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你負責任,你隻要乖乖下來挨揍就行!”他衝它招手。
“嘎嘎!本大爺想起來了!”理查德壞笑道,“朕與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但使龍城飛將在,從此君王不早朝!”
臥槽!
張子安的腦子一下子懵了,倒不是因為這隻鸚鵡很汙,而是這首詩每句聽起來都很熟悉,非常押韻,雖然明知道是理查德東拚西湊的,但他硬是想不起來每句話都是出自哪裡,簡直像是渾然天成一樣。
“π!”他顧不上揍理查德,趕緊跟π說道:“這段掐了!可千萬彆寫進書裡,要知道這書的讀者還有小學生呢!萬一教壞了孩子我可擔不起責任!”
他想起經常有語文老師在網上貼出學生們的考卷,裡麵的一些詩詞錯誤往往令人忍俊不禁,如果哪個小學生在考試中真把這首詩寫上去,估計會鬨出大新聞……
要知道雖然是π在寫,但由於π沒有身份證,是用張子安的身份證與網站簽約的,要是鬨大了,他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吱吱。”π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它會打中文,也能理解日常用語,但中文古詩是另一個層級,它聽不懂。
可惜,π有些走神,一直在掛心訂閱人數的問題,轉眼就把張子安的叮囑給忘了……
“喵嗚~子安,咱們是要去玩捉迷藏嗎?”星海眨了眨銀灰色的眼眸,期待地問道。
“嗯……沒錯!咱們是要去玩捉迷藏!順便還能讓你們在近距離觀看煙花呢!”張子安一邊找雞毛撣子一邊回答道。
老茶端端正正地戴上鬥笠,聞言詫異地問道:“子安,不是說市內禁止燃放煙花?怎地……”
“咱們不是在市內燃放,是去鄉下,就是上次我和飛瑪斯一起去的警犬養老院那裡。”張子安解釋道,“我受導演委托,要過去一趟,查看警犬們的狀況,順便帶大家一起去玩玩,就當是散心了。”
其實,他買來煙花爆竹,主要就是為了讓老茶能過一個充滿傳統年味的新年。
導演馮軒、劇組的主創人員和後期製作人員目前非常忙,連除夕都不能休息,沒辦法親自來一趟濱海市。張子安聽說《戰犬》已經剪輯完畢,正在爭分奪秒進行後期的精修,以便參加2月中下旬的柏林電影節。
作為歐洲三大電影節之一,在柏林電影節上的放映相當於《戰犬》的首映,劇組上上下下都對這次參展抱有很大的期望,如果能獲獎的話,對於影片的宣傳工作無異於一針強心劑。
時間所剩無幾,馮軒他們分身乏術,隻能拜托張子安去探望一下曾經參加過劇組的警犬們,這樣才可以名正言順地在片尾打上“本片中出現的所有動物均已得到妥善安置”的字幕。
另外,馮軒還詢問過張子安有沒有護照,因為如果《戰犬》真的能在柏林電影節上獲獎,包括飛瑪斯在內的劇組主要成員,應該要去德國領獎,沒護照是不行的。
張子安不久前還去過美國,當然是有護照的,不過《戰犬》真的能獲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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