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心事(1 / 2)

早上睡醒, 霍珩已經起來了。

謝一唯很懶, 又有一些起床氣。

霍珩都摸得很清楚。

“早啊。”謝一唯打著哈欠。

“嗯, 早。”

霍珩幫謝一唯穿衣服,又蹲下去給他穿鞋,謝一唯就像一個小孩兒一樣, 什麼也不做。

最開始謝一唯還挺不習慣的, 不過霍珩一直堅持,謝一唯又懶, 就隻顧著享受了。

頭發還很淩亂,被霍珩一撥就更亂了:“去刷牙。”

“哦。”

-

到教室的時候, 謝一唯聽人說王自山昨天晚上把腿摔斷了。

他心裡一驚,就說這禽獸後來為什麼沒有過來, 原來是摔斷腿了。

嗯, 果然是惡有惡報。

不上他的物理課簡直是皆大歡喜, 學校為了跟上進度, 給他們班找了一個代課老師。

上課都更有勁兒了。

下了課,大家又嘰嘰喳喳圍在一起討論。

話題就是摔斷腿的王自山。

“要我說, 這要是在醫院裡躺個十天半個月是最好不過的了。”

“怎麼能是十天半個月呢, 要躺那也是十年二十年啊。”

張小派:“說得對!這下我可愛的崽終於不用再麵對那老東西了!對吧,小唯唯。”

謝一唯:“嗯!”

吳耀哈哈大笑:“說真的,上了他兩年的物理課, 還沒這節課來得實在。”

眾人都跟著附和。

“.....”

謝一唯也參與進去說了兩句, 他可以說是最大的受益者了, 終於可以不用麵對那死變態了。

但是·····王自山總會回來啊, 肯定會再來騷擾他的。

很苦惱。

“想什麼呢?”成秀看他愁眉苦臉的。

謝一唯:“昨天和你那小表妹聊的很開心?看你這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說到這個,成秀就嘿嘿笑了:“遠房親戚,我們很久沒見了。”

謝一唯不說話了,現在這件事可是一件大事,他雖然沒受到什麼傷害,但王自山肯定狗改不了吃屎,不是自己也會是其他人,可不能再讓他這麼殘害祖國花朵了。

沒有主意,他隻能去問霍珩:“霍珩,怎麼辦啊?”

“什麼?”

謝一唯小聲地說:“要不我們去舉。報王自山吧。”

霍珩:“證據呢?”

謝一唯苦了臉:“沒有。”

霍珩笑了笑,道:“那就彆急。”

還沒上幾天新物理老師的課,就傳來了一個噩耗。

王自山回來了,就算坐著輪椅也不能落下他的那群學生,聽說受到了不少的稱頌。

謝一唯更愁了,而且他決定不再做王自山的什麼勞什子課代表,看到這個就煩。

不過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幾乎是王自山前腳剛回學校,後腳警察就來了。

以非法偷拍他人和猥褻未成年對他進行逮捕。

吳耀:“這時候王自山正在辦公室裡喊冤呢,死活不願意走,讓警察拿出證據來。”

謝一唯:“警察沒證據怎麼會來抓他?”

“對啊,”吳耀:“但誰讓他臉皮厚呢,就是不承認啊。”

謝一唯在腦子裡轉了一圈,這麼多年了,王自山肯定也犯過不少事,都這樣還相安無事,背後肯定是有人的。

霍成舟吧。

以霍成舟的背景和能力,處理這些事情應該不是難事。

而王自山現在肯定也是在拖延時間,等霍成舟來救他。

不過話說回來,霍成舟到底是怎麼跟王自山認識,還願意幫他擦這麼多次屁。股的?

謝一唯想不通。

快上課時,郭真叫了謝一唯和霍珩去辦公室。

每個人心裡都納悶,這謝一唯是王自山的課代表,叫著去倒也沒什麼,那霍珩去乾什麼?

謝一唯也膽戰心驚的,難道是叫自己去作證?

辦公室裡很多人,不大的地方此時更顯的有些擁擠了。

王自山神態自若地坐在輪椅裡,一看到霍珩,臉色就立馬變了,破口大罵:“小雜種,你還敢來,我打死你!”

他拎起身旁的一根拐杖就要扔過來,還是站得離他近些的警察製止了他。

不過他並不服氣,道:“你們不是要抓人嗎?啊?他,就他,他折斷我的手臂將我扔下樓,這是故意傷害,你們怎麼不去抓他!”

叫霍珩來也是這個原因,王自山非要說是霍珩讓他斷手斷腳的。

霍珩沒反駁,隻是站在哪兒一言不發,看起來竟然有些可憐。

當然,這是謝一唯認為的。

謝一唯皺眉,因為他看到王自山就反胃。

警察真的有很多的證據,包括一些王自山偷拍的視頻,不知道是在哪兒得到的。

王自山還在狡辯,拖延時間。

說視頻裡的雙方都是自願的,至於辦公室裡的攝像頭,那完全是為了防止有人偷東西才裝的。

他這麼說還真是找不到破綻。

因為才收到舉報,視頻裡的人一時半會兒也沒來得及去找來做人證。

謝一唯就把那天的事說了一下。

“空口無憑,你能拿出證據嗎?”王自山絲毫不害怕,看著他,笑得不懷好意。

他已經是慣犯,對這些事情駕輕就熟,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脫身。

謝一唯有證據嗎?沒有。

王自山就是抓住他的這個破綻,又道:“反正我沒做違法犯罪的事,倒是那個小雜種,夥同自己班的同學將我推下樓,這完全就是故意傷害,彆說是霍家的二公子了,我和你哥哥也認識,我相信,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對吧?”

他誓不罷休,記恨霍珩,所以非要把霍珩給毀了。

“證據呢,你有證據嗎?”謝一唯忍不住開口反駁。

“證據?”王自山冷笑一聲:“樓梯口那兒不是有監控?”

監控?

謝一唯下意識看了霍珩一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看他,是害怕?

不,不是的,霍珩說了,那晚上他沒有看到王自山。

說到底,王自山的話怎麼能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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