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強調了聘請二字。
張子安好歹也算是在社會上經曆過風吹雨打,不是那些在校大學生可比的,多少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看來郭冬嶽對白姨的照料不太滿意,隻不過因為一些原因隻能忍了。張子安想起他說過,由於他母親生病後情緒喜怒無常,甚至還曾經把保姆當成入室偷竊的小偷報了警。
“哎喲,是小嶽的朋友啊,真是難得。”白姨把垃圾袋扔進指定的垃圾投放點,笑咪咪地過到近前,打量張子安。
“小嶽這孩子啊,從小就挺孤僻,朋友少得很,偏偏這孩子又太有出息了,能出國掙大錢,普通的朋友大概是看不上的。你叫張子安是吧?是小嶽的同事還是老同學?”白姨問道,語氣還是挺和善的。
“不是同事,也不是同學。”張子安回答道,“其實我開寵物店的。”
“開寵物店的?”白姨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建築設計所和寵物店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啊。
“是我想的那種……寵物店麼?”她試探著問。
張子安無奈地笑了笑,“寵物店都差不多吧,大概就是您想的那種。”
白姨嘶地吸了口涼氣,看了看張子安,又看了看郭冬嶽,搞不懂一個小有名氣的建築設計師是怎麼和一個開寵物店的混在一起了。
張子安很想提醒她,這麼冷的天就彆吸涼氣了,省得肚子脹氣。
“那我叫你小張可以吧?”白姨自來熟地問道。
“隨便,您看著叫吧。”
如果是個同齡人,張子安肯定會補上一句“最好叫我大帥比店長”,然而對方是個中年婦女,這話要是說出來肯定會引起尷尬和誤會。
郭冬嶽輕咳一聲,“咱們還是進屋裡去吧,外麵天冷。”
“是是,沒錯,看我這糊塗的,來,快進去吧。”白姨熱情地招呼道,“我那老嫂子見到來客人,肯定也很高興。”
“那就多有打擾了。”張子安客氣地說道。
“咦?這兩隻貓……”白姨這才注意到菲娜和雪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