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能存在,就有他存在的價值。如果騙人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也不會對對方造成傷害,我是不介意的。”許覓想了下,又補充,“當然,朋友之間、情侶之間
,還是坦誠的好。”
“你是說,你騙我是因為開始就沒把我當朋友?”祁曜側頭,望著他,“感情你一開始,真的一點心也不用?”
許覓尷尬地笑了笑,也不敢告訴他,那會兒當他是紙片人,npc啊。
“許覓,你得感謝我現在脾氣好多了,要是之前,揍你一頓都是輕的。”
祁曜神色認真。
偏偏許覓就是知道他在開玩笑,跟著道:“呐,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怕疼,</p等你好了,揍我一頓,那些事就算完了好吧?”
看著他彎成月牙兒的清澈眼眸,祁曜勾唇:“你哭起來太醜,不想看。”
……
一個多小時後,飛機落地,孟婉茹安排的人在機場外等著,送他們去目的地。
“少爺。”
鄭剛迎上前來,恭敬地喊到。
祁曜和他對了個眼神,淡淡的“嗯”了聲。
車行途中,一輛同型號同車牌的車不知不覺地混入了隊列,而另一輛隨著車流遠離。
到達提前安排好的落腳地點時,許覓的心終於安了。
和祁曜躺在床上,相視一笑。
他們今晚休整一下,等孟婉茹的計劃實施,目標轉移了再離開。
晚間,看著手機屏幕上不斷閃爍的祁爺爺的名字,祁曜沉默了很久,還是沒有理會。
許覓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明天就可以告訴祁爺爺了。”
為了效果逼真,在消息剛剛傳回去的時候,不能讓孟婉茹發現破綻。
“爺爺身體不好。”
祁曜自言自語著。
“祁爺爺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不會這麼脆弱的。”
許覓安慰著他,其實自己也挺擔心,祁爺爺最在意的就是祁曜了。
祁曜點點頭,沉默地坐著,一夜未眠。
天微微亮時,許覓按著記憶裡的路線,和祁曜出發了。
書裡,老中醫在一個偏遠的小縣城,因為三麵環山,就叫千山縣。
老中醫在當地很有名望,據說是當年上山下鄉放到附近的村子的知青,後來乾脆就在這裡落腳了。在縣裡有個中醫診所,早些年一直坐班,名聲起來了。後來煩了,就乾脆把店麵租了出去,自己呆在家裡擺弄藥草。
老中醫性子孤僻,一生沒娶妻,也沒個兒女,現在就住在縣城城區外的山腳下。很多人主動上門找他看病,他嫌麻煩都給拒了,就這樣找上門的也不少。
為了不每天被打擾,老中醫立了規矩,每周的單日子可以上門,來了不能喊人,不能敲門,先在門口晾曬的藥材裡選三樣,他覺得對上了就可以,一次一位。當然,每次的藥材要求都不一樣,誰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標準,大概是眼緣吧。
許覓提前就算好了日子,今天是周三,從城區包了輛車就往那裡去了。
門口簇擁了很多人,誰也沒敢吵,安安靜靜地排著隊,盯著前麵的人選了什麼。前一個人唉聲歎氣地出來,那他選的藥材就不要選了。
許覓和祁曜在隊伍的最後排好,麵上看不出一點緊張在意。
要說誰運氣最好,那必須是作者的親兒子啊,許覓一點不擔心祁曜的手氣,就是人太多了,又冷,在外麵站著挺難受。
這個時候就很羨慕祁曜了,蓋著小毛毯,懷裡揣著熱水袋,還能坐著。
“怎麼,想坐?”
察覺到他羨慕的眼神,祁曜抬頭掃了他一眼。
許覓連忙搖頭,他可沒男主那個運氣,不敢想,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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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曜看了眼前麵長長的隊伍,拿出懷裡的熱水袋遞出,也沒看許覓,淡淡道:“抱著這個。”
猶豫了下,還是接了過來,實在是太冷了,這風乎乎的,刮得人臉都疼。
“謝謝啊。”
“不用,是怕你手凍僵了,推不動我。”
祁曜目視前方,淡淡道。
“那也謝謝你。”
許覓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笑著道。
隊伍排得很快,約莫半個小時,就到許覓他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曜崽:想做?
覓寶:不敢不敢,大佬您自己坐。感謝在2020-03-1021:08:05~2020-03-1123: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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