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坑第三十五天(1 / 2)

“你還想做更過分的事?”溫荔睜大眼, 又羞又氣,“普通人大白天在陽台被拍到都會上頭條,你是不是在地球上呆膩了?”

宋硯嗯了聲, 語氣帶笑,故作正經地說:“宇宙那麼大, 去彆的星球上看看也不錯。”

溫荔噗地一聲被他逗笑, 伸出拳狠狠捶了下男人的胸口,凶巴巴地說:“要去你去,我不去,我就愛待在地球上。”

男人哈哈笑了起來,笑聲溫和爽朗, 精致深邃的眉眼彎起。

溫荔本來不想笑的,繃著臉故作嚴肅,最後實在是憋不住, 跟著哈哈笑出了聲。

拍攝和收音設備都已被關掉,攝像組人員已經集體提前下班,約著去吃夜宵了,沒人看到這一幕。

溫荔看著脾氣大,性格也倔, 但隻要不是真惹到她,她其實是個非常好哄的人,隻要順著她的話開兩句玩笑,她就能瞬間就忘了之前自己說了什麼。

來了興致,她乾脆也幫宋硯挑起了衣服。

“你穿淺色的衣服好看。”她摸著下巴, 仔細打量衣櫃,“但是深色係的也好看。”

後來她發現自己的行為完全是多餘。

這衣櫃裡的衣服本來就已經是造型師精心搭配好的,當然每一套都適合宋硯, 隨便帶哪套去蓉城都行。

“所以我帶哪幾套?”宋硯問。

溫荔:“都行啊,”她敷衍地隨便指了幾套,“就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吧。”

宋硯還真聽了她的話,將她隨便指的這幾套放進了行李箱。

溫荔從來沒幫宋硯選過衣服,宋硯也從來沒幫她選過,他們都有專業的造型團隊,穿戴上壓根不需要多費什麼心思,更不用麻煩對方。

今天她來了興致,幫他挑了幾套,他就真聽從了她的意見。

莫名有種普通家庭的丈夫要去外地出差,做妻子的幫忙收拾行李。

溫荔莫名被這個腦補的場景撩到,咳了聲,小跑到梳妝台前,拿起自己的首飾收納盒,興衝衝地又跑回到宋硯麵前。

她打開首飾盒,裡頭琳琅滿目的首飾珠寶仿佛讓整個房間都亮了一個度。

“你幫我挑幾個,我帶去蓉城錄節目。”

宋硯看著她亮亮的眼睛,說:“又不占地方,一整盒都帶上吧。”

溫荔抿唇。

她其實就是想讓他幫自己挑。

這人真沒意思。

“哦。”她關上首飾盒,語氣冷淡地回答。

“不過我有東西要給你,如果你不介意,錄節目的時候可以戴上。”

宋硯打開衣櫃裡的小抽屜,從裡頭拿出了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最近在談這個品牌的代言合同,品牌方給我們定製了一對手表。”他解釋,“前幾天剛送到我手上。”

溫荔看了眼禮盒上的品牌雕刻字。

JL是一款來自瑞士的鐘表品牌,比起很多頂奢時尚品牌旗下所出的鐘表係列,這類專注於鐘表的品牌並不那麼為大眾所知,但隻要深入了解,就會明白這個品牌在全球製表行業的頂尖位置。

溫荔對手表沒什麼愛好,但她舅舅溫衍愛好鐘表,他的收藏列表中就有這個品牌百年前出的經典款腕表。

這個品牌隻做表,如果找代言人,不會小氣的隻給一個旗下分線的形象大使,或是隻掛個名的品牌摯友。

圈內人會根據藝人與品牌合作所被給予的頭銜來界定在時尚界咖位的高低,溫荔和鄭雪同是C牌的形象大使,不過溫荔是大中華地區形象大使,相當於代言了該品牌旗下所有的成衣和彩妝子係分線,而鄭雪是C牌旗下彩妝分線的形象大使,圈內人一眼明白孰輕孰重,而大多數路人不明白,覺得兩人都是形象大使,論時尚資源也是平起平坐,所以溫荔和鄭雪的粉絲常常為這個頭銜在微博上battle。

這種百年來靠口碑穩紮穩打的頂級鐘表品牌,彆說找代言人,在內地的各類宣傳營銷簡直少得可憐,品牌銷量全靠國內的富豪們撐著,居然突然開了竅,找上宋硯給他們代言。

溫荔試探著問:“亞太區?還是中華區的代言人?”

宋硯:“全球代言人。”

溫荔吸了口氣,打從心底羨慕他的時尚資源。

要是她舅舅溫衍知道,自己鐘愛的鐘表品牌找了明星代言,自降逼格搞宣傳營銷,不知道她舅舅會不會氣得把這個品牌的手表都給賣了。

打開盒子,指針和刻度上的鑽石熠熠奪目,表盤上刻著花體英文式的金色字母“W”,除此之外,表盤背麵除了刻上全球限量獨一無二的編號,還有她的英文名——Wendy。

果然是定製款的女款腕表。

溫荔矜持地說:“錄節目戴這個表是不是有點太招搖了?”

“隨意,你收起來也可以。”

“嗯。”

她雖然點頭了,但心裡想的卻是,廢話,就是要錄節目的時候戴啊!越招搖越好!讓那些還在斟酌到底要不要找她合作的奢侈品牌看看,她有多吃香!

收到手表的溫荔心情大好,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在想該選什麼衣服搭配這塊手表才合適。

光想不行,溫荔從床上坐起來。

宋硯微睜開眼,語氣倦懶:“怎麼還不睡?”

她下床,又跑到衣櫃旁邊,邊往裡找衣服邊說:“你先彆睡,幫我挑個衣服。”

宋硯揉了揉眼睛,靠著枕頭坐起來。

溫荔拿著衣服往衣帽裡間跑,換好一套後出來,自己在鏡子麵前轉了一圈,又麵對他:“這套好看嗎?”

宋硯撐著下巴說:“嗯。”

然後她又往洗手間跑,一連試了好幾套,樂此不疲。

女人的快樂有時候真的很簡單。

她試了好幾套,每一套都非常漂亮,精致的設計被她穿上身,男人目光溫溫地看著她,比起衣服,似乎更期待的是,看她穿著不同衣服,仿佛開盲盒般,從裡麵走出來轉個半圈,身量纖穠又輕盈,仿佛是漂亮的玩偶在玩換裝遊戲。

等她最後試穿上一條裙子,拎著裙擺站在床邊問宋硯怎麼樣時,男人耷拉著眼皮,輕輕笑了:“都很好看,都帶上吧。”

“首飾也都帶上,衣服也都帶上,乾脆把這個家都帶上算了。”溫荔很不滿意他的回答,“問你要個意見都這麼不耐煩,算了不問你了,我自己慢慢挑,你睡吧。”

說完她轉身就走。

“溫老師。”

宋硯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到床邊坐下。

“乾什麼。”溫荔掙了掙,“我要去裡麵換衣服。”

“跑那麼多趟你不累麼?直接在這裡換吧。”

溫荔沒好氣地說:“你在這裡我怎麼換?”

“為什麼不能?”宋硯眨了眨眼。

溫荔被他的話弄得思維發散,有些尷尬,又有些無措,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你說呢?”

宋硯搖頭:“我不知道。”

溫荔被這人的厚顏無恥氣得牙齒打顫,伸手,食指牢牢抵在他的鼻尖上:“彆裝,撒謊鼻子會變長。”

宋硯笑得肩膀直顫,裝不下去了,張唇輕輕咬住她的指尖。

溫荔下意識輕呼出聲,被人一把攬住腰,壓在了床上。

宋硯低頭吻她,比起白天陽光大盛,床頭燈恰到好處的昏黃,很快帶動起旖旎的氣氛。

唇舌間濕漉的觸碰逼出低|喘。

“我鼻子不會變長。”宋硯一直在笑,笑聲低沉清冽,整個人仿佛浸泡在溫熱的水中,鼻尖嗅著她頸項間的香味,這樣的親密讓他又開始不自主說起了葷話,“但其他地方會,溫老師有沒有感受到?”

“你流氓啊。”溫荔斷斷續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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