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彆的辦法尋找老茶和法推,即使明知是陷阱,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又走了一會兒。
嗖嗖
嘩啦嘩啦
“嗬!”
“哈!”
前方隱約傳來激烈的搏擊聲,以及由於淩厲出招而吐氣開聲的呼喝聲。
是茶老爺子!
張子安精神一振,看來不是陷阱,老茶正在與敵人激烈搏鬥,但不知法推在乾什麼,沒聽到法推的聲音。
老茶今天難得遇到了旗鼓相當的對手,它的實力也許稍勝埃米爾,但埃米爾的招式實在太怪異了,迥異於中原武學,利用貓骨骼和關節的靈活性,每每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反擊,並抹平劣勢。
另外老茶還在擔心弗拉基米爾和法推的狀況,它料定埃米爾把它和法推分開一定另有圖謀,也許米埃紮在某種方麵很克製法推,所以為了避免它和法推隨機應變互換對手,所以把它帶到這裡決戰這是它來到這裡後才想通的,想返回卻又被埃米爾纏住,看來勢必要擊敗埃米爾才能跟法推會合。
埃米爾功底紮實、招式怪異,身形略胖但極為靈活,沒幾百回合分不出勝負。
它們可不像人類一樣站在地麵上拳來腳去,它們的戰場是三維的,從百米高的紅木之巔到崎嶇幽暗的亂石之間,到處都留下了它們的爪痕,樹枝、樹葉、荒草像是被絞肉機收割過一樣,片片碎裂,草漿和樹液流淌得滿地都是,散發著刺鼻的味道。
附近的所有動物,無論是吃肉的還是吃草的,全都逃得乾乾淨淨,把地盤讓給這兩位煞星。
兩百回合之後,埃米爾已經知道自己無論是功夫還是經驗都跟對方有一定的差距,輸掉戰鬥隻是時間問題,於是它佯裝踩失,一聲驚呼,從一棵矮樹頂跌落地麵。
老茶急著與法推會合,見狀立刻趁勝追擊,要將埃米爾斬落爪下。
然而,埃米爾斜躺在地上,它藏在身體下麵的一隻爪子早已鏟進土裡,瞅見老茶逼近,爪子猛地一揚,一片砂石泥土劈頭蓋臉地向老茶的腦袋飛去。
“卑鄙!”
老茶又驚又怒,對方的功夫儼然是一派宗師級的,竟然卻用這種街頭無賴鬥毆常用的沙土迷眼的戰術。
它立刻低頭含胸,砂石泥土劈裡啪啦打在它的鬥笠上,雖然沒被迷住眼睛,但它知道敵人是詐敗,陰毒的反擊肯定馬上就接踵而至,於是它來不及抬頭,隨即急速後退,雙爪橫在身前護住胸腹要害。
“^*&%)(*&!”
果然不出所料,埃米爾欣喜地用老茶聽不懂的語言喊出一個名字,用偷襲弗拉基米爾的那招故技重施,駢指似劍,向老茶的胸口刺來,正是西域昆侖山武學中的成名指功,意譯為信仰之指。
老茶有所準備,但雙爪能護住的麵積有限,護不住所有胸腹部位。
老茶耳聽劍指破風之聲,心知不妙,把心一橫,雙爪改守為攻,如果對方不撤指,勢必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這時,就聽張子安模仿埃米爾的指功發音高喊道:“咦!尼瑪之光!”
他對著埃米爾的眼睛按亮了手電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