說,她猜測這次委托任務的人地位一定不低。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這邊跟人家說明情況,若如對方願意,送來血液後,我馬上通知你。”

“行。”古如月回去休息,睡了個天昏地暗。

第二天,林慕和嚴獻文同時過來了,還帶來了一小試管的血,他們都很好奇,這個要怎麼做。

尋蹤符他們兩個人都會畫,但是尋蹤符對於什麼都沒有的人或東西,卻非常難找。

古如月仔細跟他們說了新的尋蹤符的畫法、用法,同時開始用這一試管的血調和朱砂。

然而讓古如月沒想到的是,這次的尋蹤符怎麼都畫不成功。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跡象,她覺得很奇怪,之前完全沒碰到過這種情況。

古如月讓林慕和嚴獻文都上手畫,然而他們也一樣,沒有一張是成功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