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麼了,抽筋?”
“還是你在演繹一種音樂形式或者跳舞?”
說著蘿蔓還學著楚梟的動作,對著空氣打響指,彆說,她還真的打出了節奏。
楚梟,“……”
“夠了。”
低喝一聲。
他不想進行這麼弱智的話題了,楚梟的眼神中帶著譏誚。
“還是那句話,你能站在我麵前,就是因為你長得跟她像。”
“你應該慶幸你長了跟她一樣的臉,才有這樣的機會。”
“我自始至終愛的人隻有她,你隻是一個替身,一個玩意兒罷了,不要浪費時間精力去討好我,隻需要乖巧聽話就行,說不定能在這裡時間長一些。”
楚梟終究還是把他的霸總經典語錄給一股腦的傾瀉下來了,再配上施舍的表情。
蘿蔓:聽聽,這是什麼虎狼之言。
這話說出來,到底是白月光能感動還是替身女主能感動?
大概隻有他自己感動了吧。
楚梟見蘿蔓沉默不語,以為自己的警告奏效了,這就是他自己真實想法,讓她認清自己的位置。
隻是她遲遲沒有動彈,沒有把禮物送上來,楚梟其實心裡也癢癢的慌,想知道要送的東西是什麼。
於是楚梟繼續道,“既然……已經準備好了,那就把禮物拿出來看看吧,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依舊施舍語氣。
那張純美白淨的臉上出現了些許迷惑。
“禮物?”
楚梟,“嗯?”眼皮跳了跳。
蘿蔓把一團亮晶晶的東西塞到了楚梟手中,楚梟被蘿蔓猛地一塞,下意識地握住。
隻覺得有點紮手。
可不是紮手。
鋼絲球能不紮手嘛!
蘿蔓貼心的對楚梟做出了解釋,“沒錯,就是鋼絲球。”
“你要是覺得這是禮物,那也行,送你了。”反正也不是她花錢買的。
楚梟飛快的甩開了鋼絲球,他收到過很多禮物,貴的,有創意的,新奇的,卻從來沒有收到過這種低廉的。
然而饒是楚梟反應快,沒有跟鋼絲球接觸多久,他還是聞到了一股味道,手湊近鼻尖,這股味道就越發明顯。
“你這是從哪裡拿到的?”
蘿蔓攤了攤手,“就廚房。”
楚梟:怪不得,他就覺得這個味道像是那裡來的!
關鍵是他為什麼就沒看到麵前的女人去廚房,還拿了鋼絲球,那些傭人都是死了嗎,也不攔著她!
好的,這不是關鍵。
楚梟太陽穴一跳一跳,上麵有青筋暴起。
他目光牢牢地凝視著蘿蔓,像是要把她給釘在原地,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
“你給我這個什麼意思?”
蘿蔓學著之前楚梟的模樣,帶著命令似,“拿著這個東西去洗手間清理一下自己,太臟了。”
把楚梟讓女傭帶給她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可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好鳥哦,都不知道幾手貨了。
蘿蔓當時是沒有拿著當回事兒,但不證明她不會讓楚梟難受一下啊,至於楚梟能不能跟她一樣心態好的換個角度,那就看他自己了。
……
事實證明,楚梟沒有那麼大的胸懷。
他真的是要氣炸了。
楚梟對富婆快樂球多少還是有所耳聞的,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在他身上?
他又不是那些低賤的出賣身體的男人。
“開始!”
本來是為了讓自己舒服,一晚上就已經經曆諸多意外,楚梟不僅不信這個邪,還越挫越勇,一股邪火升起,他在思考自己是否過於仁慈,讓小白兔以為可以胡作非為。
楚梟已經熱血沸騰了。
正要有所行動,享用他的戰利品,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咿呀呀呀——”
男人的念腔無比雄厚,帶著一種剛正不阿的力量感。
嘩啦——
楚梟的血已經涼了一半了。
他拽著自己的領帶,問向麵前一臉無辜的女人。
“這特麼是什麼玩意兒?!”楚梟現在已經有了進步,在出現幺蛾子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蘿蔓搞的。
“京劇啊。”
蘿蔓用一種你這都聽不出來,可太沒文化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了,不喜歡?”
“你這樣就不對了,不愛國,國粹了解一下。”
霸總崇洋媚外的病老不好,隻愛聽小提琴,沒關係,國粹帶他重新走向正統。
蘿蔓在知道楚梟喜歡聽演奏小提琴之後專門下載的,定時定點播放,這個點卡的非常好,蘿蔓還是很滿意。
哐哐哐幾個帽子已經不管不顧的給楚梟扣上。
讓他一時間說什麼都不行。
倒不是說他喜不喜歡京劇,就問問在這種關頭一個這樣的京劇下來,哪個男人能開心的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霸總:我失去快樂了
昨晚失眠,我今天好困啊啊啊啊
本來試圖再寫一下二更,太困了,感覺寫不好,我去睡覺啦,明天還要去接我妹(清晨六點才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