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入v啦!!(1 / 2)

鄭宇和成秀出來了。

麵麵相覷, 總覺得這樣做不對。

霍珩那個樣子看起來像是要殺人啊。

謝一唯還能有命嗎?

本來他們對盛景感覺還沒那麼強烈, 成秀頂多是聊聊他的八卦, 不過就今天來說,他們覺得盛景變得有點討厭了。

分手就分手,找誰不好偏要找謝一唯啊。

這不鬨呢?

過道上還有彆的男生走過, 看見他倆在外邊苦大仇深的, 開玩笑道:“在乾嘛呢,沒內、褲穿了?”

兩人苦著個臉, 總不能說實話,隨便找個理由敷衍過去, 然後守在門口,準備過會兒再進去。

-

霍珩垂著眼靜靜地看著睡在床上的謝一唯。

臉頰緋紅, 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散發著誘人的香甜, 全身皮膚白得發粉, 周身縈繞著一股酒香。

霍珩沒敢靠近他, 仍舊離得稍遠,他怕如果靠得近了, 自己會忍不住, 對謝一唯做出什麼不能挽回的事。

小孩兒承受不住。

謝一唯總是能調動自己的情緒,儘管他活了兩輩子,以為對所有的事都能淡然處之。

但他也說過, 小朋友不一樣。

沒有人這麼對過他。

所以他想試著珍惜。

霍珩去陽台又抽了支煙。

香煙能麻痹神經, 他想壓製住自己的暴戾。

暴戾源自骨子裡, 跟了他兩輩子。

他不怎麼會有氣急敗壞的情緒, 因為習慣隱藏。

但小朋友總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把煙蒂扔進垃圾桶,霍珩走進來。

謝一唯應該很不舒服,皺著眉,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霍珩撐在他上頭,蒼白修長的指尖順著小孩兒柔和的麵部摩挲。

有些發燙。

他的眼底是深不見底的寒潭,裡麵暗潮洶湧,表麵卻雲淡風輕。

慢慢的,他的手移到了謝一唯紅潤的嘴唇邊。

再到纖細的脖頸。

頸間的皮膚細膩白皙,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脈搏在有力的跳動。

鮮活又生氣。

霍珩的手漸漸收緊,謝一唯的脖子很軟,掐著他,就像拿捏一隻白白小小的垂耳兔。

空氣越來越稀薄,謝一唯的臉慢慢漲得更紅,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霍珩臉上始終帶著一種淡淡的的笑意,眼裡有些血色,看起來殘忍又嗜,血。

鼻腔已經不夠呼吸了,謝一唯掙紮著張開了嘴。

他的雙手和雙腿都被霍珩壓製住,張嘴露出殷紅的she尖,就像一條瀕死的魚。

霍珩低下頭堵住了他的ui,謝一唯奮力掙紮,眼角慢慢浸出淚水來。

“唔·····”

霍珩終於放了手。

放任謝一唯呼吸。

但他還是沒醒。

胸口劇烈起伏,不停地咳嗽。

霍珩幫他拍著背,給他順氣。

他覺得自己瘋了。

“唯唯。”霍珩輕柔的替他擦掉眼角的淚,一遍又一遍的喊他的名字:“唯唯。”

可惜,謝一唯醉的不省人事,所以沒有人回答他。

他被執著與貪欲炮製的毒藥侵蝕,鮮血肆虐的迸發流儘。

霍珩將臉埋在謝一唯頸側,像失了力氣一樣倒下去,貪婪地汲取他的溫度和味道:“我怎麼辦,我該拿你怎麼辦?”

-

成秀和鄭宇在扒著門聽了許久,也沒聽出個什麼動靜來。

但這時間也不早了,他們出來也很長一段時間了。

成秀實在是擔心。

或許謝一唯已經不全活了,他轉念一想,就算人謝一唯喝酒了又怎麼了,霍珩和他什麼關係,管那麼多。

他越想越覺得過意不去,這簡直是將謝一唯放在了龍潭虎穴啊。

操了。

“不行了!就算被霍珩打死我也要進去!”他看了鄭宇一眼:“記得給我叫救護車!”

他一副赴死的模樣,鄭宇覺得好笑的同時也覺得不是個事兒。

思考了一秒鐘:“走走走,一起一起。”

雙雙深呼吸,一鼓作氣,砰的一下把門打開!

一秒……兩秒……

emmmmmm·····

沒、沒走錯吧?

裡麵的場景讓他們有些不敢相信。

謝一唯不說缺胳膊少腿,至少也不應該這麼平平靜靜跟啥事兒沒有似的躺在床上。

霍珩接了一盆熱水放在一邊,他正在給謝一唯擦臉,動作熟練又溫柔,像是生怕是弄疼了床上那人一樣。

鄭宇:“·····”

成秀:“·····”

完完全全意料之外。

這他麼不符合邏輯啊。

不過邏輯是什麼?看這個爛作者寫文就從來沒有考慮過邏輯這玩意兒。

看他倆進來,霍珩動作未停:“愣著乾什麼?”

表情、語氣都很正常。

成秀朝床上看了一眼,謝一唯好好的,根本啥事兒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鄭宇才反應過來:“哦哦哦哦哦哦哦······”他的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推著成秀去洗漱,眼睛卻一直看向霍珩這邊:“走、走走走,洗、洗澡。”

成秀:“你推我乾什麼······”

霍珩給謝一唯換了睡衣,用另外的毛巾浸濕給他擦了擦腳。

小孩兒的腳白皙小巧,拇指很可愛,指甲修得圓潤光滑。

他神情淡漠,好似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接了點熱水,吹冷了,喂謝一唯吃了醒酒的藥。

謝一唯砸吧兩下嘴,喝光了。

熄了燈,霍珩躺在床上沒動。

一直等到半夜。

旁邊的床咚了一聲。

外邊已經有了一點灰蒙蒙的光亮,謝一唯又夢遊了,並且這次沒怎麼站穩,直接摔下了床。

動靜不大不小,但沒有把其他兩人吵醒。

霍珩起來把他抱上床,然後自己挨著躺了下去。

不是謝一唯需要他才能睡著,是他隻有挨著謝一唯才能入眠。

謝一唯睡相不好,動來動去好幾下,最後把腿放在霍珩身上,陷入了沉睡。

與此,一夜無夢。

-

第二天謝一唯頭昏腦脹,宿醉的後果簡直讓他不堪承受。

頭痛欲裂,眼睛痛、嗓子乾,天旋地轉的,而且身上到處都痛。

他在心裡把盛景罵了千萬次,簡直就是禽獸和人渣。

霍珩已經不在寢室了,鄭宇和成秀還在。

“你醒了啊。”成秀道。

“嗯,什麼時間了?”

成秀:“放心吧,還早。”

成秀看了看門口,然後坐在了謝一唯床上:“誒,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兒嗎?怎麼就和盛景出去喝酒了呢?”

謝一唯揉揉脖子,這怎麼脖子也痛?

“記得啊,”他歎了口氣:“我上完廁所回去,在路上的時候盛景把我給截了,逼著我和他出去。”

“啊?”成秀萬萬沒想到,他還以為是謝一唯自願去的:“他竟然把你擄去?”

擄去?

這個詞兒用得不怎麼對。

“那後來呢,”成秀:“後來怎麼喝酒了啊,你可不知道,你醉的那叫一個不省人事,霍珩看著可生氣可嚇人!”

謝一唯不記得醉了之後發生的事,但盛景把自己送回來,霍珩肯定是要生氣的。

他本來就不喜歡盛景,也不喜歡自己和盛景走得近。

說到底盛景看不起霍珩,霍珩怎麼可能會對盛景態度好。

“盛景把我帶去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還把那個包廂關起來了,他說他分了手心情不好,讓我陪他喝酒。”

成秀瞪大了眼睛:“讓你陪他喝?所以你就陪他喝酒了?!”

“怎麼會啊,”說到這個謝一唯就生氣:“我衝上去和他打了一架。”

“······沒打贏。”

能打贏才怪了,成秀也不驚訝:“然後呢?”

“然後他不讓我走,還收了我的手機,我出不去。他就給我拿了一瓶酒,說那酒很貴,隻要我肯喝,就放了我,不然我就彆想走。”

“你喝了?”

謝一唯有些木然:“那不然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成秀在心裡給盛景打了個大大的叉。

還前校草呢,就這點兒素質還校草?

他又看了看謝一唯的臉,心想果然老天不公啊。

這人喝酒又晚睡,平時還非常不顧及自己,但就是長得好。

皮膚白皙水嫩,眼睛明亮,瞳色也十分漂亮。

臉也不浮腫,還沒有黑眼圈。

唉。

“雖然你喝了,但也醉成一攤爛泥了。”

謝一唯點點頭:“所以當初霍珩不讓我喝酒是對的。”

他突然想起:“對了,霍珩呢?”

“珩哥好像下樓去了,”鄭宇洗了臉出來,也跟談八卦似的蹲在謝一唯床邊:“你還記得你昨晚在寢室的事兒嗎?”

謝一唯:“寢室有什麼事?”

“看來不記得了,”鄭宇:“你不知道珩哥昨天多生氣,那眼神看得我都擔心你下一秒會沒命。”

“這麼嚇人?”

“可不是嘛,把我都嚇了一跳,”成秀道:“不過後來好了,霍珩幫你擦了臉和腳,還換了衣服,神情態度什麼的都恢複正常,跟沒事兒人似的,我就想知道在那小段時間裡你倆發生了什麼。”

“無事發生,”其實是謝一唯不記得了,除了身上有些痛以外,他沒覺得有哪兒不對:“隻能說霍珩就是人好。”

成秀鄭宇:“········”

嗯。

nice。

簡直好極了。

謝一唯下床去洗漱,沒過多久霍珩就回來了。

帶了早飯和一杯豆漿,還有一些藥。

謝一唯正在洗臉,霍珩看著他道:“起來了?”

語氣正常。

表情正常。

“嗯,”謝一唯隻留了兩個眼睛看著他,圓溜溜:“我能解釋一下嗎?”

霍珩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笑了笑:“好。”

還是挺溫柔的,謝一唯想,反正現在霍珩沒有黑化,性格勉強還不錯,雖然平時愛生氣,不過到了大事上還是識大體的。

謝一唯洗漱好,寢室裡又隻剩下他和霍珩倆人了。

鄭宇和程秀應該是去吃早飯去了。

“先過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謝一唯走過去,吃著霍珩買的小籠包,拿起豆漿開始喝。

“嘶——”

“怎麼了?”

謝一唯皺眉:“我的嘴好像破皮了,燙得有點痛。”

霍珩看了一眼,道:“等冷一點再喝吧。”

“好。”

謝一唯還在想怎麼開口。

突然,他感覺膝蓋一涼,霍珩往他腿上噴了些藥。

謝一唯沒有動:“這是什麼啊?”

“消腫的噴霧,”霍珩:“腿不疼嗎?”

怎麼會不疼,謝一唯就是挺疑惑,好端端的腿為什麼就疼了,難不成是昨天和盛景打架的後遺症?這樣看著,他的膝蓋還真有點腫。

霍珩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解釋道:“你喝醉了沒站穩,上廁所的時候摔的。”

“·····哦。”謝一唯吃完最後一口包子:“我昨天········”他欲言又止。

霍珩停下來:“怎麼?”

“不是自願和盛景出去的。”

“嗯。”

謝一唯摸不準霍珩的想法:“你不相信我嗎?”

霍珩將東西都收起來,道:“我信你,很重要?”

“當然重要了!”謝一唯嘟了嘟嘴:“我很重視你的想法的。”

霍珩彆開眼:“那為什麼喝酒?”

“我打架沒打贏,他說我喝了就放我走。”謝一唯說實話。

霍珩神色很淡,他雖然是沒有所謂的生氣,但整個人都冷淡了很多,他問:“胃疼嗎?”

謝一唯愣了一下:“還好,吃了東西以後沒那麼疼了。”

霍珩沒再說話。但謝一唯忍不住。

“你是不是生氣了?”

霍珩:“生什麼氣?”

謝一唯不是很確定:“生氣········我和盛景出去,還喝了酒。”

他說完,霍珩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盯著他看。

小孩兒頸側的皮膚並沒有留下印記。

依舊白得近乎透明。

半晌,霍珩歎了口氣,笑得有些涼意,摸了摸謝一唯的臉,道:“謝一唯,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謝一唯一頓。

但霍珩沒有再解釋。

謝一唯是帶著目的性的接近他,對他好,但就像完成任務一樣。

最開始,他覺得,就算謝一唯帶著目的的接近他也沒有關係,對所有人都好但隻要對自己最好就可以。

但現在,他已經厭倦了。

一個人隻要感受到一點溫暖,就會慢慢變得貪婪,陷入**的漩渦

他要謝一唯滿腔的發自內心的愛意,是永遠依賴他,離不開他,永永遠遠都和他在一起。

所以解釋了有什麼用呢?

沒有用。

那就不解釋。

謝一唯懵懵懂懂的,他不知道霍珩是什麼意思,也想不出來原因。

但霍珩不說,他也問不出來。

-

到教室的時候,挺多人都問他昨晚乾什麼去了。

吳耀也趕緊來問。

“肚子疼回寢室待著了。”

吳耀:“成秀說你頭疼·····”

謝一唯臉不紅心不跳:“頭疼,疼著疼著就肚子疼了。”

吳耀:“······”

剛一坐下,劉薇薇就轉過來:“崽,開始吃瓜了。”

“什麼?”

接過劉薇薇的手機,謝一唯看見論壇上大大的熱貼,標題之醒目。

驚!!!四中的校草盛家的大少爺盛景竟然喜歡逛Gay吧,還是個總。攻!

下麵就是上的一些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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