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的身影都消失了後,簡峰露出了個笑容將糖果藏進空間鈕裡轉身就要離開,沒想到一轉身就對上自家雌父慈愛的眼神。
“給我吧,雌父幫你保管著以後給你。”栗易笑眯眯的道。
簡峰麵如死灰的將糖果上交。
抱著維安回來的權辭一進門就正對上坐在主廳沙發上笑眯眼的權宴。
他的腳步一頓,懷裡的維安看見權宴立馬張開手,“哥哥抱~”
一天沒看見他想得緊的權宴上前將他從權辭懷裡抱過來。
“想我了沒?”
“想~”維安大聲的回應。
權辭站在一旁看著兩蟲,一時間有點不適應空落落的懷裡。
夜晚,對戰室裡傳來一聲巨響,被一把掐著脖子摔撞在牆上的權辭壓下喉間的咳嗽。
穿著作戰服渾身彌漫著危險氣息的權宴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起來照著臉上就是一拳,以往溫和的表情此時冷得刺骨,“你知道一個已經半蟲化的雌蟲有多危險嗎?”
“知道。”
權宴的眼睛一眯瞬間暴起將他踹飛,巨大的力道使得重重摔在牆上掉下來的權辭一時間竟無法爬起來。
“你的膽子是真的大啊!”權宴背對著他丟下這一句話就離開了。
身後的權辭沉默的從地上爬起來,是啊,他膽子可不是大嗎!
那麼小的雄崽,但凡有一點意外都可能死在那裡。
…………
今天的天氣不像昨天那樣暴雨連連,相反是一個晴空萬裡的好天氣。
空曠的院子前鞭子抽打在□□上的聲音回蕩在上空,偶爾夾雜著兩聲悶哼。
濃鬱的血腥味飄蕩在鼻尖,使得吃在嘴裡的茶點也不是那麼可口了。
艾爾罕德拉將手裡的茶點隨手丟在盤子裡,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漠然的看著跪在院子裡挨著鞭打的權辭,心裡的怒氣久久未消。
趁著他不在哄騙還不到一歲的小維安出去,甚至放任他靠近一個已經蟲化處在狂暴狀態的雌蟲身邊。
他是怎麼敢的呀!
艾爾罕德拉恨的牙癢癢,到現在他都不敢幻想那時的場麵,一想就心驚肉跳。
權辭挺直著背跪著,劇烈的疼痛中他的精神都有點恍惚起來,這一場鞭打已經持續了許久。
他早就知道當自己下了那個決定事後一定討不了好,但本就冷下來的心還是在一下下的抽打下和那個雄父帶著狠意的目光中疼的一抽一抽的。
血順著皮開肉綻的傷口滴落在地,權辭眨了眨眼企圖用被血糊住的眼看清艾爾罕德拉的麵容,卻發現無論是視線裡還是記憶中他都早已看不清這個雄蟲的臉了。
雄父艾爾罕德拉,這個雄蟲在他出生後,用一次次的刑罰親手剔除了雌蟲天生對雄父的依戀和親情。
他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努力穩住身子不讓自己被狼狽得抽倒在地。
正在果園裡被管家帶著采水果的維安突然悶悶的難受,他放下水果坐在地上有模有樣的拍了拍胸口,“維安難受呀~”
從昨晚維安就時不時感覺悶悶的,艾爾罕德拉讓喬鬆給他檢查過了,檢查出的結果除了身子有點弱外沒什麼事。
艾爾罕德拉覺得維安大概是被嚇到了,一大早的就讓管家帶維安去果園玩,支開維安後就將在刑樓裡受了一整晚刑罰的權辭提溜出來鞭打。
“已經聯係了喬醫生,我帶你過去。”管家道。
“不呀~”維安搖頭,“要找雄父呀~”他撐著地爬起來就往前走。
管家覺得現在主院那裡的場景不適合小幼崽看,便試圖阻擋維安,“難受的話找喬醫生會比找雄父好哦。”
維安搖頭望著他的眼眶開始泛紅裡麵還帶著濕氣,他扁著嘴似乎是難受的厲害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維安要找雄父呀~”
管家卡殼了,惹哭小雄崽什麼的簡直罪大惡極,他試圖聯係艾爾罕德拉卻因為艾爾罕德拉沒戴終端而無果,直到現在都還在因為小雄崽太軟而不敢抱維安的管家隻能跟著他向前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試圖勸說維安回去。
主院被管家遠程指示過來找艾爾罕德拉彙報情況的機器人,還沒來得及靠近艾爾罕德拉,就見他想起什麼的往樓上去了。
機器人看著空蕩蕩的座椅呆在原地等待,沒得到指令的他們是不能上三樓的。
小維安喝奶的時間到了他得上去準備準備。
為了保證親自喂維安喝奶的艾爾罕德拉直接將維安的奶瓶藏在他書房裡,免得有些逆子和大伯什麼的將此事代勞了。
這邊的維安坐在他的雲朵小車車上剛來到主院,就看到跪在地上被打得渾身是血的權辭,他倏地瞪大眼睛,連滾帶爬的從雲朵上下來搖搖晃晃的向前跑去,“嗚……哥……哥哥~”
被打的權辭眼神一凝,他好像聽到小雄崽的聲音了?
應該不會,艾爾罕德拉如此寵愛小雄崽是不可能讓他看到這樣的場麵的,權辭否定掉自己的猜想。
躲在一旁擔心偷看的權煩在看見維安的那一刻嚇得不行,執管刑罰的機器人手裡的鞭子高高揚起眼看著就要落下,此時的維安剛好跑到權辭身後。
沒配有飛行器靠著雙腿走過來的管家看見這一幕頓時急得主腦宕機。
“權辭哥維安在你身後。”從遠處跑過來的權煩一邊大喊一邊潛力爆發的向維安一個飛撲過去。
聽見權煩聲音的權辭第一時間想起身攔住鞭子,奈何經過一整晚刑罰的身體不允許他這樣做,情急之下隻能回手將兩蟲護在身下,往上揚起的鞭子在他臉上劃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啪嗒!”
艾爾罕德拉手裡的奶瓶落在地上,他呆愣的看著那個被護在最底下的小小的身子,無儘的恐慌湧上心頭,一時間腿軟得幾乎無法支撐他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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