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歡迎。”
白荷伸手,想要挽住鐘子然的手臂。
鐘子然抬起手,從路過的服務員手裡拿過紅酒,避過了白荷的手。
白荷尷尬,裝作無事地把手收回來。
“小荷!”
安修齊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鐘子然回頭。
白荷沒動。
她已經和他沒關係了。
“小荷,你現在連看我都不願意了嗎?”
安修齊看起來非常憔悴,沒有以往的帥氣明亮,像是乾淨剔透的琉璃,蒙上了灰塵,遮掩了光芒。
鐘子然心裡突然變得有些無奈。
他也沒做什麼,怎麼這些人就能把自己玩完?
三三不在,鐘子然也沒和委托的冤魂交談,根本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他要做的,隻是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妹妹。或許還加上母親,至於母親肚子裡的孩子,再看吧……
“安修齊,你真是令我作嘔!”
白荷終於回頭,冰冷的視線刺向他。
他背叛了他們從小到大的感情。
安修齊胸口疼,真的失去白荷後,他才知道她對他而言,是多麼重要。
晚宴上,白父不愧是老官場,笑容不變。
不過從白母和白荷的神態,可以看出白父這場壽宴的不歡快。
幸好,宴會上的人不算多,白父他們要應付的人也不多。
不過,安父到的時候,現場氣氛有一瞬間的冷凝。
安父和白父兩人,皮笑肉不笑地交談。
鐘子然在不遠處看著。他隻不過是,讓人去跟安家那個這次要競選省長的候選人提了個醒,說安父這次支持的是白父。
說起來,安家那個遠親跟安父的政見有些相左。若不是礙在家族的麵子上,安父可能和他沒有太多的交集。
不過對他們那些人來說,家族的利益非常重要,安父天然就得站在他的遠親這一旁,畢竟是同姓同族。
有了鐘子然的提醒,安家遠親得以提前做準備,安父根本無法棄親戚而選白父。最後這場逐鹿賽,白父隻能敗北。
一個小小的變化,就能左右事情的結局。若沒有鐘子然的提醒,白父肯定會意氣風發,當上省長。
白父和安父聊了一會兒場麵話,就散開了。
安父借口有事,匆匆離開,
他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徹底得罪了白父,結下了仇怨。此後,隻怕是難以罷休了。
鐘子然細口品酒,看到這兩個老家夥,不歡而散,搖了搖頭。安白兩家十多年的交情,是徹底宣告結束了。
鐘子然的視線,在會場上掃過。
他看到了安若若。
安若若緊緊挽住唐九的手臂,跟著唐九在會場上左右逢源。
白荷落落大方,她周圍始終圍著不少男人。
安修齊想要上前,卻始終沒法靠近他。
沒有白荷的打擾,鐘子然樂得輕鬆。他不知道白荷哪來的自信,即使他對她表現得再冷淡,即使他直言對她沒興趣,她依舊認為他對她愛得深沉。
鐘子然看到唐九朝白荷使了個眼神,然後過了不久,他倆一前一後離開了會場 。
安若若正在和安修齊說話,沒注意到唐九的離開。
鐘子然摸摸下巴,決定出去瞧瞧熱鬨。
他知道唐九和白荷這段時間沒少混在一起,但並不知道兩人到了什麼地步。
鐘子然到了中庭玻璃花房,就看到唐九把白荷壁咚到玻璃花房上
“女人,你剛才和鐘子然走得太近,那些男人對你虎視眈眈,你竟然還朝他們微笑,是不是欠教訓?!”
唐九霸氣外漏,說著,就朝白荷的嘴唇狠狠壓下去。
白荷不斷掙紮,但聽在鐘子然耳朵裡,卻有些像欲拒還迎。
兩人吻得天昏地暗,過了很久才分開。
“你明明已經有安若若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白荷聲音柔弱,帶著點委屈和哭腔。但或許是吻得太厲害,喘得厲害,隱隱有些魅惑的味道。
唐九身下一緊,整個人都壓著白荷,恨不得把它壓扁,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女人,彆惹火你是我的!”
唐九霸道宣布。
沉浸在愛情中的兩人沒注意到,有人來了。
“你們在乾什麼?”
安若若不敢置信,尖銳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親昵。
在她身邊,安修齊像是失去水分的海帶,乾巴巴的。
白荷和彆的男人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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