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露了點笑。
“嗬,又是騙我。”
聞言,祁曜冷笑
一聲。
“騙你什麼?”
老中醫好奇地問。
祁曜沒回答。
“不過你來了也好,治病嘛,中醫講究的還是望聞問切。你這腿,傷得是真嚴重,不是你叔公找上我,你又對了我胃口,真不願接這爛攤子。搞不好,壞我聲譽。”
老中醫一臉嫌棄地看著祁曜。
祁曜勾唇,“你能得到的,比這點風險多得多。”
老中醫笑了笑,沒說話。
晚間,拖著疲憊的身子,許覓癱倒在床上,雙手向上攤開貼著床麵,腿垂在床外,上衣往上移,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腰肢。燈光照耀下,瑩白如玉。
祁曜從門口進來,恰好就可以看到那一截誘人的白。
微微眯眼,隻覺剛剛喝下的水如落入了沙漠,嗓子乾澀得難受。
停在那,半天也沒動。
許覓正閉目養神,察覺有道視線一直凝在身上,睜眼望去,是祁曜。
連忙從床上坐起來,看他眼睛半合著,以為是困了,問他:“要睡了?”
祁曜點點頭,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
架子床很窄,大概就一米五,兩個成年人躺在上麵,難免會有肢體接觸。
雖然不是第一次躺一張床睡覺,也不是第一次肢體接觸,但既不是在祁曜家的大床,也不是醉酒或者曖昧不清的時候,就讓人有些尷尬。
祁曜平躺著,呼吸聲平穩,大概是睡著了。
許覓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子,往外麵移,儘量不要碰到他。他可沒忘了,上次醉酒在他床上醒來,被他質問是不是有所圖的場景。
身子已經貼在了邊緣,再移動可能會摔下去,許覓不敢再動,規規矩矩地躺著,合上晚試圖入睡。
山腳下氣溫比較低,又是冬季,哪怕蓋了厚厚的被子,也是覺得冷的。
祁曜睡得很淺,迷迷蒙蒙中感覺有個柔軟帶著香味的東西往自己懷裡鑽,下意識伸手攬住。
過了會兒,感覺不對勁,睜眼一看,黑漆漆一片中,看到個更黑的小腦袋。
記憶和那晚重合,祁曜沉默了會兒,手不受控製地往下,在凹陷處摩挲幾下,然後圈住,和看到的一樣纖細。--
還想……祁曜沒讓自己想下去,冷靜地抽回手,調轉方向背對著他。
次日清晨,許覓是被鬨鐘吵醒的,他需要起來給老中醫做早餐。
冬季天亮得慢,許覓瑟縮
著從被窩爬出來時,房間裡還是黑漆漆一片。
怕祁曜冷到,許覓給他把被子往上拉,又把自己這邊的被子往裡推,確保沒留縫隙,這才放心地去洗漱。
不是沒在早上六點起過,隻是祁曜家裡有恒溫係統,不會感覺這麼冷。
裹著羽絨服,許覓打開熱水龍頭放了會兒,伸出一根手指試試溫度,還是一樣的徹骨的冰涼。
不會是沒煤氣了吧?許覓出去查看,果然煤氣罐空的。
沒辦法,隻能忍著用冷水洗了臉,刷了牙,然後去廚房燒熱水備著。
快七點的時候,老中醫打開房門出來,意外發現廚房的燈亮著。
走進去,隻見許覓在灶間忙碌著,白皙的臉上還沾了點鍋灰。
看到他朝他一笑,“徐爺爺,沒煤氣了,我燒了熱水在暖壺裡,您等下洗漱用吧。”
看來也不用問,為什麼用燒柴的灶台煮飯了。
老中醫點點頭,拿了暖壺轉身離開,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歎了口氣。
這種土灶台許覓沒用過,在網上搜了教程,才勉勉強強應付著做了早餐,時間也用得多了些。
老中醫起來收拾完後,過了一陣才吃上早餐。
“徐爺爺,晚了點不好意思。”許覓把粥和配菜在桌上擺好,歉意地笑著。--
“沒事,坐下吃吧。”
老中醫溫聲說到。
“您先吃吧,我去喊祁曜起床。”
許覓搖搖頭,往二樓去。
老中醫看著桌上的白粥和小菜,白粥熬得濃稠,帶著大米的清香,小菜種類多樣,一看就是精心準備的。
沉默了一會兒,動了筷子。--
“你臉上,怎麼回事?”
祁曜看著許覓臉上的黑灰,問到。
“啊?我臉上有東西?”
許覓忙到現在,都沒來得及照鏡子。
“嗯。”
祁曜說著伸手碰上他的臉,幫他擦掉,用的力道有些大,擦完那一塊就紅了。
“謝謝啊。”許覓也沒覺得疼,笑著道,淺淺的梨渦像盛滿了蜜。
祁曜眼眸閃了閃,問他:“為了我這麼辛苦,值得?”
作者有話要說:麻麻笑著看曜崽作,這種福利機會錯過了,以後可就難了感謝在2020-03-1123:58:09~2020-03-1223:56: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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