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死丫頭不討人喜歡,可是說的話也在理。
回想剛剛聽到的驚險,孔大儒也是一陣後怕,看來他不能再糊塗下去了,“你回去吧,你姑母那邊我會去說。”
謝元娘站起身來,“有祖父出麵,我就放心了,不過姑母的脾氣比較倔強,祖父還要使些手段才能讓姑母聽話。”
孔大儒的嘴角抽、了抽,回過身,“快走吧。”
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
謝元娘抿嘴笑著福了福身子走了。
孔大儒哼了哼,掃向一旁裝空氣的雙壽,“熱鬨也看了,還不下去將大姑奶奶叫進來。”
雙壽:.....他不解釋了。
外麵,孔氏一張臉長的都快垂到地上了,父親不見她,真就見了這死丫頭,想到那死丫頭得意的進去,孔氏就咬的牙直響,在外麵恨不能把手裡的帕子扯碎了,才看到人出來。
謝元娘慢悠悠的走到她麵前,“姑母放心,來了幾次見不到祖父,我已經在祖父那邊幫姑母美言幾句,想來祖父馬上就會見姑母了。”
美言?
告狀還差不多。
孔氏又不想低頭,“你一個晚輩,就不必管那麼多了,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吧,業哥沒了,孩子小不好照顧,你要照顧好湛哥才是。”
這是暗下詛咒湛哥嗎?
謝元娘麵上的笑慢慢的冷了,“多謝姑母關心,湛哥是我的命根子,便是我出事也不會讓他出事,反而是業哥到是個可憐的,聽說惠姐護的平時在屋裡都捂的厚厚的,就怕被凍到。”
再多難聽的話,謝元娘也能說得出來,可是做為母親,那又是一個嬰兒,謝元娘說不出刻薄的話。
聽到身後有腳步聲,猜到是雙壽過來了,謝元娘收住話,“大嫂還在等著我,我便不與姑母多說了。”
孔氏甩了甩手裡的帕子,一副嫌棄快走的模樣,兩人分開了,謝元娘還能聽到雙壽說話的聲音。
她撇撇嘴,一會兒有孔氏受的。
孔氏這邊是沒有空再生悶氣了,雙壽來了,說父親要見她,她想到了那死丫頭說的話,心有不好的預感,所以並沒有父親見她的高興。
進了屋裡,看到父親陰著臉坐在上麵,孔氏福了福身子,“父親。”
這樣子,看著比平時老實多了。
偏落在孔大儒的眼裡,就招了更多的煩悶,隻覺得這副老實就是在他麵前裝的,轉身背著他又不知道怎麼鬨騰呢,想到老婆子罵他的話,難道真是他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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