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也不討厭冬天,因為冬天就意味著她的生日快到了,又能收到好多生日禮物,生日的前後幾天父母也不會再念叨什麼,可以過幾天輕鬆安逸的舒心日子。如果下雪的話更好,可以在自家門口堆上幾排的雪人,像是專用的衛隊,一向是她在冬天的保留節目。
滴滴!
她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身後傳來清脆的汽車喇叭聲,回頭一看,是一輛加長奔馳緩緩從後麵駛來。反正沒什麼人,她不自覺地走在了馬路中央,此時擋住了這輛奔馳的去路。
小雪往旁邊走了幾步,閃開了道路,稍微有些好奇地盯著奔馳車那漆黑如墨的後車窗,想知道裡麵坐的是哪位鄰居——她對這輛車的車牌號很陌生,不記得以前在彆墅區裡見過。隻可惜車窗的私密性很好,任她把眼睛睜得再大,也無法透過車窗看進車內。
她讓開去路,奔馳車卻沒有駛過,而是在她身邊緩緩停下來。
車窗落下,由於車廂內較暗,她還沒看清裡麵坐著的是誰,就聽到嗷的一嗓子,從車窗裡探出一隻狗頭,衝著她吐著舌頭擠眉弄眼。
“喲,這不是飯桶嗎?”小雪驚訝地說道。
她經常遇到金叔叔在小區裡遛狗,跟這條名為“飯桶”的哈士奇熟得不能再熟,小區裡也僅有這一條哈士奇,無論如何不可能認錯。雪球和飯桶非常不對付,見麵就打,不過是雪球單方麵地追打飯桶……彆看飯桶的體型大得大,卻是外強中乾,格外的慫!
緊接著,她噗嗤一下,指著飯桶笑出了聲,“飯桶,你脖子上戴的那是什麼鬼東西呀?”
她看到飯桶的脖子上套了個奇怪的東西,看上去像是向日葵裡鑽出了個狗頭!哈士奇的長相本來就很二,套上這玩意之後更是二上加二,二的二次方,等於四!
飯桶把狗頭探出車窗四下看了看,沒有見到那條可惡的波斯貓,連貓的氣味都很淡,它正高興著呢,卻被小雪的一句話戳到了痛處,不由地嗚咽一聲,用了無生趣的哀怨眼神望著她。
小雪嘿嘿直樂,越看越有意思,絲毫不顧及飯桶的心情。
樂了一會兒之後,她哎呀一聲,想到既然車裡有飯桶,那金叔叔肯定也在啊。
“裡麵是金叔叔嗎?”她對著昏暗的車內問道。
一隻大手伸出來,把飯桶的狗頭往旁邊撥了撥,騰出一塊兒位置,金二的腦袋也從車窗裡擠出來,向她打招呼道:“是小雪啊,我還以為你把金叔叔我忘了呢!”
一人一狗的腦袋並排看著她,這場景莫名的喜感。
“金叔叔早上好。”她規規矩矩地向他道早安,不過她的腦子裡隨即冒出了問號。
“金叔叔,你今天是要去辦正經事了嗎?”她好奇地問道。
金二聞言一愣,“為什麼這麼問?另外我平時乾的難道不是正經事?”
“因為你沒有開車啊,我還是第一次看你坐車出門呢。”小雪抿嘴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第二個問題,因為根本不用回答啊,父親江天達整天都說金老二不務正業,說他的公司這麼下去吃棗藥丸,但金叔叔自己顯然不擔心這個問題。
“你說這個啊……”金二歎了口氣,“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吧,原因很簡單,前幾天我久違地浪了一把,結果駕照的分被扣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