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當著孔氏兄妹的麵,到沒有擺臉色給謝元娘看,似白天的事沒有發生過,謝元娘想到母親落淚的樣子,心生愧疚,今日也格外的安靜,兩邊誰也不提白天的事,這事便算是揭了過去。
飯後眾人移到內間說話時才提起白天議題的事情,硯姐有自己的見解,“這次議題多是養生,若不是在府內為了照顧祖父的身子時常看一些這方麵的書籍,怕是我第二關也過不去。今日就這般難,我看第三關更難過。”
這一番話,硯姐並不是幫謝文惠開脫,而是實事論事。
謝文惠心裡到底舒服了一些。
孔澄淡泊名利,“儘力便好,結果不重要。”
又安慰謝文惠,“惠姐也不必往心裡去,曹大家這次出的議題,確實讓人意外。”
謝文惠想到被謝元娘打破的計劃,心有不甘,猶豫了一下,笑著開口,“其實說起來,還是我對不住元娘的心意。”
眾人不明,看看謝文惠又看向謝元娘。
謝元娘便知姐姐說什麼了,“姐姐快彆提了,說起來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哪裡還有讓姐姐對不住的。”
原想著姐姐擅長養生,最後還是這樣的結果,姐姐心裡一定更不好受。
謝元娘心生愧疚,隻覺得重生回來,自己到沒幫上一點忙。
孔氏疑惑的看著兩姐妹一眼,問長女,“惠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文惠語氣溫和的把謝元娘那裡聽來的和眾人說了一遍,“......元娘一番好意,我終是辜負了。”
在場幾個人的神色變了變。
孔氏愣過之後,笑著斥責小女兒,“你啊你,也不知道怎麼想出來的歪主意,曹大家是什麼人?好在他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這事便是讓外人知道了也不好。元娘,日後不可貿然行事,記住了沒有?”
難得母親如此和藹。
謝元娘受寵弱驚,“我當時沒多想,日後再也不敢了。”
孔氏麵上的笑意越發濃了,“罷了罷了。你的承諾我隻當沒有聽到,我還不知你的性子,現下應了,回過身還不是想怎麼樣便怎麼樣。”
語氣和藹又帶著寵膩,謝元娘麵對母親突然之間的溫柔,還真有些不習慣,她不自然的笑了笑,樣子落在旁人眼裡,隻當是她被說中了心思害羞了。
孔澄眸裡儘是笑意,便是硯姐淡然的性子也多看了謝元娘幾眼,虧她想得出來這樣的辦法,到真讓她算計到了。
鳴哥一臉的歡喜,不過他板著一張臉,像個小大人似的非要把情緒掩飾起來,掃到他的小樣子,難勉又讓眾人笑了一番。
晚上從靜安居裡出來,孔澄不等走到謝元娘身旁,硯姐便先上前來,低聲道,“四哥,我想和你說說明日議題的事。”
孔澄看了她一眼,見那邊謝元娘對他擺手,這才點頭頭,四人分開,兄妹兩人去了前院,謝家姐妹往後院走。
甬道上,前麵有婆子打著燈籠,隻有姐妹二人帶著貼身的丫頭,謝元娘才有機會和姐姐道歉,“姐姐,都怪我擅自做主。若是我不亂來,許是曹大家出彆的題,姐姐也不會今日便下來。”
“說什麼傻話,你也是為了我好,我豈能不明白還去怨你?你把姐姐想成什麼人了?咱們姐妹之間,你再這樣客套,豈不是把我當成外人。”謝文惠柔聲的安慰著,心裡的陰鬱絲毫也沒有外露出來,“聽說今日你是去了承恩寺嗎?在那邊玩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