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營地的路上,鐘文聯一路上,憤慨地跟哥哥訴說他的委屈。
“我根本就沒碰她,她就開始大叫,說我耍流氓!我冤死了!最後還被按頭承認自己乾過從未乾過的事情,我那暴脾氣呀,真是恨不得當場就給她幾個耳刮子!……”
弟弟真的是被憋壞了,真真切切說了一路,連不帶喘氣的。
鐘子然聽著聽著,心疼不已。
“實在不行,咱們就從部隊裡退出來。省得受委屈。”
他忍不住說道。
弟弟現在已經好多了,楚茂仙也沒法蹦躂了,弟弟就算不在軍隊裡,也不會再誤入歧途了。
鐘文聯的抱怨瞬間停了。
退伍?
他已經很久沒想過這個問題了。
他小心翼翼看哥哥的眼神,他可不會相信哥哥會那麼好心,讓他離開軍營回去享福。他可還記得,他的一群小夥伴這時候不是在海外荒島,就是在國營企業基層乾苦力呢!
“還是不要了,哥哥,軍營挺好的。”
鐘文聯這話說得非常懇切。
鐘子然看著他眼睛。他眼睛裡沒有撒謊的痕跡。
“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上軍營了呀!”
以前是想方設法逃離,現在是怎麼都不願意離開。
“是的!”
鐘文聯忙不迭地點頭。
“對的,對的!”
能不喜歡嗎?
比起孤島、國企基層,還是軍營舒服。
鐘子然到軍營,直奔家屬院。
表弟的階位讓他在家屬院擁有一間房子。
“表哥。”莫複生看到鐘子然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表哥居然會到這兒來。
他前天才剛跟他通完電話,告訴他這事情,他今天就到了。
莫複生對這個表哥對文聯的在意,有了更深的認識。
“對不起,我就隻能做到這個地步了。”莫複生再次對鐘子然道歉。他已經儘力了。一般在這種耍流氓的事情中,女方指證,男方若是拿不出證據反駁,這事情就會以女方的證詞為準。
文聯被死咬,沒辦法提出能洗脫自己嫌疑的證據,被罰自我反省已經是格外開情了。
“沒事,我知道你儘力了。”
鐘子然拍拍他的肩膀。這事情發生後,他心裡暖和。因為,弟弟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的親人。
原身上輩子最傷心的事情,就是讓弟弟活成了孤家寡人。這才讓弟弟在他這個哥哥死去後,除了他,沒人幫。
現在好了,弟弟即使失去他,身邊還有其他的親人。
“就是她!就是她!”
鐘文聯突然指著一個女人,對哥哥叫道。
鐘子然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個風姿颯颯的女兵。
有些臉熟。
鐘子然怔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在原身的記憶中,楚茂仙身邊似乎曾經出現過一個軍裝女子。
該不會就是這個女兵吧?
女兵看到了鐘子然他們。
她一雙杏目瞪了鐘文聯一眼。
那眼神可不像是討厭呀!更像是拋媚眼。
“你確定你和她沒什麼?”
鐘子然用手肘撞了撞弟弟的胸口,挑眉。
那女人的眼神,看著像是對他因愛生恨。
鐘文聯就差舉手發誓了。
“那女人經常在我麵前晃蕩,可我對她沒有一點好感。”
他狠狠地瞪了那女人一眼。
女兵又是心慌,又是惱羞。
她一進部隊,就注意到鐘文聯,這個男人有權,有貌,還有能力。但這個男人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敏感。根本不知道她喜歡他,並且一直在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她等不下去,就隻能另外找辦法引起他的注意。即使是恨意,也好過被忽視。況且,她有把握能讓他原諒她。
鐘文聯看到女兵的眼神,確定了。
她的確對文聯心有好感。
鐘子然朝女兵走過去。
“你好,我是鐘文聯的哥哥。”
鐘子然眼睛盯著她。
“我是他的戰友——唐糖。”
女兵神情不帶一點驚慌。
鐘子然不得不感慨她的心理素質強。
在苦主家人麵前,她撒了謊,還能麵色不變,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她的演技。
“聽說我弟弟說,你說他對你耍流氓了?”
鐘子然直接當著唐糖的麵提問。
唐糖毫不遲疑點頭:“是的。”
鐘子然挑眉,“我弟弟的眼光還真是退步了。難不成真的是太久沒見女人了?母豬賽貂蟬?”
唐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麼?”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