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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頭痛欲裂的爬起來,他暈乎的厲害,差點從床上滾下去。這時候門開了, 玄禦手裡端著一個碗進來了:“醒了?”
杜衡總覺得玄禦的麵色很複雜,說不出來的古怪。杜衡看了看天色, 他掙紮著爬起來:“都這麼晚了嗎?我來起床做早飯……”
玄禦將碗遞到杜衡麵前:“不忙, 先喝了這個醒酒湯。”杜衡:???醒酒湯?他醉了嗎?
杜衡有點懵:“我喝醉了?昨晚的事情嗎?”雖然有疑問, 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喝下了湯,湯有些澀, 喝下去之後感覺瞬間清醒了。杜衡揉了揉太陽穴哼哼道:“我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來昨天真的醉的不輕。我喝了很多酒嗎?”
玄禦突然開口了:“喝了一杯。”杜衡:???不可能, 他對自己的酒量很有自信來著, 想當初在宿舍裡麵的時候, 白的啤的他也是能喝上不少的,一杯酒就倒了?杜衡才不信呢。
見杜衡一臉的不信,玄禦說道:“我沒想到你的酒量這麼淺, 以後那個酒你還是少喝一點吧。幸虧沒出什麼大事, 不然後悔都晚了。”杜衡眉頭一挑, 什麼意思?沒出大事?那證明出事了?
杜衡嚴肅的看向玄禦:“我昨天喝多了犯蠢了?”玄禦盯著杜衡,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看著, 就在杜衡都快發毛的時候,玄禦笑了:“你把笑笑給親禿了。”
杜衡:!!!什麼?!
笑笑腦袋上濃密的絨毛果真有指甲蓋一塊禿了,見杜衡伸出手,笑笑下意識的躲了。杜衡一下就心酸了:“怎麼就親禿了呢?”
杜衡不說也就算了,一說笑笑的大眼睛立刻水光流轉,眼看著要哭了。景楠在旁邊火上澆油:“昨天那個畫麵我錄下來了,讓你回憶回憶?”
說著景楠從袖子中掏出了一塊拇指大小的橢圓形的褐色的留影石, 這種石頭注入靈氣,能將發生過的事情都刻錄在其中,能保存萬年之久哪。
想要看過去發生了什麼事,隻要再次注入靈氣就能看到投影了。景楠手中靈光一現,隻見房間中出現了虛幻的畫麵。畫麵中杜衡坐在地上死死的抱著笑笑笑的一臉猥瑣:“哎呀笑笑,你好可愛!讓哥哥親一個~親一個嘛!”
可憐的笑笑毫無反抗之力,杜衡像是牛皮糖一樣粘著他,他掙紮不得,隻能無助的啾啾著。杜衡的臉直接埋在了笑笑背後的毛裡麵上下左右的蹭著,一邊蹭還一邊猥瑣的親笑笑的粗脖子和大腦袋。
畫麵中沒出現景楠和玄禦的臉,但是杜衡已經聽到景楠誇張的笑聲和玄禦的話:“就這樣不管他們能行嗎?”景楠道:“沒事的,隻是親親罷了,笑笑還從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這時候杜衡張開了嘴巴咬住了笑笑腦袋上的絨毛,在笑笑驚恐的叫聲中,杜衡啃了滿嘴毛。畫麵的最後是他心滿意足含著一嘴毛睡了,以及笑笑無助又絕望的啾啾聲。
杜衡傻眼了,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笑笑了。景楠還拿出了罪證,那搓被他啃下來的絨毛。笑笑看到這挫毛眼淚就掉下來了,杜衡看著景楠手心中的絨毛生無可戀的捂住了臉。
他竟然在醉酒之後親禿了可愛的笑笑!不想活了……看著哭的委屈的笑笑的禿腦袋,杜衡覺得這不是一兩頓飯能哄好的。
景楠這時候伸出了友善的手:“沒事,我那邊有幾味丹藥專門用來應對羽族和獸族妖修脫毛,回頭化成水給笑笑抹上,應該能長起來。”聽到這話,杜衡和笑笑都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景楠,景楠笑的特彆溫柔:“放心吧,你們不相信彆人還不相信我嗎?”
玄禦站在旁邊欲言又止,景楠橫了他一眼笑道:“就是笑笑年幼,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長出來。”杜衡揉揉笑笑的腦袋鬆了一口氣:“隻要能長起來就是好的。”
景楠笑著:“長是肯定能長出來的。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鳳歸月底就會回來了,他要是看到笑笑的腦袋。杜衡啊,彆怪我們幫不了你。”杜衡汗毛一豎,他總覺得景楠要說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景楠眉開眼笑:“你是不知道鳳歸,他那人性子急脾氣大,把笑笑看得像眼珠子似的。上次有個妖修不小心碰了笑笑一下,他直接把他的胳膊給擰下來了。還有之前笑笑去靈溪鎮被拐了,鳳歸殺了三百多個妖修,哎呀……那個血流的呀。靈溪鎮的青石板上那個血,衝了幾天幾夜都沒衝的掉。幸虧笑笑被找到的時候毫發無損,不然鳳歸能平了靈溪鎮。”
杜衡和笑笑對視一眼,然後他的視線上移對上了指甲蓋大小的禿皮……毫發無損的笑笑還讓鳳歸大開殺戒,現在笑笑都被他啃禿了,他還有活路嗎?
玄禦沉聲道:“你彆聽景楠嚇唬你,鳳歸不是濫殺之人。”景楠笑吟吟的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玉色的小瓶子,他說道:“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向道祖祈禱一下笑笑的毛能早點長出來,以及鳳歸能晚一點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